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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歲幾乎無理的定斷:“所以這是你的錯,備注不接受反駁。” 程家琰:“……” 中間一段小風波過去以后,這頓飯可以說是相安無事地結束了。 蕭歲從洗手間出來時,放眼望去看見他們的位置空蕩蕩的,下意識看向前臺。身穿一身黑休閑裝的男人隨意地站立在前臺從錢包抽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收銀員,然而吸引她眼球的并不是男人的顏值,是他肩上掛著的米色肩背包。 蕭歲曾經在大街上看見別人男朋友幫女朋友背包的樣子,當時她是怎么來著? 哦對,全身起雞皮疙瘩,并且拒絕在他們身上再多停留一秒。 但是現在…… 男人似乎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熾熱的目光,有所感覺地偏頭看她,在她走近之時將肩背包遞給她。 蕭歲拒絕:“別哇,我覺得你背得挺好看的。”然后一臉正經地胡說八道,“你看看你全身的搭配那么暗沉,就連鞋子都是黑色的,這時候就需要一樣亮色的物品作為點綴。” 蕭歲:“Fashion!懂不懂?” 程家琰良久才在對方期盼的眼神中吐出兩個字,“……不懂。” 蕭歲:“……” 下一秒,屬于她的包重新掛在她的身上,而程家琰從收銀員手中接過卡后放回錢包里,很自然地轉身走人。剛往前邁出一步,登時想起他們兩人的關系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只邁出去的腳又往后退了兩步走到她的身邊。 蕭歲以為對方要聽取自己的意見,欣喜地抬頭,對他說:“是不是要包?” 程家琰身子微微向她傾斜,夠到她的手后強制性地插入她的指縫中,與她十指緊扣,然后面無表情地回復她:“不是。” 他拉著蕭歲往車停靠的方向走時,后者還不停地推銷—— “先生真的不要看看包嗎?這是gucci今年的新款哦!” “先生,這個包真的很適合你!我真的沒有見過比你更適合這個包的人了。” “一個包能夠讓你自信站在T臺上面媲美眾多男模!先生,難道你不心動嗎?” 程家琰大手摁住她sao動的腦袋,盡量讓自己忽視過往的目光,烏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她。 程家琰:“不心動。” 蕭歲:“……哦。” 不過她還沒死心,拉開車門,屁股還沒貼上那昂貴的皮椅又開始新的一套說辭。她一邊說一邊拉過安全帶準備扣上,驀然下巴被溫暖的大手捏住,對方稍稍用力便輕易地令她抬頭。 蕭歲:“欸,你干——” 她還沒說完,就看見程家琰清冷的臉龐在眼前無限放大,緊接著微涼柔軟的雙唇貼上她。蕭歲一驚,眼睛睜得極大,也就能夠清楚地看見他閉上雙眼時,睫毛微微顫動的樣子。 一個大男人的睫毛和我的差不多長,這樣真的好嗎? 很快,程家琰抽身離開,啞著聲音對她說:“不干。” 蕭歲:“……” 半響,從剛剛吻過以后就開始沉默的蕭歲終于說了第一句話,“喂,老干媽味的吻怎么樣?是不是很特別,足夠終生難忘?” 程家琰:“……” 蕭歲:“下回試一試大蒜味?” 她還來不及說“衛龍味也不錯誒”就被人用手捂住嘴,她腦海第一個念頭是:踏馬!老子剛補完的妝! 下一個想法才是:這逼又在干嘛? 蕭歲拍打著他的手,想說什么的時候發現自己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只好用手語,指了指他又指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程家琰看懂了,回道:“太吵了。” 蕭歲:“……”所以這是傳說中的強制靜音? 程家琰:“安分點,知道了嗎?” 見蕭歲搗蒜般點頭,他才松開手。如獲大赦的那一刻,蕭歲從包里拿出粉底開始補妝。 直男看不懂她的cao作,只好問:“在干嘛?” 蕭歲:“補妝啊,你看看臉都被你捂出幾道手指痕出來了。” 程家琰:“看不出來,不補也可以。” 蕭歲:“不行,精致的豬豬女孩需要每刻都保持完美的妝容。” 補完妝,蕭歲不怎么淑女地打了個哈欠。人吃飽飯總是莫名產生一股睡意,俗稱“食困癥”,另外外頭過分燦爛的陽光晃得她眼花,于是她閉上眼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程家琰余光看見她小雞啄米的腦袋,嘴角掛上一抹溫柔的笑容,而后將空調的葉子撥回去順便把溫度調高些,免得剛病好沒幾天的人又再次成為病號。 車子停靠在工作室樓下時,距離蕭歲下午上班還有半個多小時,程家琰看著睡得安穩的人丁點兒都沒有要打擾她好夢的心思,拿出手機看新聞。 不知道是不是喜歡的人在身邊的原因,一向喜歡關注時事的人竟然在一分鐘后放下手機,側身調整好姿勢就靜靜地看著她。 車子就停在樹蔭底下,陽光透過層層交錯的樹葉在她身上落下斑駁的剪影,肌膚在陽光的映襯底下顯得更下雪白,也不知道她是吃什么長大的,皮膚竟然那么白,而且人抱起來又像棉花糖那么軟。他的目光落在她補完妝后嫣紅的嘴唇上,心思一偏,喃喃道—— “嘴也軟。” 話落間,蕭歲慵懶地翻了個身,本來正坐的姿勢如今正對著他,而她的眼睛因為外頭刺眼的陽光睜不開,半瞇著眼。 下一刻,程家琰傾身五指并攏幫她遮擋陽光,不過手掌意外地沒有貼著她的臉,應該是想起十幾分鐘前她鼓著腮子控訴自己的話。 一分鐘后,蕭歲終于緩過神來。 剛睡醒的人說話時給人一種撒嬌的感覺,“唔……幾點了?” 程家琰:“一點半,還有半小時才上班,再睡睡。” 蕭歲應了一聲,卻沒有再睡回去。她把男人的手扯下來握在手心里,又是一根根地擺弄又是用自己的手跟他的比大小。 這一會兒她一只手一下下地點著他的手心,另一只手幫他折過去捂住自己作弄的手指,片刻又放開。一來二回,程家琰才明白她的意思,在她手指觸碰自己手心的時候,他已經會主動抓住她的手指了。 她看了他一眼,露出淺淺的笑容,隨后又低頭繼續玩。 兩人沉默地玩著抓手指的游戲,倏然,程家琰對她說:“今天很累嗎?” 她手指觸碰他手心的動作一頓,從鼻間輕輕嗯了一聲,補充道:“我今天差點以為自己性別男了。” 程家琰:“嗯?” 蕭歲像是吐槽又像是跟親密的人細說自己經歷一切那般,慢慢說著:“今天師父指導我和一個進門四個月的師妹,剛好碰上一個片子又是提水又是拿布,反正就是粗重的活兒都趕上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