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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弄得亢奮起來,方才還萬分懊喪,所以此刻仿若瀕死之人的回光返照,話也多了起來,邊走邊告訴善寶,陵王很贊同她喜歡祖公略,她想讓陵王同祖公略說說這件事,可是這個十七叔最近很忙,經(jīng)常夜不歸宿,王妃和幾個夫人很是擔(dān)心,擔(dān)心陵王紅杏出墻。 話到這里善寶給她糾正:“紅杏出墻是用來形容女人的,且是已婚女人。” 禧安郡主便問:“男人該怎么說?” 善寶撓了撓腦袋,這世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流連花街柳巷,所以不知怎么說,考慮自己是她的師父,不回答顯得自己沒文化,于是道:“拈花惹草。” 禧安郡主便道:“王妃和夫人們很是擔(dān)心十七叔拈花惹草,但有一次我無意撞見十七叔同個女人在后花園散步,他果然拈花惹草了,后來我發(fā)現(xiàn)那女人竟然是文婉儀……” 話講到這里,善寶截住:“你說誰?” 禧安郡主:“我說十七叔居然同文婉儀相好。” 文婉儀能否同陵王相好善寶猜不準(zhǔn),但文婉儀同陵王交往,怕是有其他目的,會不會與仙人洞那些突然消失的兵器有關(guān)呢?繼而大膽猜測,陵王難道得知祖公略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遂將仙人洞里的兵器轉(zhuǎn)移,而文婉儀幫了他的忙,畢竟文婉儀現(xiàn)在統(tǒng)領(lǐng)著木幫,有山場子和水場子可以作為放置兵器的場所,還有大把的幫伙可以用來做勞力。 她神思恍惚的回了抱廈,完全聽不清禧安郡主那里嘮叨什么。 交二更的時候,她還在地上踱步,炕上禧安郡主響起了輕微的鼾聲,她覺著有些悶,于是出了房,庭內(nèi)靜謐得似乎能聽見花開的聲響,她在蓮池畔坐了,考慮要不要趕緊將自己的猜測去告訴祖公略,皇上仍在雷公鎮(zhèn),到底是個心思,假如那天刑場上殺來的匪人是陵王指使,那么陵王會不會二次對皇上動手?其實皇上生死與自己無關(guān),愛屋及烏,有祖公略的因素在。 夜里上值的婆子們在耳房吃酒賭錢,她想喊個人陪著,今晚不是錦瑟值夜,所以錦瑟已經(jīng)睡下,而換了旁人她又怕不方便,畢竟此事涉及到皇上和陵王,于是自己往祖公略房里而來。 說近不近,路上只遇到一撥巡夜的護(hù)院,她及時躲開,好歹到了祖公略房前,想喚個丫鬟婆子通稟,說來奇怪,竟不見一人,望望窗戶,亮堂堂的,說明祖公略沒睡,她就徑直過去叩門,聽祖公略道:“進(jìn)來吧。” 她感嘆,到底是藝高人膽大,那廝也不問是誰就讓進(jìn)來。 吱呀一聲推開門,感覺房內(nèi)熱騰騰濕漉漉,沒多想,走了進(jìn)去,繞過十二扇的落地大屏風(fēng),她看見了祖公略,看見了坦露身子的祖公略正背對著她在穿衣服,關(guān)鍵是衣服還沒穿上呢,雄健的男人體魄一覽無余。 她傻了似的…… 祖公略覺得不對,猛然回頭,也傻了似的…… 女傻子醒悟過來掉頭就跑。 男傻子大步奔來一把將其抓到。 第二百零一章 你頭發(fā),亂了。 夏日衣裳單薄,祖公略的體熱瞬間傳遍善寶周身,如此貼近,善寶甚至清晰的感覺到哪里是他的胸肌哪里是他的腹肌,心突突地,直感覺寸寸肌膚聚緊,倏忽又如春雪遇到暖陽,一會子便融化在祖公略懷里,想掙扎手腳綿軟,等攢了二分力氣想脫開,發(fā)現(xiàn)被他牢牢的固住。 “你走開!” 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她喊的有氣無力。 祖公略沒有走開,反倒將身子一旋躍上了拔步床,腳趾夾住床邊的小銀鉤一拉,銷金撒花的幔帳便垂了下來,頓時拔步床內(nèi)一片朦朧。 善寶也不是沒有見識,手抄本的故事里寫過,一般這樣的情形是入洞房時才有,事情發(fā)生的太突兀,她也來不及細(xì)想其他,開口便問:“……” 一個字沒說出,嘴巴便被祖公略用手捂住。 善寶忽然想起薔薇架下的那一幕,起初懷疑過祖公略,后來確定是祖公望,然此時祖公略的舉動讓她浮想聯(lián)翩,當(dāng)日的羞辱死灰復(fù)燃的重新爬上她的心頭,惱羞成怒,揮手就是一耳刮子,卻被祖公略抓住手腕。 此時房門吱嘎打開,凌亂的腳步由遠(yuǎn)及近,接著有人問:“公略在么?” 祖公略看了看善寶,目光分明在示意什么,隨后撩起一點點幔帳,僅露出他的一張臉,帶著幾分倦意道:“歇下了。” 進(jìn)來的是祖百富和祖公遠(yuǎn),聽祖公略答了話,祖百富帶著些許的歉意道:“如今你是王爺千歲了,二叔不該直呼你的名字才是。” 祖公略笑的疏離:“自己家里,不拘那些個,不過二叔大哥你們兩個有事么?” 祖百富賊眉鼠眼,左顧右盼沒發(fā)現(xiàn)什么,方道:“能有什么事,不過是見你房里亮著燈,過來看看,行了,你歇著罷。” 二人離去。 門復(fù)關(guān)上。 祖公略松開了善寶。 四目交投,善寶似乎明白了方才他為何突然抱住自己然后帶到床上,大概是發(fā)現(xiàn)有人來,覺得他們這個情形被人看到便是跳進(jìn)黃河洗不清,羞臊的低垂著頭,整個人橫過祖公略的身子,是想爬過去下床。 “等等,他們還沒走遠(yuǎn)。”祖公略手按在她的后背,只用了點點力氣,她就被按倒在祖公略身上,他身上有好聞的芳草香,涼涼的,使人神清氣爽,而祖公略的手,由她后背撫摸到脖頸,手指勾起她鬢邊一縷頭發(fā),柔聲道:“你頭發(fā),亂了。” 善寶很想說,我的心更亂,卻什么都沒說出,只乖乖的趴在他身上,這一種滿足是無法用言辭來形容的。 祖公略的手摸到她發(fā)髻上的木簪,忽而感慨:“你還戴著。” 善寶嗯了聲:“戴著,心里就安然。” 祖公略突然抓住她的雙臂將她撈起,兩個人呈面對面的姿勢,凝視她,神情嚴(yán)肅,善寶想,接下來他會做什么呢?有些害怕,于是口不擇言:“禧安郡主瘋了似的到處找你,你應(yīng)該明白,她是陳王的女兒,也就是皇上的侄女。” 這句普通的話用在此時無異于焚琴煮鶴,大煞風(fēng)景。 祖公略理會善寶所指,點頭:“我明白。” 也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糾纏,他并無放在心上。 善寶慢慢的從他身上縮回床的里頭,小聲道:“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換了話題,祖公略簡單道:“嗯。” 善寶接著:“更不知道你沒穿衣服。” 祖公略笑意溢滿眼睛:“嗯。” 善寶抱著腦袋,聲音壓抑:“你快穿上褲子啊。” 祖公略愣住:“啊……穿著呢。” 善寶猛然回頭去看,見祖公略故意把腿抬得高高,原來真穿著褲子,不過是條蜜合色的綢褲,想是方才水汽氤氳,另加燈火昏黃,蜜合色本就容易融合在燈光里,所以自己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