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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老劉”。 當初安如因為某些原因從書局辭職后,老劉挽留了她許久,說她是個可造之材,若是多跟他學習一些時候,主編的位置肯定是她的沒跑。不過這些終究抵不過她的個人意愿。雖然離開了崇文書局,但和老劉時常有些書信上的往來。 她承諾李姐幫她寫一封推薦信,但這封推薦信的作用只是一塊敲門磚而已,真正還得取決于李姐的meimei的能力是否足夠。 當然這也是因為她的能量不夠,若是辛楣出馬的話,他所帶來的不確定性就會小很多。 送走李姐和她男朋友之后,旅社的大堂便安靜了許多,李梅亭剛剛喝得多了,發(fā)酒瘋對著空氣在那里亂喊亂叫,還將人家地上給吐了一地,被掌店的老板,指著他的鼻子罵,還說要把這個醉鬼趕出去,顧爾謙一路拉著李梅亭,生怕他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辛楣同老板道了歉,又對顧爾謙說:“顧先生,你趕緊扶著李先生上去休息吧!不然整個旅社的人怕都要來找我們的麻煩?!?/br> 顧爾謙一邊扯著李梅亭的手,一邊抽空回道:“哎,李先生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喝的時候也不知道收斂,我們以后路上千萬不能再喝酒了,不然李先生再醉一次,我可懶得替他收拾殘局。” 辛楣應聲說是這個道理。 這時柔嘉無奈地道:“安如也喝醉了,叫也叫不醒?!?/br> 乍一看,安如已經(jīng)倒在桌子上睡著了,也不嫌桌子油膩,看來是真醉了。只是剛剛大家都被李梅亭瘋癲的樣子吸引去了注意力,到將她給忽視了。 “叫不醒嗎”辛楣問。 柔嘉點頭。 辛楣能看到她毛絨絨的頭頂,連呼帶推了好幾下,只看她頭轉了幾下,卻沒有清醒的意識。 鴻漸目送著顧爾謙將李梅亭扶上去之后,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呼了一口長氣,他說:“好在安如不像李梅亭那般,不然兩個人一起鬧騰,我們可就真有得忙了。” 柔嘉無奈苦笑道:“現(xiàn)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該怎么把她帶回房間了?!?/br> 鴻漸一噎,用開玩笑地語氣道:“辛楣,要不你把安如抱上去吧!” 他隨口一說,也不指望辛楣能答應,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實在不行,就將人架上去的準備。 果然,辛楣沒有回答他,他對自己如此準確地預料到事情發(fā)展動態(tài)表示滿意,可轉而辛楣卻用行動直接打了他的臉。 辛楣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扔給了鴻漸,鴻漸條件反射要接這飛來之物,只是接的不到位,直接罩他頭上去了,他左一拉,右一扯,才恢復了視野。 這時,辛楣早抱著安如往樓上走了,鴻漸不明所以地看了眼柔嘉,柔嘉朝他搖搖頭,也緊跟辛楣身后要上去。 鴻漸只糾結了一會便釋然了,其實這種情況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不是嗎!他輕哼了一聲,暗道辛楣的心思早被他摸透了。 辛楣不知道鴻漸心里對他編排,此時一種奇怪的情緒在胸口發(fā)酵,漸漸膨脹欲要盈滿而出,他吐了一口氣,才將心口莫名出現(xiàn)的壓力釋放而出 他的手臂穿過了安如纖細的腰身,隔著一層輕柔的棉布,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皮膚上傳遞的溫熱觸感。辛楣狀似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的路,可眼神的余光卻全給了安如。 因為酒醉的原因,她臉上酡紅了一片,昏黃的燈光反射下閃爍著盈盈的光澤。這其中只有一半臉是露了出來的,其他都埋在他的襯衣里了。 安如無意識地蹭了蹭腦袋,她的發(fā)尖足夠細,而且無孔不入,有一兩縷傾入紐扣的縫隙中間去,直接和襯衣里的肌膚有了親密接觸。 辛楣緊了緊手臂,喉口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他步伐放慢了下來,柔嘉隨著辛楣也放慢腳步,落在他身后一兩步遠的地方。 若是沒有鴻漸踏得樓梯的吱嘎響聲,空氣中該是靜得嚇人的。 鴻漸追上了柔嘉,他道:“辛楣,你是不是累了?!?/br> 辛楣連頭都沒回,只是又加快了腳步。 鴻漸沒什么眼力見,這是柔嘉發(fā)現(xiàn)的鴻漸得有一特點。 直到門口的時候,辛楣才恍惚停了下來,柔嘉趕忙越過辛楣,將門打開了,讓他進去。 為了省錢,柔嘉和安如住得是單人間,兩人平時都是睡在一張床上。房間里只有一張床,辛楣只要直奔那張床去,將安如放在床上他的任務便算完成了。 辛楣剛俯身要將安如放在床上?;蛟S是因為位置的變化,安如打了一個激靈,手不自覺緊緊攀上辛楣的脖子,辛楣因為沒防備她的突然舉動,也被她帶著往下拉了幾寸。 唇與唇之間只隔著一點三指不到的距離——還差一點。 紅唇近在咫尺,辛楣心臟跳的劇烈,柔嘉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得有些發(fā)呆。 辛楣閉上眼睛,抖動的雙手將緊緊纏在他脖子上的手釋放下來。握住她的手腕,然后輕輕的遠離。他直起身,腳步往后退了一步,也沒有痛一旁的柔嘉打聲招呼,快步的離去了。 柔嘉嘴唇微張,直看到他的背影。 “辛楣,還好吧”,鴻漸站在門口喊到,他的方向并不能看見剛剛里面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看辛楣出來臉色不太正常,所以才開口問的。 辛楣咬牙道:“沒事?!?/br>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安如才醒了過來,頭還痛得厲害。 柔嘉問她還記得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嗎? 安如只道記得李姐求她幫忙的事情,之后的事便全然不記得了。 柔嘉欲言又止地望了她幾眼。 安如心里咯噔一聲,她問:“昨天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相較李梅亭,你要好很多,只是苦了辛楣把你從下面抱上來,你還差點占了人家便宜?!?/br> 安如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她愕然道:“我占了辛楣便宜?” 柔嘉嘖嘖點頭道:“你差點強吻了辛楣?!?/br> 發(fā)燒 柔嘉給的信息著實讓安如受了刺激,她臉紅得像櫻桃似的。雙手捂住guntang的臉頰,將頭埋在被子里,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她囔囔道:“辛楣他……” 安如輕咬住嘴唇,話說了一半,卻不知如何將話接下去。 柔嘉不厚道地笑出聲,“辛楣被你嚇得奪門而逃。” 安如嘴一瞥,又是羞赧,又是心潮涌動。窗外捉著盛夏尾巴的最后一波知了叫得正歡,安如被吵的心煩意亂,她逃下床,從箱子里取出自己帶過來的清涼油,才緩解了因為宿醉過后而生疼的腦仁。 安如邊合上箱子,邊說:“柔嘉,你該攔著我點的,現(xiàn)在鬧成這幅樣子,我都沒臉見辛楣。我們還要同行一路,時時碰面,真是太尷尬了?!?/br> “昨天晚上,你睡得叫都叫不醒,你說我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