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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寵文結局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1

分卷閱讀181

    子期只以為龐信教授過自己箭術,對他十分信任,卻不知龐信與傅辛淵源更深,早早就潛伏在徐子期身邊,做了傅辛的臥底。

    自打阮妃被拘的消息傳來之后,龐信便暗中尋找關押的地方,幾番思索,總算是猜出了位置,只可惜守衛森嚴,難以近身,而到了這潘湜府上之后,聽得潘湜與阮流珠寒暄之語,龐信才算是得著了機會。

    龐信給流珠傳了紙團,紙團之上,傅辛以如意逼流珠聽龐信的安排,老實回京,殊不知這正中阮流珠的下懷,竟讓她有幾分高興。她心中思量個不停,正緩緩往徐大姐身邊走著,忽地聽得潘湜帶著些醉意,在屋里喚道:“既說男女平等,那大姐與二娘,便也進屋吃酒罷。”

    流珠扶著傻大姐,二人相攜入屋,仆侍也急忙添座。入席之后,流珠飲了幾小盞酒,而潘湜卻已然大醉,竟哭號了起來,嗚咽著含混道:“本以為郎君做了主,我也能過上舒坦日子,可誰知竟不得已要和這幫牛鬼蛇神裝神弄鬼,同流合污!”

    他搖晃著站起身來,一把拉住那龐信將軍的胳膊,皺眉道:“龐哥哥,你也知我潘三郎,從來都是個混子,現下能做將軍,一呼百應,是祖宗積德,讓我遇上了我賽過潘安宋玉的徐家哥哥。可是這幫民學會的人,一個個比我還混,全是大忽悠,這也能治國理政?徐道協不過是個斗雞的,劉端端是個賣身的,竟都能來訓我了!”

    龐信蹙眉不語,另一人則有些慌張,連忙道:“郎君慎言!隔墻有耳!若是阿郎被打成違抗三主義之人,便要由議政庭投票處決,而議政庭里還是他們占上風,屆時便是徐將軍來,也做不了主啊。莫要禍從口出,害得身首異處!之前慘死的那幾位,還不足以令阿郎長記性嗎?”

    再有個年輕小將軍卻咬牙道:“他們不過只會賣弄三寸不爛之舌,哪里比得上咱們,可是從蠻子那槍林彈雨中挺過來的。待到收拾了傅老四,接著就要收拾這群邪佞之輩,咱們枉死的弟兄,可不能白死,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龐信此時張了口,緩緩道:“若僅僅是大宋和新邦的官司,倒還好辦,只是如今卻有洋人插了一腳,著實可恨。”

    他這話引得酒桌上群情激奮,其余幾人紛紛咒罵起洋人來。流珠提耳細聽,卻原來那葡桃國和新邦有所合作,說是只要他們堅持奉行民主自由之道,葡桃國便會提供先進火器給他們,支持他們對抗大宋。聽到此處,流珠的眉頭不由得緊緊擰了起來。

    幾人邊說著,邊推杯交盞,喝起酒來。酒意酣時,潘湜反倒哭得更厲害了,旁人不明就里,連忙寬慰,便見潘湜緩緩用巾子擤了鼻涕,眼里帶著爍爍淚花兒,對著席間眾人嗚咽道:“幾位哥哥,知道我是個混貨。我先前在汴京城里混時,若問我最喜歡誰,一數徐將軍,提槍跨馬,俊秀無雙,二便是狀元郎金十二郎,出口成章,出塵絕世,出人遠矣。現如今將軍要殺狀元,我苦勸卻是無用,才令我最為傷心。”

    潘湜對美人之哭,向來極為真摯。當年秦太清為傅辛授意,被薛微之所害,汴京中人不過唏噓而已,只潘湜痛哭不休,連飲數杯,最為悲慟。而如今金玉直被徐子期所俘虜,卻不愿投敵,而以徐子期的性子,自是要殺了他,為此最傷心的,亦是潘湜。

    聽得潘湜此言后,流珠心中一震,立時抬起頭來,先直直望向哭得身子歪倒的潘三郎,視線又逡巡一回,將桌上諸人的神色看了個清楚明白。顯然這幾人都早就聞聽此信,并不訝異,只是他們先前為大宋效忠之時,對于金玉直這樣的朝臣十分之敬重,眼下見他即將被議政庭投票處決,也是于心不忍,竟有幾分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流珠不由得暗自慌張起來,便聽得其中一人低低說道:“將他交由議政庭裁決……將軍這做法,實在是……”

    是了,若是他親手殺了金玉直,必會招人唾罵,若是假裝迫不得已,將金玉直交由議政庭裁決,這錯,便該由議政庭占了大頭。試想往日直來直去,咄咄逼人的徐小將軍,竟也學會傅辛那般虛偽的做派了,流珠只覺得煞是心寒。

    她絞著手中的繡帕,又兀自想道:“傅辛愛才,又向來倚重金玉直,必不會眼看著他命喪黃泉。龐信若果真有法子能將她阮流珠劫去,該也有法子救金玉直罷?”

    第116章 民主稔惡何由悔(四)

    與潘湜及徐大姐再會之后,再見到徐子期時,流珠已然又在那間小宅院里,形如幽禁一般,又待了十幾日。這十幾日里,她也不曾見過徐子期。這日她獨自坐在院中,雖是心急如焚,分外焦躁,可卻無可奈何,只得一個勁兒地胡思亂想——卻不知龐信是否果真有法子救她,亦不知袁佛迷、金玉直等人現下安慰如何。

    恰在此時,院子那邊傳來一陣腳步聲來,那聲音鏗然作響,沉著有力,流珠一聽,心上一緊,連忙回首去看,便見來者雖面貌俊秀,卻難掩疲倦之色,身上軟甲都無暇褪去,行走間肩膀處亦有些不大對勁,正是徐子期無誤。

    流珠見了,急急起身,并迎了徐子期入屋。徐子期踏著黑靴入內,單手扯了軟甲,露出內里沾染著汗水及血跡,已然看不出本來顏色的襯衣來。那片片殷紅落入流珠眸子深處,惹得她瞳孔一縮,心中難免關切起來,忙問道:“傷到何處了?還不快教郎中處理傷口?”

    徐子期長長舒了口氣,眉頭卻依舊蹙著。他驀地用力按住流珠下意識伸過來的手,隨即揉撫著眼前小娘子的纖纖素手,聲音沙啞,道:“已經處理過了,小傷而已。我久經沙場,這點傷不算甚。”

    流珠不著痕跡地抽出手來,心上稍安,又去給他沏茶,并柔聲試探道:“阿郎這是如何受的傷?下一回可要小心些。”

    徐子期聞言,眸色遽然轉為冷厲,隨即咬牙恨聲道:“傅辛安然逃脫之后,便親自率軍反攻,我這邊軍中無人可用,民學會那幫虛妄之輩,只會使唇槍舌劍,根本派不上用場,非得我親自出征不可。原本贏他也不算難事,只是時不與我謀,老天不助我,那洋人運火器過來之時,半路遇上了地震,耽擱在了路上,以致戰事連連失利,宋朝大軍直逼鄴都而來。我這肩上的傷,也是被子彈擦的,幸而未曾射中,不然二娘你只怕又要當一回寡婦了。”

    稍稍一頓,他又隱忍著怒氣,道:“我在外征戰,那群混賬東西,還在鄴都內斗個不休不止。有人挑撥我與代西平,顛倒黑白,竟說代西平失蹤的那jiejie,乃是為徐道甫所害。總而言之,你待在這鄴都,已然算不上安全了。若是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