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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寵文結局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7

分卷閱讀177

    六七個月?妾可從來不曾自己住過。”

    流珠蹙眉道:“哪里算是一個人待著?自會有婢女陪著你。”

    袁充容卻皺眉道:“阮妃說的這是哪里的話,主仆有別,妾自有便被母親及嬤嬤教導,不得與仆侍親近,連說體己話兒都是萬萬不可,不然即是自輕自賤,辱沒了世家身份。”稍稍一頓,這小娘子黛眉一撇,又委屈道:“這后宮里頭,除了官家,兒只信的過二娘,不若便由二娘來陪著妾罷?”

    這懷孕的小娘子,完全就是個燙手山芋,流珠哪里敢接手,雖說不愿在傅辛身邊伺候著,但也更不愿來伺候這架子甚大的世家小娘子。她只敷衍了幾句,暫且將她安撫好了,又命仆侍來給她凈身洗漱,之后便將這事兒說與了傅辛聽。

    官家稍一沉吟,他年輕時妻妾眾多,孩子生了不少,因而也不覺得多稀罕,然而如今年紀大了,便覺得孩子稀罕了,仿佛只要再有孩子出世,就能證明他這個年已四十的男人與年輕人也無異。袁佛迷往日雖是個清冷性子,但也算乖巧懂事,他猶豫半晌,便拉過流珠的手,蹙眉道:“這樣好了,你且忍她幾日,在行宮里陪著她,等她住慣了,再偷偷離去,追上大隊人馬。到時候她就算再鬧性子,也無可奈何,她這般看重肚子里的孩子,想來也不會拿這孩子賭氣。”

    流珠情緒不高,只悶聲應下,傅辛見了,一把將她拉入懷中,邊吻著她耳鬢處邊低低笑道:“珠兒該不會是生了醋意出來罷?你若是日后有孕,莫說袁佛迷,你便是想讓后宮美人全來伺候你,朕也答應。不過你如今肯這般遷就,倒也當得起賢妃這個名號了。”

    流珠嗤之以鼻,隨即又道:“只盼著官家再往北面走,可別遇著悍匪,平白丟了性命。”

    這話分明就是詛咒,傅辛卻并不惱,只大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隨即又道:“徐子期才送了信兒來,說是悍匪已平,只剩下些殘兵游勇,便是再往北,也是無礙。他現下駐扎之地,離咱們所在的陽城并不遠,有他這戰神徐鐵凜坐鎮,想來那些個余孽,也不敢輕舉妄動。”

    話及此處,他笑意略減,只低低說道:“國有子期,軍民之幸也。”

    他說這話,卻并不是夸,流珠聽出的,是忌憚。

    第113章 民主稔惡何由悔(一)

    便依著傅辛所言,大隊人馬先行啟程,浩蕩赴北,留下流珠陪著有孕在身的袁佛迷待在這陽城行宮內。傅辛這一去,兩邊就斷了音訊,他那邊的事兒流珠便也不清楚,但也樂得清靜。而那袁佛迷也漸漸適應了做孕婦的日子,小性子鬧起來也不比從前那般難伺候,流珠每日陪著她謄抄道經,雖不知其中所言何意,卻也有了幾分“日長似歲閑方覺,事大如天醉亦休”的意思。

    陪了袁佛迷十日左右后,這夜里,流珠正盤算著明日趁她熟睡,起駕追趕傅辛一行之際,忽聽得門外傳來一陣喧嘩之聲,便將剛剛睡下的袁佛迷都吵得醒了過來。流珠蹙起眉來,邊令婢子前去安撫袁充容,一邊披上外衣,面容肅正,匆匆朝著院中走去。

    卻見來人并非完全陌生,此人身著朱紅公服,加佩魚袋,顯然是個五品以上的官員,再看他長身而美髯,面帶淺笑,舉止間透著儒雅之氣,正是地方官劉存勉,先前接駕之時與流珠曾見過一面。

    流珠不掩不悅之色,只淡淡道:“劉大人倉促來此,有何要事?”

    劉存勉先是一拜,隨即溫聲道:“阮賢妃居于行宮之中,與世相隔,有所不知。徐子期徐將軍,先前為民學會所說服,認為西學所說之民主自由,乃是大宋所需,而就在昨日,徐將軍以北方十城為據地,斬木為兵,揭竿為旗,被將士及民學會之成員選舉為王。此事一出,周邊諸城紛紛響應,率城來投,而劉某我,一來心向民主,二來陽城四面已被徐將軍的城池所包圍,夾縫間難求生存,所以也只好……改木而棲了。”

    徐子期造反了!他打著西學的旗號,可他那人根本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守舊至極,流珠才不信他會信民主自由那一套,分明就是拿民學會當棋子,借時勢之需,行私己之利罷了。有這樣的首領,這起義會成會敗,實是難有定論。那傅辛呢?大隊人馬深入北地,完全進入了徐子期的地盤,又有怎樣一番遭遇?現下劉存勉來此,又打的是甚算盤?

    流珠兀自鎮靜,隨即微微挑起黛眉,笑道:“劉大人深夜來此,只怕是來尋幾個人質,好給新主子當見面禮罷?只是劉大人聽兒一言,兒乃是一品四字國夫人,且是現如今后宮之中最為尊貴的妃子,不知抵得過幾個袁充容,更何況兒與徐將軍,也有些舊日情分。兒瞧著劉大人也是位謙謙君子,斷然不是個心狠手辣,不管不顧的。你且只管押送兒便是,至于袁充容,到底有孕在身,不好再經顛簸……”

    劉存勉卻一笑,溫文爾雅地道:“阮妃毋需多言,多言亦是無用,劉某也不過是聽上面的號令罷了。”

    徐子期從前就是個咄咄逼人的性子,現如今縱是裹了層民主自由的溫情外衣,內里依然是那冷心冷肺的底子。現成的人質擺在這兒,他絕不可能放手任他離去。

    袁佛迷世家出身,平日里連婢子都甚少見到她衣冠不整的模樣,可此時這小娘子卻被仆侍從被窩里強拽了出來,挺著早早顯懷的肚子,如犯人一般同幾個婢子被押到了車廂內,這就要被送往徐子期所駐扎的鄴都。流珠心中不住思索,而劉存勉待她明顯寬容多了,特地備了單獨車馬,流珠一瞧,便知道是徐子期下的令。

    一行人等連夜趕路,袁佛迷何曾受過這樣的苦,又是嚎啕大哭,又是嘔吐不止,流珠對著看管的將軍求了幾回,那人總算是松了口,準允袁佛迷去流珠那更顯寬敞的車架待著。一見著流珠,袁佛迷便偎到她肩上,止不住地泣道:“軍士粗魯無禮,每日吆來喝去,妾受此折辱,只等孩子一生下來,便去見袁家祖宗,以全袁家臉面。”

    流珠聞言,眉頭蹙起,只道:“說甚胡話?臉面重要,還是性命重要?屆時你生了孩子,那孩子沒了娘,如何長得好?你為了臉面死了,可曾為你孩兒好好想過?”

    袁氏哭道:“二娘替妾養,瞧那令儀、如意,二娘都照看得極好,必不會虧待了妾的孩兒。”

    流珠冷哼一聲,道:“做久了后娘干娘,也有膩歪的時候。你莫要拿兒當好人,打那如意算盤。”

    她本就是焦慮的時候,聽了袁氏之語更是心頭帶氣,干脆將她好生斥了一回。而這袁佛迷卻果真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兒,被訓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