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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寵文結局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0

分卷閱讀180

    “今日休沐,潘大人恰在宴客,且由奴來領著娘子入席。”

    流珠微微頷首,由那主事領著,自花間石道穿行而過。走了不多時,便可遙遙見得花樹之間,人影爍爍,流珠瞇起眼來,喚住那主事,教他暫且停下,隨即便站在這假山石后,不動聲色地觀察起這與汴京大為不同的“宴會”來。

    這哪里算是宴會,分明就是在開會。流珠只見潘湜立在庭院當中,頗為勉強地說著些大官話,說來繞去,無非是民主自由科學,可他哪里懂其中的道理,因而越說越是滿頭大汗。庭中諸客,卻都坐的筆直,俱是那副不倫不類的古怪打扮,表情亦都十分認真。流珠匆匆一掃,果然發(fā)現(xiàn)了幾個熟人。

    那坐在座首處,捻著小胡子,時不時夸張點頭的人,竟是暌違依舊的大伯哥徐道協(xié)。卻原來當年大宋與北蠻開戰(zhàn),徐道協(xié)惶惶不安,本是打算回老家,誰曾想?yún)s誤打誤撞來到了這漠漠北地。起初這徐大伯的日子并不好過,畢竟他也無甚可靠手藝,可后來民學會發(fā)展起來后,徐道協(xié)雖不知何謂民主,卻直覺有利可圖,便加入其中,漸漸竟也發(fā)展成了個小骨干。等徐子期掌權之后,徐道協(xié)更是迎來了好日子——他是誰?他可是徐將軍的大伯,潘大人的岳丈,更是民學會的中流砥柱,哪個敢惹他?

    再有個打扮素凈,不著米分黛,端正而坐的小娘子,竟是見國公府敗落之后,即偷偷與人私奔的阮二的妾室,妓子劉端端。當年她隨人夜奔,到了京后又被人拋棄,過了幾年賣rou的日子后流轉到北地來,用賣身攢下的銀子當嫁妝,嫁了個窮酸書生。民學會早期發(fā)展之時,對于收納成員幾無限制,且還許以諸多好處,劉端端便也是被這般吸納進來的。她本就長得清純,比起來其他小娘子,才學、眼界都高出不少,如今隱瞞過往,竟也是議政庭中數(shù)得上的小娘子了。

    流珠瞧在眼中,心中思慮不定,只嘆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愈發(fā)覺得荒唐,遙遙在旁看著,根本不想上前去。不多時,潘湜總算擦著冷汗回了席間,另換了人上去宣講。換上去的這人倒著實是個俊美郎君,他的長相頗具異域風韻,鼻梁高挺,眼眸發(fā)褐,皮膚更是雪一般白,待到他說出自己的姓名時,倒輪到流珠冒出冷汗了——卻原來他即是當年枉死的妓子代流蘇的弟弟,與加菲爾德一同翻譯書冊的代西平。

    第115章 民主稔惡何由悔(三)

    代西平這人說起話來,言辭間溫和而徐緩,可卻并不會令聽者感覺疲倦,反而能夠靜下心來,將他所說之語完全聽入耳中。原本那些顯得有些荒唐、激進的言論,此刻由他說來,反倒覺得恰是真理,無可置疑。

    流珠遙遙聽著,愈發(fā)覺得無趣,領路的那管事見了,要領她入席,流珠卻婉言謝絕道:“兒初來乍到,唯恐出了差池,今日來府上叨擾,不過是為了同潘夫人敘舊,因而便不入席了,勞煩阿郎領兒去見潘夫人罷。”

    那管事聽了之后,點頭稱是,領著流珠另尋一條小道,往徐大姐處行去。這邊廂一眾正氣凜然的民主派開著會,而后院里傻人有傻福的徐大姐,卻又懷了孩子,正挺著肚子,在庭院里懶洋洋地曬著太陽。見著流珠之后,徐大姐支起眼皮子,瞧了兩眼,只覺得有幾分眼熟,卻是認不出來了,半晌才道:“咦?你可是三嬸子?”

    流珠有些尷尬地一笑,便溫聲道:“兒不過是來府上作客,在前邊席里插不上話兒,遂來叨擾大姐兒了。許久不見,瞧大姐如今,倒是個有福的。”

    徐大姐不知深淺,她在這里住了許久,不曾見過幾個外人,心里頭也著實覺得悶,此刻見了流珠,也來了興致,與她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不諳世事的傻大姐嘴松,最好套話,流珠和她聊了一段時間后,對于這所謂新邦的了解也加深了許多,和她原來的猜想倒也吻合——民學會與徐子期聯(lián)合,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民學會知民心之所向,徐子期手握實打實的軍權,兩方人馬私下里的相處并不算和諧,譬如潘湜這個說不來假大空話的家伙,便被民學會故意為難了數(shù)回,回家訴苦訴個不停。

    二人說了好一陣子后,便聽得一陣腳步聲傳來。那人走路極快,踏得步子也十分之重,聽那氣息,顯然是蘊著怒氣。流珠回頭一看,正是往日那花太歲潘湜,現(xiàn)如今徐子期的心腹潘小將軍。

    這么多年過去,潘湜雖還有顆愛美之心,行徑卻比以前收斂多了,畢竟美人雖好,可論起相處來,倒還是和自己這傻兮兮的小妾相處得舒坦。此刻見了流珠,這小子自不會像從前那般垂涎三尺,腆著臉送上艷詩求歡,只是生硬地扯了個笑容出來,簡單寒暄了幾句,便同二三好友進小屋子里喝悶酒了。

    流珠正兀自立著,手里卻忽然被擦肩而過之人塞了個紙團兒入手。她心上微凜,不動聲色地斜眼望去,卻見那人與潘湜并肩而行,身著盔甲,多半也是軍中之人,也位階絕不會比潘湜低,顯然是個人物。

    她心中生出疑慮來,緊緊攥著這紙團,只覺得分外燙手,又亟不可待,想要打開來看看——是誰要同她傳消息?會是傅辛嗎?若果真是傅辛安插在徐子期身邊的臥底,他便果真篤信她會愿意回到那牢籠般的汴京,而非待在這號稱民主自由的新邦里?

    又稍稍坐了一會兒,流珠便假借如廁的由頭,起身離去,入了廁室之中,借著薄薄微光,惴惴不安地將那紙張展了開來,眸光匆匆一掃。讀罷之后,流珠闔了闔眼兒,急急將那紙張撕碎銷毀,出了廁室,隨即長長舒了口氣,暗道:傅辛便是在如此倉皇之際,也能將她給拿捏住,果真是對她的性子十分了解。

    他清楚得很,他手里能作為人質的棋子,左不過徐如意一個。雖說還有徐道正一家,可是徐道正卻已擺明了態(tài)度,要效忠大宋,甘愿為朝廷制造武器,對抗新邦,那便不能拿他來要挾。而若是拿徐如意來要挾徐子期,只怕是難以奏效,但若是拿如意的性命來要挾流珠,那便不一樣了。他知道流珠對如意視如己出,更知道流珠私下教授如意英語的事兒,流珠斷然不會棄如意于不顧。

    這些年里,流珠與徐家人的通信,傅辛也每封都仔細瞧過,自然知道流珠及徐子期在徐如意進學之事上的矛盾與爭執(zhí)。便是他拿如意的性命來要挾流珠,流珠也必然不會將此事告知徐子期——她信不過他,傅辛早看得透徹。

    給流珠傳信的那人名呼龐信,年紀與傅辛相仿,曾對徐子期有知遇之恩,亦是先前與魯元公主和離的駙馬,他與傅辛二人少年時交情頗深,這是外人鮮少知道的。因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