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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沒什么,但是人家嬌滴滴的,說這個提不起,這個拿不動,當(dāng)時我真的想提著一桶水往她頭上澆,讓她清醒一下。” 程家琰:“后來呢?” 蕭歲:“后來不都是我做咯,我看不慣她提一桶水都能灑一地,就一把搶過來了。不然怎么樣?撒手不做嗎?前面有制片方在催,后面還有其他片子的檔期在趕。如果不是這樣,我一定會一桶水潑過去的。進門四個月了,難道還不夠了解擬音這一行嗎?不過我猜她過了實習(xí)時間就會收拾包袱走人了,正好,我也不想看見她那張嘴臉。” 程家琰揉了揉她的腦袋。 蕭歲:“有沒有覺得自己萌萌噠的女朋友忽然變成東北彪悍大個,想要退貨啊?” 程家琰一個眼神過去,“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組織語言。” 蕭歲:“……” 蕭歲挑戰(zhàn)權(quán)威:“如果我不呢?” 第27章 第二十七場戲 程家琰怕是沒有想到蕭歲會這樣回答,難以置信地盯著她看,眼神夾帶著“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不好好說就別想下車”的意味。沒半會兒,蕭歲就敗下陣來,邊說著“好啦好啦沒有七天無理由退貨沒有全國聯(lián)保”邊不怕死地揉了揉他繃著的臉。 程家琰拉下她的手握在手心,大拇指指腹輕輕擦拭著手背,在她抽回手的那一刻又用力握住,脫口而出:“干嘛?” 蕭歲:“回去啊,還有十來分鐘就要上班了。” 程家琰掃了眼時間,“還有16分鐘,急什么?而且我還在生氣,你留下我一個人就走了像什么話?” 蕭歲:“?” 不是哇大哥,您生的哪門子氣? 話到了嘴邊,蕭歲看見他略顯僵硬的表情,轉(zhuǎn)念一想,嘴邊掛起一抹笑容,而且笑得愈發(fā)燦爛。她那聲“哦”可謂是跌宕起伏,緊接著她說:“你不是生氣,是不想我去上班,對不對?” 程家琰立刻撒手,淡定自若地看她,“不對,你去吧。” 蕭歲從容地回答他一聲“好啊”卻沒有急著離開,坐在原位翻包包,拿出一顆糖撕開包裝放進嘴后又開始翻,一邊翻一邊說:“你吃不吃甜的?悠哈的牛奶糖挺好吃的。” 程家琰:“隨便。” 片刻她砸了咂舌,苦惱地說:“好像沒了,下次再拿給你嘗嘗吧。”她瞄了眼時間,還剩下十分鐘,于是把包拉上,準(zhǔn)備開門離開。 咔嗒。 門鎖聲清晰地在狹小的車間內(nèi)響起。 她還沒來得及回頭問人怎么回事,左手就被人扯過去,蕭歲下意識往后退卻被被人托住后腦勺,斷了退路。 一時間,陌生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在氣息紊亂以前含住了她的小嘴,描繪著她的唇形。須臾,他輕松撬開她的貝齒,舌頭宛如游魚滑溜地鉆進去放肆地掃蕩著,濃郁的奶香味刺激著他的味蕾。 和她一樣的味道。 牛奶味的糖果在他的動作底下不經(jīng)意地碰到蕭歲的牙齒,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好半響過去,程家琰抵著她的額頭,放慢動作。 ——蕭歲知道這是他準(zhǔn)備結(jié)束的動作。 程家琰退出來前,舌頭一勾,靈活地把糖果勾到自己嘴里。爾后得意對她一笑,嗓音略顯低沉,“這不就吃到了。” 蕭歲翻了翻眼睛,埋頭整理衣服——原本整整齊齊塞進短褲里的衣擺,在短短一個吻后,全部露在外面,車內(nèi)空調(diào)掃過還能感受到一股涼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盯著的原因,每個動作都能想到剛才他胡亂地把自己的衣服扯出來,然后將手貼在自己的腰間有意無意撫摸的動作。 想到這,她臉漲紅。 啊啊啊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淡定!冷靜! 程家琰掰過后視鏡,“看看你自己的臉,紅得都能滴出血了。” 蕭歲嗆聲:“看什么看,啊啊啊啊不看不看,瞎了瞎了!!!” 程家琰低頭看被她打紅的手背,彈了彈她的腦門,“等臉沒那么紅再下車,現(xiàn)在下車像什么話。” 蕭歲從鼻間哼了一聲,沒答應(yīng)也沒反駁,但人卻是老老實實坐在上面,順手把兩邊的空調(diào)葉子撥到她的方向進行物理降溫。 —— 兩點,蕭歲一秒不差踏進工作室大門,正巧遇上端著茶杯往回走的馮華生。后者腳步一頓,打量起她,問:“出去了?” 蕭歲點頭,“約了人吃飯。” 馮華生笑著說:“看來今天早上也沒有很累嘛,還有力氣出去吃飯。” 蕭歲瞪大眼睛,“不啊啊啊,師傅你看我的肩!我的腰!我的腿!這就是今天早上累成狗最好的證據(jù)哇!” 馮華生端著茶杯道:“有嗎?我怎么看不見?等會錄音棚找我。” 蕭歲:“???” 蕭歲:“你這真的是黑心老板你知道嗎,真的!我回頭就去投訴你……” 回到自己的座位,蕭歲剛放下包就感受到身邊彌漫著一股奇怪的氣氛,皺著眉頭往右邊看,只見毛旭精神奕奕地用電腦。半響,后者偏過頭不太自然地扯出一個笑容,蕭歲并沒有過多留意,回以微笑又隨意地說了一句“師兄中午沒睡啊”。 毛旭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一抹笑容,生硬地回答:“是啊。” 蕭歲收拾好便起身,對毛旭說:“哎呀我得走了。希望今天下班的時候你還能看見我豎著走出錄音棚。” 毛旭皺眉,“說什么呢。” 蕭歲笑了笑不語,拐彎走到杜曉游桌前,象征式地敲了敲桌面。原本趴著還沒睡醒的人一下子彈起來,額前的碎發(fā)凌亂地貼著腦門,眼神恍惚,嘴角還有一道明顯的痕跡。 蕭歲抿了抿嘴唇,手指往后勾,“快點去洗把臉,待會進棚。” 聞言,杜曉游終于回過神來,不滿地瞥了蕭歲一眼,嘟囔著:“怎么去那么早啊,我都還沒睡夠……” 蕭歲雙手抱在胸前,笑道:“等你睡醒?行啊。給你睡一個下午睡到下班,好不好?” 杜曉游翻了個白眼,閉嘴不說。經(jīng)過蕭歲面前時,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冷笑,被吵醒已經(jīng)十分不滿的她轉(zhuǎn)頭怒瞪蕭歲,后者卻視而不見一般,淡淡地說:“快點,待會兒直接去棚里。” 杜曉游哼了一聲,氣沖沖地離開。 錄音棚里,馮華生和混音師在閑聊,前者看見蕭歲只身前來有點驚訝,側(cè)著身子往她身后看,沒看見想看到的身影。蕭歲反手關(guān)上門,主動說:“那位無良黑心老板不要看了,你的那位好徒弟在洗漱呢。” 馮華生低頭看了看時間——兩點半。按道理來說,兩點前就該醒來的醒來、洗漱的洗漱,兩點過后就上班,兩點半才去洗漱實在說不過去。但是馮華生除了在錄音棚對徒弟要求嚴格了點,其他地方還是十分友好的。 他問:“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