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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脫了。】 喬真:【你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別否認(rèn)我,我都聽出來了。】 小零:【鼓掌.JPG】 又是一個(gè)紅色的感嘆號(hào)。 喬真也來幾分氣,胸脯的起伏幅度有些大,“你累糊涂了。” 夜殤舟恨極了喬真這副好像很寵他,但實(shí)則是在說他胡鬧的作態(tài)。“朕哪里糊涂?恐怕大臣盼著夜懷今造反已經(jīng)盼了許多年了吧?朕算算,應(yīng)該有七八年之久了。” 喬真又不能任由他胡鬧,只能上前握住他的手安撫著,“您即位也只是八年,果真是累糊涂了,小尋子,宣布退朝吧。” 夜殤舟握住喬真的手微緊,看向喬真的眼眸中仿佛有兩簇小火苗,他不怒自威,“愣著做什么?還不宣布退朝?!” 小尋子揚(yáng)聲,“退朝——” 百官齊拜,“吾皇萬(wàn)歲萬(wàn)萬(wàn)歲。” 喬真抱著夜殤舟從一側(cè)離開,她將夜殤舟放在輪椅上,臉色很臭的推著輪椅。辣雞夜殤舟整天搞事情,虐他他就要?dú)蝿?wù)。喬仙女心里苦啊,但是她不說。 夜殤舟也生悶氣。 喬真還在想著怎么給幾位太傅交代,這還怎么虐下去啊?果然是為了虐而虐的虐,是行不通的。她將夜殤舟推到宣明殿前殿的時(shí)候停下輪椅,屏退左右,她繞到夜殤舟的身前,蹲下身子,嘆口氣。 夜殤舟覺得心痛啊,感覺有一只手攥住他的心臟,快要痛的喘不過氣,他卻只能發(fā)泄般的出言譏諷,“你嘆什么?嘆朕為難夜懷今,還是嘆不能和夜懷今雙宿雙飛?!” 喬真握住夜殤舟的手顛幾下,“好了,和您坦白,臣妾根本不喜歡公子今,都是氣您的,誰(shuí)讓您昨天說出那種話。” 夜殤舟非但不信,反而更加暴怒,他抽手握住喬真的肩膀,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呵!是為了夜懷今才如此說的吧?昨日與朕共赴云雨的時(shí)候,還哭喊著他的名,你讓朕怎么信你?!” 哦!上帝! 這次可能真的玩脫了。 喬真遲疑片刻,她抬眸看向夜殤舟,“如果臣妾說,當(dāng)時(shí)臣妾還是清醒的,故意那么說的,您信嗎?”空氣仿佛停滯住,她又小心翼翼的添道:“畢竟臣妾的戰(zhàn)斗力,您是很清楚的吧?” 喬真直白的話,更像是赤果果的羞辱,但這也的確是事實(shí)。 夜殤舟又怒急攻心的曲解喬真的意思,眼眸中的兩簇火苗逐漸膨脹,“你的意思是,朕這雙廢腿,滿足不了你嗎?” 喬真張了張嘴巴,好一會(huì)兒才委屈的出聲道:“臣妾可沒說,是您說的。”她伸手去推夜殤舟的兩只手臂,夜殤舟的手卻是紋絲不動(dòng)。 哭唧唧。 不會(huì)真的要翻車吧? “君上,您信我啊,我真的是故意氣您的。您昨天還說臣妾喜歡的是公子今呢,臣妾?dú)獠贿^嘛。”喬真委屈又蒼白的辯解著。 第二百一十二章 :別再杖責(zé)我,好嗎?(26) 夜殤舟意料之中的不信。 這事兒換位思考一下,若是夜殤舟敢在跟她啪的時(shí)候喊別的女人的名字,她非得將夜殤舟給廢了! 這么一思考,喬真更沮喪了。 小尋子道是金太傅來了,喬真讓小尋子將金太傅送回去,今日停一天。 她與夜殤舟兩個(gè)人在前殿大眼瞪小眼。喬真是氣短的人,“君上,臣妾方才說的句句屬實(shí)啊,臣妾真的不喜歡公子今。” 夜殤舟冷眼看她,“證明。” “易證有,難證無(wú)。”喬真拉住夜殤舟的大手,“不如您說個(gè)法子,臣妾做給您看,可好?” 夜殤舟看著喬真沉默一會(huì)兒,吩咐道:“從小路去左護(hù)門。” “好。”喬真應(yīng)聲,推著夜殤舟去左護(hù)門,那是文武百官退朝出宮的必經(jīng)之路,她對(duì)夜殤舟的意圖心里隱隱有些猜測(cè)。 夜殤舟與喬真很快到左護(hù)門,夜懷今與幾位太傅的聲音傳來,夜殤舟的睫毛顫了顫,他低著聲說道:“親朕。” 喬真嘟囔:“您好幼稚啊。” 因兩個(gè)人離的很近,夜殤舟聽個(gè)清清楚楚,他嘲諷道:“你若是不樂意……” 喬真傾身堵住夜殤舟的唇瓣,沒有半點(diǎn)難為情的模樣,她伸手捧住夜殤舟的腦袋,沒有退開,直到夜懷今的聲音戛然而止,喬真才神色坦然的退開。 剛剛那一幕被夜懷今還有幾位太傅看個(gè)正著,特別是后來去尋夜懷今的金太傅,立時(shí)埋怨道:“哎呀,光天化日之下的。” 夜殤舟的耳根微紅,面上卻還是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 夜懷今后知后覺的領(lǐng)著幾位太傅行禮,“微臣參見皇上。” “免禮,今日朕是累糊涂了,今皇弟與幾位太傅別放在心上。”夜殤舟難得的向別人表示歉意。 喬真調(diào)侃似的說道:“可不是嗎?被本夫人氣得一夜未睡。” 金太傅一副沒眼看的模樣,“哎呀,君上年輕氣盛,到底是年輕人,床頭吵架床尾和嘛,既然累便休息,跑這兒干嘛?” 喬真意有所指的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不是來解開君上的心結(jié)嗎?” 夜殤舟出言道:“回去。” 喬真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她推著輪椅從正道回去,一邊走著一邊與夜殤舟說話,“您現(xiàn)在信了?” 夜殤舟還是覺得有些不解氣,“你生氣也不該拿這種事情氣朕。” 喬真不甘示弱的反駁道:“您生氣也不該口不擇言的說出那種話,您知道您說那話的時(shí)候臣妾有多難過嗎?” 夜殤舟伸手覆在喬真扶著輪椅的手上,他放緩聲音哄道:“是朕的錯(cuò),朕封你做君后,給你道歉好不好?” “好啊。”喬真答應(yīng)的很干脆,“本夫人現(xiàn)在的地位,那可是歷代君后都比不上的。哎呀,還要謝謝君上您以前的殘暴不仁啊,嚇得那些臣子連屁都不敢放。” 夜殤舟擰了擰眉,“阿真你真是好粗俗啊,朕好嫌棄你。” “嗯?”喬真停頓幾秒,問道:“您剛剛喚臣妾什么?” 夜殤舟很自然的說道:“喚你阿真,朕不能這么喚你嗎?” “能,這天底下您是最有資格這般喚臣妾的。”喬真推著輪椅慢慢的走。 夜殤舟吩咐道:“小尋子,去將還沒有出宮的大人都請(qǐng)到御書房。”他拍了拍喬真的手背,“走,咱們?nèi)ビ鶗俊!?/br> 喬真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卻還是聽從他的話兒,將他推到御書房。 那些大人也很快到御書房。 喬真識(shí)趣的借著沏茶的借口退出去,實(shí)則是在門外偷聽,但御書房的門隔音效果好的不要不要的,她什么都沒有聽到。 當(dāng)天中午,夜殤舟便下旨封喬真為君后,賞綾羅綢緞、真金白銀、還有各種首飾、玉如意什么的,擇日入住鳳棲宮,普天同慶,稅減三年。 入住鳳棲宮只是個(gè)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