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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廚房能吃的都搜刮了遍。末了,他一臉滿足地打了個大大的飽嗝。 “別動!”我湊過身子,輕柔地用手帕擦拭他嘴邊的殘渣。完事后正欲抽手,卻被他一把反抓住,“小jiejie你對我真好,傻蛋老喜歡你啦!” 我面紅耳赤地抽回了手,一旁的弄琴見這一幕打趣地笑道,“傻蛋,你可知道,喜歡是不能隨便對姑娘家說的?” 慕容沂一臉憨笑地摸了摸自己的頭,“不管,喜歡就是喜歡。我第一眼見到小jiejie,還以為是天仙下凡呢……” 弄琴笑意更深,“小姐,我看啊,這傻蛋一點都不傻,很會討女孩子歡心呢。” 我卻心事重重地看著笑的更孩童似的無憂無慮的慕容沂,“你可還記得沐歌?”那個沐歌,那個從小和你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沐歌,那個說要一輩子去守護的沐歌…… “什么鴿,能吃嗎?”慕容沂繼續(xù)沒心沒肺地笑道。我不由得心生感慨,這藥性真大,不知我們逃出去后許老爹能不能治好。 ☆、9.大婚出逃 這幾天來,我一直尋思著如何逃跑。有意無意地甩開弄琴等人的跟隨,想要勘測地形。然而逃跑途中還要捎上這個癡癡傻傻的慕容沂,難度就更大了。 解開鐵鏈后,慕容沂就不再睡在馬廄,而是給了他一個下人房。這天我有意去看他,想給他講述我的出逃計劃。 誰知剛到門口就看到兩三個手下對他拳打腳踢,慕容沂鼻青臉腫地被踩在地上不得動彈。一群人還看好戲地叫他學狗叫…… 我一把沖上前去,“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誰知那群人放開了慕容沂,倒是不懷好意地向我走來,把我逼到墻角,“小妞,長得挺有姿色的啊!別以為老大看上了你,我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 “你們快放開她!”慕容沂艱難地站了起來,“我叫就是了!汪汪汪!汪汪汪……” 看著慕容沂為了保護我,心甘情愿地學著狗叫,我的眼角不禁一陣濕潤。誰知那些人顯然來了勁,笑的更加放肆,一個人還直接騎在了他的身上,一邊用鞭子惡狠狠地抽著他,一邊命令他繼續(xù)叫喚。 “大膽!”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嚴聲說道,“你們今天這樣對他,日后我得寵了,定要叫你們的寨主以牙還牙。你也知道枕邊風的厲害……” 那群人終于有所收斂,悻悻然走了。我一把抱住地上皮開rou綻的慕容沂,“傻蛋,你怎么那么傻啊!你不是會武功嗎,你怎么可以讓別人這樣欺負!” 慕容沂勉強地扯出一絲虛弱的笑,“茱萸沒事就好了。茱萸別哭了,傻蛋不愿意看到茱萸哭的,茱萸一哭,我也會很難過的……” 我心頭沒有來由涌上一層暖意,“快坐在床上,脫下衣服,我給你上金瘡藥……” 慕容沂坐在一旁乖乖地讓我擺弄,而他原本健碩的身上如今卻遍體鱗傷,我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著,每擦一下他低頭痛苦地叫喚起來,我像是哄孩子般,“傻蛋乖,抹完后我給你糖吃……” “茱萸,你對我真好!”慕容沂親昵地往我身上蹭了蹭,“不如我以身相許吧……” “傻蛋!”我氣急敗壞地掐了掐他的手,“你腦子都在想什么!” “嘻嘻嘻,想的都是茱萸小jiejie你啊!” 第二天,弄琴給我?guī)砹素模鳁钸B峰大獲全勝,凱旋歸來,宣布立馬舉行親事,喜上加喜。 楊連峰召我進了主廳,只見他坐在虎皮大椅上,虎背熊腰,仰天大笑,“倒真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我可以嫁給你。不過有一個條件,放了跟一起來的男的,并給他解藥。”我下定決心,能逃一個是一個。 “小娘子,我也不傻,放了他,又給他解藥,回頭他帶人來救你怎么辦?”他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著我,“你我成親之后我便放了他,不過解藥想也別想,我相信一個傻子也做不了什么事!” “一言為定!”我心道不妙,那么快心思就被拆穿,此次恐怕真的要委身于此了。 大婚當日,我被弄琴一番好生打扮。鳳冠霞帔之下,我被楊連峰牽手走向大堂,硬著頭皮和他拜了天地……楊連峰被一眾屬下熱情敬酒,我便被弄琴早早接回了房。 紅蓋頭之下,我緊緊握住手中的匕首。對于楊連峰我是誓死不從的,若他真要對我意圖不軌,我便和他同歸于盡。 這個時候門突然被輕輕打開,一雙男子骨節(jié)嶙峋的手掀開了我的蓋頭。而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里。 “茱萸,你今天真美!”映入眼簾的不是楊連峰那張兇神惡煞的臉,而是慕容沂如同刀削斧刻般俊美非凡的臉。 “傻蛋,你來干什么!”我喜極而泣,手中的匕首也不慎落在腳下。 “我不放心小jiejie,就偷跑來看你。他們都在大堂敬酒,小jiejie聽說你今天要和寨主洞房花燭,這是什么意思?” “我是不會從了他的!”我心意篤定道,“傻蛋,你帶我逃跑吧!” 這個時候門卻被急促地推開,弄琴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看著相擁而泣姿態(tài)曖昧的兩人,“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在這邊卿卿我我!小姐,你快點逃吧!二當家策反了,殺了楊連峰,廳里現(xiàn)在亂成一片。弄琴知道一條小路,快跟我來!” 誰也沒有想到這場婚禮變成了楊連峰的葬禮,而喜事也變成了血光之災。我掀開蓋頭,脫去繁重的頭飾,緊緊抓住慕容沂的手和弄琴一起逃去。 夜黑風高,而慕容沂腳上卻套著腳鏈,行動十分不便。“小姐,快點啊!不然就要被他們追上了!” 而慕容沂氣喘吁吁地說道,“小jiejie,你先走吧!我跑不動了……” 慕容沂本來身上就有傷,而沉重的鐵鏈撕扯下,雙腳已經(jīng)血跡斑斑。我咬了咬牙,“傻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丟下你!”我一把把他背到背上,“弄琴,我們快走!” 這慕容沂人高馬大重量自然是不輕,而我則使出了吃奶的勁兒背著他逃了一夜,天快亮時才到了山下的村莊。 “小姐,你背的累死累活,這孩子倒好,睡得可香了!”弄琴打趣道,“前面就是我被拐之前呆的村子——月牙村。” ☆、10.定情信物 月牙村已經(jīng)村前一片月牙湖而聞名,村子茅屋幢幢、阡陌交通、男耕女織,倒是一片自給自足的世外桃源。弄琴領我們回了原先的家,她和一早年喪夫的孤寡婦人相依為命,母女倆重逢,喜極而泣。 我也弄醒了一旁酣睡的慕容沂,借來菜刀,一把砍斷了慕容沂腳上的鐵鏈。便立即修書一封回東泊國,命許老爹速速派人來救我們。做完了這些事后,我感覺腰酸背痛,終于腳跟一個站不穩(wěn),沉沉跌下,不省人事。 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