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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真又倒出一杯水,她趁著有袖子遮擋,將袖中的藥丸滑進茶杯里,藥丸入水即化,無色無味,總之就是不用擔心被察覺出來。“陸淵川,你給本公主進來!” 陸淵川一直守在門外,他聽見喬真的話,便推門進來。 喬真將下了藥的茶水推過去,“咱們心平氣和的講一講吧,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所以才聽從陸大夫人的話?” “是。”陸淵川很明了的回答。 喬真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你嘴干,是陸大夫人苛待你了?” 陸淵川下意識的伸出粉色的唇舔了舔唇瓣,他端起茶杯喝上幾口,興許是有些緊張,竟然還發(fā)出“咕嚕”的聲音。 喬真見他將那茶水咽下,“別動。” 陸淵川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像是個小學生一般,認真的看向喬真。 喬真湊到他身邊,拿起屋子里的矮板凳便砸向陸淵川的后頸。 “真……”陸淵川眼前一黑,便暈倒過去。 喬真并不擔心陸淵川醒來之后會察覺到什么,陸淵川會自己做夢將事情擬出正常的發(fā)展劇情。她將陸淵川費力的拖到床上,半刻時后便聽到他時不時發(fā)出的低喘。 第一百五十二章 :我要去找下家(18) 喬真覺得做戲得做全套,所以她將陸淵川的衣裳都給扒了,還割破手在他腹下之物上滴著幾滴血跡,又在陸淵川身下的床單上也滴幾滴血跡。 她聽著從陸淵川薄唇里溢出的獨響曲,只恨沒有在乾坤袋里塞個手機,日后有事沒事都放出來聽聽,關鍵時刻還能羞辱他一番,虐心虐自尊的必備良品啊! 紅得絢麗的晚霞從天際彌漫開,將屋里照的有些昏暗。陸淵川的喘息聲也逐漸消匿,他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弧起,及他兩頰上的緋紅,竟有些驚為天人的風華。 喬真又故意將先前陸淵川喝過的茶水都灌進他的嘴里,既然一場春夢是夢,兩場春夢也是夢,那便讓他做個爽。 所謂春夢了無痕,而喬真偏要做出周全的痕跡,什么落紅,什么白色濁液,什么狼藉還有被單上的皺褶,以及陸淵川身上的抓痕,喬真還在陸淵川的身上擰出紅痕,假裝是吻痕的模樣。 等天灰蒙蒙的時候,喬真才推門離開,她心知肚明這附近定然有陸淵川的人守著,所以她出門前還將兩頰拍得微紅,一雙眼眸仿佛藏著鉤子,走路時的儀態(tài)還有些別扭,二人在屋里做了什么,一目了然。 喬真回公主府的時候,許阮筐便看見她這副遭受蹂躪的模樣,他瞬間急紅了一雙眼睛。“公主!您……” 晶亮的眼眸中閃過笑意,喬真豎指在嬌嫩的唇瓣前,“噓,此事容后再談,快去派人替我備浴水。” 許阮筐再難過也只能先讓小廝抬水進浴泉,此處便可體現(xiàn)出祁帝對喬真的寵愛,偌大的公主府竟還有人造溫泉。 待溫水備好,喬真便褪去衣裳,邁進泉水,女子修長的腿以及小巧圓潤的腳趾,讓婢女都有些面紅心跳。 “讓阿筐進來。” “是。” 許阮筐不知道喬真想要干什么,他只能閉著眼進去,因他熟悉溫泉的格局,所以并沒有發(fā)生絆腳跌倒等一系列的事情,他感受著溫泉里的氤氳,像是濕進他的心坎里。 他側(cè)目,并不敢直視喬真站著的地方,“公主。” 喬真背對著倚在溫泉壁上,她心知許阮筐便在她的身后,“睜開眼,看著我。” 許阮筐有些慌神,他拱手彎腰,將眼睛珠子緊緊的盯在地上,“公主,屬下不敢冒犯,屬下先告退。” 喬真聽著匆亂的腳步聲,她擲地有聲的喝道:“站住!本公主讓你看你便看!本公主還要你睜大眼睛瞧清楚了。” 許阮筐覺得有些羞辱,公主先前還和別的男人紅鸞帳暖,現(xiàn)在又想讓他死心。他睜開眼眸,里邊是寸草不生的枯寂,他像是提線木偶般看向喬真。 男人的呼吸聲在下意識的壓抑,并非是情(云力)動,反而透著一股壓抑。 喬真哭笑不得的彎了彎唇角,“看清楚了沒有?本公主身上沒有半點痕跡,方才只是做個樣子給別人看。” 她笑罵:“你個呆瓜!” 許阮筐的眼眸里,瞬間萬物復蘇,他手足無措的向喬真彎腰拱手,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屬下逾、逾越了,求、求公主、降罪。” 男人說話緊張的時候不慎咬著舌,還發(fā)出抽氣的聲音。 “好了,你快回去吧,記得給嘴里上些藥。本公主的臉好了,最近可以要經(jīng)常出去的,你若是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豈不是要本公主掃興?” “是、是。” “嘭!” 巨大的一聲響,喬真?zhèn)软聪蛟S阮筐,只見他毫無形象的趴在地上,之后又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羞憤的離開。 她發(fā)出一連串的笑聲,許阮筐還真是可愛,原本她以為平地摔都是或者動漫女主角才有的技能,沒想到許阮筐也有。 許阮筐遠遠的便聽見喬真發(fā)出的笑聲,清脆悅耳,他幾乎可以想象出喬真的笑臉以及她那令人血脈噴張的身材…… 他抬手便給自己一巴掌,“啪”的一聲,下手極重,他怎可、怎可褻瀆公主? 喬真沐浴完便穿戴好衣物去膳堂,府里已經(jīng)掌上燈籠與蠟燭,她腹中也在唱著空城計,好在許阮筐心思細膩,早已吩咐丫鬟準備好膳食。 翌日。 婢女來稟告,陸淵川帶著禮品登門謝罪,喬真用勺子挖著西瓜的手微頓,“去請陸大公子進客堂小坐片刻。” 她連忙將半只西瓜塞進許阮筐的手里,“阿筐,昨日的事情你權當不知道,千萬不許給本公主露餡!” 許阮筐迷茫的看向喬真,完全搞不懂喬真不顧貞潔也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喬真進寢屋化了個精致的妝容,又換身沒有皺褶的華麗衣裙,她手上昨日割破的地方并不深,也不易令人察覺,等萬事俱備的時候,她才裊裊娜娜的去客堂。 陸淵川看見面色緋紅的喬真之后,他的臉頰與耳根也爬上緋紅色的藤蔓,他作禮道:“臣子拜見公主,幾個月前臣子失手令公主面容受傷,故在幾月里收集許多稀罕物品,請公主恕罪。” 喬真媚眼如絲的看向茶案上褐色的木盒,“還請陸大公子親自將賠罪之禮奉上,若是不盡本公主的意,休怪本公主不給陸大公子留顏面。” 只是尋常的一句話,卻被她用嬌軟的語氣說的百轉(zhuǎn)千回。 陸淵川將木盒遞上。 喬真接過木盒的時候,她嬌嫩的指尖像是無意般的劃過陸淵川微涼的手背。 陸淵川覺得心跳有些急促,手背上方才喬真不經(jīng)意劃過的地方還有些麻麻的感覺,他喉結上下滑動,“公主。” 喬真眉眼彎彎的看向陸淵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