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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鎮北候,如今寸功不建便封郡王,臣恐不妥。” 皇上霍然而起,龍顏不悅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朕這個皇上還需要別人來當家了。” 虞起見皇上急了,忙道:“圣上息怒,倒也不是沒有辦法,辦法就是效仿當日之事,給鎮北候尋個建功的機會。” 皇上被曹公公攙著緩緩坐了下來,面色也有緩和,道:“你趕緊去辦,朕瞧那祖家大奶奶與鎮北候好像是有什么事,她再美貌,那也是已婚婦人,且他們是母子,這樣出雙入對傳出去不好。” 虞起連說“是”,告退去籌謀事情了。 入夜,驛館加緊了防備,皇上更加對陵王不放心,有意在雷公鎮勾留,是想探探他的底,雖然有些冒險,但不知道陵王是否真的脫胎換骨,他在龍椅上一日都不安穩,聽說陵王與陳王過往甚密,陳王的女兒禧安郡主現下就住在陵王府里,皇上怕的是陵王攛掇陳王一起謀逆,是以這次來長青山祭祖,另外一樁也是為了探陵王的底。 此時皇上正同虞起弈棋,忽聽頭頂有瓦片踩碎之聲,皇上也是個習武之人,是以聽得見,虞起卻完全不知情,皇上只以為是虞起安排佯裝刺殺他的人,也就安心同虞起黑白兩方殺的痛快。 燭火晃動,分明是有風吹進,虞起四下看看,問:“曹公公,窗戶開著么?” 曹公公尖著嗓子道:“相爺說笑,天擦黑咱家就吩咐將門窗緊閉,這是雷公鎮不是皇宮大內,咱家絕對不敢掉以輕心。” 皇上卻指著頭頂道:“有人從屋頂進來了,這難道不是你安排的。” 虞起眉頭緊擰:“臣安排的人不是這個時辰來啊。” 皇上拿著棋子的手突然停下,沒等問出什么,見寒光一閃,一寶劍直直射向他的心口。 PS: 多謝“鑲藍的云”打賞,多謝各位正版訂閱! 第一百八十九章 說,你是誰派來的 命懸一線,虞起大驚,曹公公飛撲過去想擋在皇上面前,只是他人沒有寶劍速度快,眼瞅著寒光逼近皇上心口,二人同時驚叫:“圣上小心!” 皇上身子朝后仰躺,連同椅子摔倒在地,寶劍颼的擦著他的衣裳射過,刺啦割開明黃的龍袍。 虞起高喊:“護駕!” 颼颼颼!從屋頂落下七八個黑衣蒙面人,手中非刀即劍,齊刷刷朝皇上襲來。 曹公公已經趴在皇上身上以血rou之軀擋住了第二刀,耳聽他悶悶的一聲呻吟,仍舊牢牢護住皇上,第三刀砍來,曹公公看不到感應得到,心說吾命休矣,卻聽嘡啷一聲響,刀斜著插在他面前的地上,按說刺殺皇上的必然都是一對一高手,對方的刀能夠偏離方向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來救駕,于是曹公公松開皇上扭頭去看,驚喜道:“王爺您可算來了!” 情急下口不擇言,使得祖公略微微一怔,來不及多想,腳尖勾起地上的刀又用手接了,對曹公公道:“護著皇上往墻邊去。” 連同虞起兩個,護著皇上到了墻邊,祖公略這樣做是怕腹背受敵,后面是墻壁,自己就可以專心對付面前的殺手。 那七八個殺手比之過去刺殺他的,功夫有過之無不及,且已經擺開了陣子,半環狀,伏地幾個飛躍起幾個,這是分別攻祖公略的上盤下盤,如此,不信祖公略能有分身術。 “不要管我,你快走!”皇上遙遙朝祖公略伸出手來。 一個皇上能對臣子說出這番話,實在蹊蹺,臣子誓死保護皇上這是天職,所以祖公略靈臺突震,假如皇上真是自己父親,自己又改當如何呢? 刺客紛紛欺上,上下兩路,祖公略長腿伸出,一個旋風腳,但聽啪啪啪……下部刺客腦袋中招,悉數倒向一側,與此同時祖公略手中的刀畫了弧形,上部刺客的心口開了口子。 一個人能上下兼顧,除非有分心術,皇上縱使功夫不賴也還是驚呆狀,心中感嘆:朕有此子,江山無撼! 刺客的陣法失敗,更兼羽林軍沖了進來,刺客斗了一陣久攻不下也就棄之而去。 祖公略將手中刀穩穩的放在桌子上,然后回來方想問皇上可好,就聽皇上肅然道:“鎮北候聽封。” 祖公略愣了愣。 曹公公忍者痛來推他:“還不跪下。” 祖公略雙膝跪倒在皇上面前。 皇上道:“鎮北候再次護駕有功,敕封安王。” 祖公略愣,虞起驚,曹公公微微一笑。 一字之差,意義千差萬別,規矩上,封異性王必須是雙字封,單字封是親王,為皇上的兄弟或兒子,所以皇上出口封祖公略為安王,虞起忙道:“皇上,差一個字。” 不敢說皇上錯了,只提醒差一個字,當初說好封安朔王的。 孰料皇上面色一僵:“朕是天子,金口玉言,不能更改。” 此時虞起方明白,這,其實是皇上故意,也明白方才曹公公為何喊祖公略為王爺,這閹人摸透了皇上的心思,倒是自己蒙在鼓里,可是這與規矩不符,唯有道:“圣上的話當然不能更改,但可更改的是安王的身份,圣上何不收安王為義子,如此封親王,便順理成章。” 這,是補救之法,虞起頗為無奈。 祖公略見曹公公臉色極差,忙道:“皇上,封王之事另做計議,曹公公他撐不住了,要立即救治。” 皇上點頭,草草道:“朕就收安王為義子。”又令人傳來隨行太醫。 祖公略又帶著羽林軍往驛館各處檢查一番,確定刺客是由后面的花園角門潛入,此處把守的羽林軍已經被割喉而亡,回到房內,祖公略便對皇上說:“驛館建制遠不如衙署,疏漏之處太多,請皇上移駕衙署。” 虞起也建議:“驛館只是來往官員下榻之所,實在不適宜圣駕駐蹕,臣覺得王爺說的對。” 既然如此,皇上也無異議,當夜就移駕到了衙署,秋煜慌忙接駕,又同祖公略往衙署各處重新布置了兵力,覺得萬無一失才回到家里歇息。 秋夫人穿戴整齊的等在房里,見丈夫歸,忙迎了上去,急切道:“聽聞皇上在驛館時遭遇刺客,如今住到衙署,我這心里不安呢。” 秋煜安慰道:“莫怕,安王千歲今晚留在衙署親自保護皇上。” 秋夫人挑起秀眉:“安王?” 秋煜悠悠道:“祖家二少爺,如今已是安王千歲了。” 話語里,似乎夾著酸酸的味道。 了解丈夫的秋夫人倍感奇怪,能讓秋煜吃味,怕不是祖公略本身,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那個叫善寶的女人。 秋夫人心頭突然堵了什么似的,喊了丫頭們伺候丈夫洗漱寬衣,夫妻兩個上了炕躺了下去,她摟住了丈夫道:“相公你才智過人又忠心可鑒,早晚會飛黃騰踏。” 秋煜懶懶的一笑,隨即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