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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了,事務繁多,陛下能走得開嗎?”王霄小心地問道。 聽到這話,梁洹輕聲一嘆,苦笑道:“這幾個月月,確實走不開。”他默了默,又說道,“待我安排一下,明年開春后,抽個空去接她們母子回來。” 聞言,王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陛下非要親自去,也只能如此了。” 梁洹抬起眼,對著王霄說道:“對了,你派一隊藍田衛駐在興州,暗中保護她們母子。” 王霄忙說道:“回陛下,在臣得知昭貴儀的行蹤之時,已經安排了人佑護她與三皇子。” “很好。”梁洹點了點頭,又問道,“對了,你說她在興州開了家食肆?” “是的,陛下。”王霄笑著應道,“生意很是興隆。” “她怎么會想著開這食肆?”想到沈初夏在宮外,沒有自己照護,過得還挺滋潤,他心頭就有些不爽。 王霄見狀,便將沈初夏到了興州后,如何與賀章一家相遇,如何參伙到賀章的食肆,如何創了新菜式幫著食肆招攬生意之事,全都告訴了梁洹。并說他們馬上還要開一家酒樓,因為銀子不夠,沈初夏才當這如意、玉佩的。 聽到賀章的名字,梁洹眉頭一皺:“她與男的一起開食肆?” 王霄自然明白梁洹擔心什么,忙說道:“回陛下,據臣所知,昭貴儀與那賀章真的只有生意往來,并無男女之情。” 聽到這話,梁洹面色微霽,卻不忘吩咐道:“叫你的人好好看著他們,別讓那賀章有機可趁。” “是。”王霄應道。 此時,興州城里的沈初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都被梁洹掌握了,還沉浸在很快就要發家致富的喜悅之中。 不到一個月的功夫,春頤樓便修緝一新。沈初夏與賀章商量了一下,將春頤樓改名為“鳴鶴樓”,選了個吉日,便開張了。為了攬客,沈初夏還學著現代飯店開張的時候,開業頭三天,只收七成的錢,開業頭半月,只收八折的錢。 這酒樓與食肆不一樣,原來食肆做的是中下層人的生意,菜品大多比較便宜,而這酒樓是要做上層人士的生意,要上些高檔菜品才行。因而,沈初夏特意設計了一些有特色的菜肴,在鳴鶴樓開張的時候推出。 第一不能丟掉的,便是她發家的泡菜系列。除了原本食肆的那幾樣外,沈初夏便添了泡菜鰱魚,泡菜牛rou,泡菜兔什么的。另外,她還花高價從蜀地買來了藤椒和青花椒,做了青花椒魚,藤椒雞什么的。這些在現代雖然是常見的菜品,但在那個時候,鳴鶴樓可是世上獨一份的。雖然沒有辣椒,但沈初夏找了越椒來暫時代替一下,也算能起到添辣增味的作用。 原本沈初夏與賀章經營的食肆在興州城便小有名氣,如今新店開張又有促銷的手段,因而,幾乎不愁生意。客人們吃了鳴鶴樓的菜之后,無不贊不絕口,這生意更是日漸興隆。 因為鳴鶴樓的菜肴不僅色亮味美,而且出了這店,在其他的地方便吃不到,因而,很快鳴鶴樓在興州城的風頭已經蓋過了原來的春頤樓,聲名甚至傳出了興州城,還有外地的客商專門繞路來興州城,只為嘗嘗鳴鶴樓的美味佳肴。 不過,鳴鶴樓雖然生意紅火,但官府和市井無賴從未來找過茬,搗過亂,倒是相當清明,對此沈初夏很是滿意。 月底結賬的時候,賀章看著遠超出他預期的收益,簡直笑得合不攏嘴。這個時候,他才慶幸當初自己聽了沈初夏的話,與她一起開了這酒樓,不然,自己哪有這樣的好事? 分賬的時候,他主動提出自己暫時不分錢,說是要扣除自己當初欠沈初夏的錢。反正生意這么好,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還清當初欠沈初夏的錢了。 見賀章如此說,沈初夏忙笑道:“賀大哥,反正我也不急用錢,你也別急著全還我。不如,你每月把自己該分的錢,還一半給我,另一半你還是先存著,以備不時之需。” “那……好吧。”賀章覺得沈初夏說的也很有道理。 “這才是。”沈初夏一臉燦然的笑容。 看見沈初夏那如同清水出芙蓉一般的笑容,賀章又心猿意馬起來,想要她的心情也越來越迫切。可一直以來,沈初夏全身心都撲在酒樓上,對他從未表現出不一樣的情感,他原本淡定的心情便慢慢變得著急了。他想著,還是找個機會跟沈初夏把話說清楚了,不然自己這樣天天胡思亂想,實在折磨人。 此時正值煙花三月,興州城正是一片春意盎然的好時節。 這天日暮時分,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緩緩停在了鳴鶴樓門前。車剛停穩,一個模樣干凈的年輕男子便走上前,拿了一個腳墩墊在地下,這才彎腰將車門前的簾子掀了起來。 緊接著,一個二十出頭,身著水綠色繡暗竹葉紋錦袍,頭戴一頂嵌玉銀冠的男子,從車廂中鉆了出來,踩著腳墩,走下了馬車。 這男子不僅衣著華麗,身形頎長,相貌更是俊美,引得路人不禁紛紛側目,偷偷打量著他。 只見他抬起頭,看著自己眼前門匾上的“鳴鶴樓”,嘴角輕輕抿了抿,然后對著自己身邊的年輕人說道:“申則,這便是她開的那鳴鶴樓。” 申則忙彎腰應道:“是的,陛……” 梁洹聽到申則要說漏嘴,忙瞪了他一眼。 申則見狀,忙改了口,說道:“是的,公子,這便是那鳴鶴樓了。” 梁洹笑了笑,說道:“我們進去看看。”說著便抬腳往酒樓里走去。 申則忙跟了上去。 一進屋,便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迎了上來。此男子姓石名晉,是沈初夏與賀章請來的掌柜,平日幫著賀章迎客。先前剛來了幾名富商,賀章招呼他們上了樓,因而,梁洹進來的時候,也只有石晉來迎他了。 只見石晉堆著笑走上前來,向梁洹與申則行了一禮,說道:“兩位客人,可有訂房間?” 申則應道:“我家公子訂的是臨江仙。” “原來是梁公子啊。”石晉一臉恭敬地笑道,“臨江仙在后院,梁公子,請隨小人這邊走。”說著,他躬著腰在前面引路。 “好。”梁洹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申則緊隨其后。 后院的東面最盡頭,便是這名叫“臨江仙”的雅間。石晉一推開門,一間裝飾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