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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嚴(yán)走過去,沈芋先迎了過來,兩人在一起也有很長時間,最近一直商量結(jié)婚的事,但兩人都忙,一直沒騰出時間。 前幾個月沈芋受過重傷,這事跟舒嚴(yán)多多少少還有點關(guān)系,自打那以后,舒嚴(yán)算是嚴(yán)格遵守“好男友準(zhǔn)則”,寵沈芋寵的不像話。就算沈芋說要去上天,他也得給她造好梯子。 平時看見他們一起工作倒也沒什么,可現(xiàn)在…… 路衍冷眼看著并排站著的沈芋和舒嚴(yán),雖然沒什么親密舉動,可他就是有些不爽,尤其是在……余念面前。 他的目光慢慢移向余念,更冷。 余念叫路衍過來,無非是想再提醒他點什么,可他一站到自己身邊,距離不過一米,她便有些說不出話來。微微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出來,只眼巴巴的盯著他看。 企圖用目光攻勢喚醒他死去的智商。 沈芋抬頭看著二人,問:“要不……你們聊聊?”她伸手拉了拉舒嚴(yán)的衣角,“我們還有別的工作要做。” 路衍沒什么好氣:“有什么好聊的。” 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余念:…… 這男人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沈芋蹙蹙眉,扭頭向舒嚴(yán)求助,后者本沒想插手這兩人之間的事,然耐不住沈芋的目光,只好開口。很簡短的兩個字:“該聊。” 沈芋:…… 路衍拉了拉臉,話是對舒嚴(yán)說的,里頭的意思卻是在譏諷余念:“前幾天還要跟我結(jié)婚的人,轉(zhuǎn)頭就跟別人好了,還有什么好聊的?勸你也趕緊結(jié)婚,別等到時候沈芋跟別人跑了,你再抓瞎。” 譏諷意味太濃,好脾氣的余念有點想罵人。習(xí)慣性小心翼翼抬眼,只看了一眼,又立刻埋下頭。 這男人……是真的生氣了?!氣到都沒發(fā)現(xiàn)她說的那么明顯的反話?! 不可能吧。 余念扯了笑,笑容無奈。 舒嚴(yán)偏頭看了看余念,幾秒后,目光又繞回到舒嚴(yán)身上,答:“放心,不會,我又不是你。”微微笑笑,挑釁似的拉起沈芋的手,放到自己口袋里,轉(zhuǎn)身往后走。 其余三人都沉默了。 路衍臉色更黑,一聲不吭的盯著舒嚴(yán)的背影。 ……媽的,肺都要氣炸了,那貨居然還很平靜?! 好半晌,他才收回目光,不情愿的瞥了余念一眼。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走。他沒再多看余念一眼,抄著口袋快步走到路邊,最后彎腰上了警車。 余念的目光一直偷偷追隨著他。 雖然她和呂哲都不是真的,她也是被逼無奈,可看到他對自己這么冷淡,她一時間還是有些低落。 她簡直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他們的關(guān)系真的這樣糟糕,且就這樣一直糟糕下去,會怎么樣。 余念和呂哲都被帶回調(diào)查局,余念是受害的一方,只需要做個筆錄。給余念做筆錄的是舒嚴(yán),在余念看不到的地方,路衍一直冷眼看著屏幕里的她。 做完筆錄出來,天色已晚,途徑調(diào)查局大廳的時候,正巧碰到路衍。 他好像剛剛下班,冷臉往外走,余光瞥到扶著余念的呂哲,臉色更臭。 鬼使神差的,余念開口叫住他。 這是呂哲不允許的,在她開口的瞬間,肩膀便被呂哲威脅似的壓住,可話已經(jīng)說出口,路衍停了下來。 她不想看見他這樣,想再提醒提醒他,可叫住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路衍停下腳步看著二人,露出譏諷的笑容:“怎么,要向我這個‘前夫’炫耀炫耀自己現(xiàn)在有多幸福?” 余念扯了扯笑,斟酌著開口:“我知道我那天說的話可能有點傷人。”她再次提起那天的話,希望路衍能注意到她話里的不對勁,“我是想說……” “想說什么?”他冷笑著抬腿走近,像刀子一樣的目光與她對視,氣場太強(qiáng),余念竟下意識后退了一步。他譏笑著問,“想讓我原諒出軌的你,還是原諒你的jian-夫?” 抬眸瞥了呂哲一樣,眼里壓著火,像是隨時都會揮出拳頭。 余念努力的進(jìn)入角色,搖頭道:“我只是不想看你這么難過。” 聲音很輕,路衍凝眸看她片刻,又是冷笑:“這么關(guān)心我?怎么,要拋棄他回來找我嗎?”他停了停,兀自點頭,“也行。”說著,不等余念反應(yīng),一把攬住她,俯身吻了下去。 近乎蠻橫的咬住她的唇,然后迅速撬開,用最大的力氣將她的舌卷入自己口中,狠狠的吸吮。 他的舉動來的太突然,余念幾乎反應(yīng)不過來,只覺得自己的舌頭一抽一抽的疼。 他吻的實在粗暴。 身后的呂哲愣了愣,才皺眉上前阻止,然還沒等他過去,路衍又忽然放開余念。 這個吻突然開始,又突然結(jié)束。 看著余念愣住的樣子,路衍又是一聲嘲諷的冷哼,瞥開大廳里的兩人,轉(zhuǎn)身往外走,再沒停留。 余念站在原地,眨眨眼。 折騰了一整晚,筋疲力盡的跟著呂哲回家,余念的心情已經(jīng)好轉(zhuǎn)起來。然對于呂哲,還是保持著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她對呂哲,基本上已經(jīng)到了仇恨的地步。將自己對尹子驍?shù)暮奕咳龅絽握苌砩希槪冀K一言不發(fā)。 這樣的日子又持續(xù)了一個星期。 余念已經(jīng)大體理清現(xiàn)在的狀況,可雖然明白了緣由,時時刻刻生活在別人的眼皮子弟媳,還是有些難熬。吃不好睡不好,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差。 周日休班,她便窩在家里一整天,一步都不愿意多動。 她明白自己需要扮演的角色,現(xiàn)在這樣最好。 呂哲從小便獨自生活,自立能力強(qiáng),廚藝也很好。住在一起的這一個多星期,他一直變著法的給余念做各種口味的飯菜,好吃是好吃,可余念并不怎么動。 做好晚飯,見余念實在沒有起來的意思,呂哲只好進(jìn)房間去叫她。 叫了幾聲,床上背對著他的人也不應(yīng),臉色冷了冷:“我做的飯就那么讓你難以下咽?他做的更好?” 這個“他”指的是誰,兩人心里都清楚,余念睜了睜眼,靜默一秒,重新閉上。快要入秋,天漸漸涼起來,北城在全國位置偏北,涼的比其他地方都要快些。 雖然如此,可在沒開空調(diào)的房子蓋被子還是有點悶熱,余念鼻尖已冒出細(xì)汗,然就是不愿意回頭也不想動彈。 用這種沒什么用的方式抵抗。 呂哲臉色漸漸陰下。 這些年他雖然一直為別人打工,但在尹子驍帶著的那堆人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連尹子驍見了他也要客客氣氣的。人雖然陰郁了些,但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因此幾乎沒被人這樣冷淡的對待過。 欣長的身子向前傾了傾,他快走幾步,一把將余念從被子里揪了出來。 手抓著她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