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瑪,你的額娘就是我的額娘……這回又將jiejie舍給我,你還真是什么都舍得與人分享呢。” 布爾和被撓得咯兒咯兒直樂,很快放開茹蕙,跑回爾嵐身邊:“我都這么大方了,阿蕙下次也要把你說的那些好吃的好玩兒的都給布爾和送一份。” “原來在這里等著呢。”茹蕙終于繃不住一下樂了,伸手拉著爾嵐:“她將你舍予我換了吃食玩偶,你這便跟我回家吧。” 爾嵐捂著嘴只是笑,布爾和也不惱,只抱著堂姐的腰,從爾嵐肩上沖茹蕙做鬼臉。 三人笑鬧一陣,覺得腦子里塞的東西都理順了,又開始整理剩下的線索,如是,一直又忙了半個時辰。 林姑姑被請來時,三個姑娘正圍著小桌喝茶。 看到林姑姑帶人走進來,三人都站起身將她迎了進來,避過林姑姑的禮,茹蕙親自替林姑姑倒了一杯茶,“如今有三個懷疑對象,不過具體是誰,因為沒有證據,茹蕙便不敢確定,因此,茹蕙想著,不如先把那支玉簪找出來。” 林姑姑想了想:“太子爺的諭令便是著格格與奴婢替鈕祜祿格格找回玉簪。” 茹蕙笑了,和聰明人共事,就是省心。 “如此,便請林姑姑陪我們一起在儲秀宮轉轉。” 林姑姑點頭,站起身:“格格客氣。” …… 自儲秀宮后殿出發,穿過一道角門,進入西配殿,自西配殿另一側的角門走出,便出了儲秀宮,眾人走進了一個小型的花園,花園中有假山、池塘,塘邊種植著綠柳、塘上有一座石橋,茹蕙托著小倉鼠,走上石橋…… “唧唧……” 小小卻清晰的叫聲中,茹蕙停在了石橋之上。 站在石橋,抬目四顧,打量了一眼這約莫百十平方米大小的池塘,茹蕙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林姑姑,這塘有多深?” “沒過人的頭頂。” “池底的瘀泥多嗎?” “康熙二十六年儲秀宮改建,這池底改鋪的是石板。” 輕輕呼出一口氣,茹蕙抬手指了指池塘:“雖不敢說十分,但至少有七分可能那玉簪在這池中。” 林姑并不多言,轉身喚來幾個會水的小太監,交待他們下水去撈,又道:“……撈起玉簪者,我等自會稟明太子。” 稟明太子做什么? 要賞賜唄。 原本就是履行職責不敢偷懶的幾個小太監,聽得此話,已是群情振奮,只暗自都盼著自己是那撈著玉簪的人。 小太監們要下水,茹蕙便與林姑姑避到遠處的一座小亭中等待。 坐在亭中,林姑姑看著菇蕙掏出幾粒橢圓形的食物放在小倉鼠面前,那倉鼠兩只前爪抱著花生大的小粒一口一粒,幾個眨眼的功夫,便將桌上的食物都吞了下去,吃完了還抬起頭,沖著茹蕙不停地嗅。 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倉鼠鼓鼓的頰囊,茹蕙輕笑:“貪心。” “奴婢從沒見過么這么干凈的老鼠。”看著小倉鼠那一身比雪還白的皮毛,林姑姑心里也是服了這位格格了,也不知她從哪里得了這么個小玩意兒。 “這倉鼠是三年前在草原上得的。”茹蕙伸出手,小倉鼠順勢爬到了她的掌心,窩著便不動了。 “當寵物養著,后來發現它嗅覺物別靈敏,便讓下面人訓練它找東西玩兒,不想還真有用上的時候。” 茹蕙笑瞇瞇伸出手指順著小鼠的背,小小、軟軟、rourou的小倉鼠,真的很招人。 “格格喂它吃的是花生?” “花生它也吃,不過,方才那幾粒可不是花生,那是我自制的。” “奴婢聞著都覺得香。”林姑姑忍不住贊嘆:“不想格格廚上的手藝這般超卓。” “不過是材料好罷了。”茹蕙搖頭,“可不敢當姑姑稱贊。” …… “找到了!”一聲興奮的大喊,自塘上傳來,亭子里的茹蕙與林姑姑同時自石凳上站起身。 很快,一個小太監雙手小心地捧著一支晶瑩潔、潤如羊脂的玉簪,快步來到亭前,“姑姑,奴才撈著了。” 看著玉簪頭上那朵含苞白荷,林姑姑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著衣袍尤自往下淌水的小太監:“你去換身干凈衣裳,隨我前去毓慶宮。” 小太監驚喜地應了一聲,小心將玉簪交到林姑姑手里,轉身飛快跑了出去。 “玉簪找到了,后面就沒茹蕙的事了。”茹蕙笑嘆:“只盼住在儲秀宮日子再不會生波折。” 林姑姑亦是感嘆:“格格所想,正是我等所愿。” 茹蕙笑著頷首,轉身托著小倉鼠,帶著一個宮女,回了儲秀宮。 …… “這個茹佳氏,真是多事。”緊隨著男人的怒斥,書房中傳出一聲清脆的碎裂聲。 “爺,如今怎么辦?” “怎么辦?讓儲秀宮的人動手,把這個女人毀了。” “爺,可沒人能近她的身。” “蠢材,毀掉一個女人辦法多的是,你就不能用用腦子。” “是,是,是奴才蠢,可是爺,動茹佳氏可就是和四爺做對,這……” “老四本來就是老二的一條狗,遲早要和他放對。” “可是現在就動手,是不是早了點兒?萬一暴露了咱們的人手……” “這……”男人首次遲疑:“難道就這么算了?” “爺,奴才認為,咱們先得集中人手對付太子……” “也罷,只是,爺咽不下這口氣,去,把老四后院兒傳的那些散布到外面去,哼,既然壞了爺的事,爺就不能讓她好過。” 第44章 修長上飛幾欲入鬢的長眉,開合間波光流轉的鳳目,配上遠較常人白皙的膚色,十三歲的茹芾有一種超越性別的美。 所幸他鼻梁高挺,壓制住了五官的嫵媚之氣,更兼身形挺拔高健及通身讀書人方有的文氣,才讓少年兼具了英氣與雅致,從而不致使人認錯性別,反有著獨特的清俊與超逸,讓人見之忘俗。 無論是誰,見到一個漂亮的人物,心情總不會壞,更何況,這人還是茹蕙的同胞兄長,遠自成都府回京來為茹蕙送嫁的茹芾。 啪啪的拍袖聲后,是少年帶著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