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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硯的事嗎,你跟我裝什么傻?”十四阿哥白了一眼自家揣著明白裝糊涂的親哥哥:“我哪知道你的女人膽子那么小,不過說了她一句,她就跪地上了,她跪就跪吧,還帶翻了桌案,把一桌子?xùn)|西全打了,四哥,我就奇了怪了,這么個又笨又膽小的女人,你怎么就稀罕上了?為他她,還要罰我這個親弟弟,你是不是太沒手足情了?” “我的逐鳳硯被打了?”四阿哥放下手中的經(jīng)書,一臉黑沉看著十四阿哥:“還是因?yàn)槟銍樦巳闶希俊?/br> 看著四阿哥一張風(fēng)云匯聚的臉,十四阿哥傻眼了:“你不知道?” 四阿哥咬牙冷笑:“我現(xiàn)在知道了。” 啊! 十四阿哥重重一拍額頭,他怎么就不打自招了?他怎么就這么傻?! “既然知道茹氏是你哥我的女人,你還去嚇?biāo)槐椤!彼陌⒏缋淅淇粗陌⒏纾淇釤o情地再次加了一句:“打了我的硯臺,再加一遍。” 十四阿哥痛苦地趴在桌上:“爺不寫,寫完這些爺?shù)氖志蛷U了。” 四阿哥低下頭繼續(xù)看經(jīng)書:“你可以不寫。” “啊!” 十四阿哥抓狂,是,他是可以不寫,但是不寫的后果,他從小到大已經(jīng)體會了無數(shù)遍了,這個陰險的哥哥一定會讓他后悔。 “等等。”十四阿哥猛地抬起頭,晶亮的眼睛盯著四阿哥:“既然不是因?yàn)槲掖蛄四愕某幣_,你憑什么罰我寫悔過書。我寫了悔過書后面的大字就不用寫了吧?” “昨夜你拿皇阿瑪賞的白玉佩打賭了。” 十四阿哥惱極了:“白玉佩是皇阿瑪賞給我的,我愛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皇阿瑪賞你的東西你確實(shí)想怎么處置就可以怎么處置。”與十四阿哥臉和脖子粗的形象相反,四阿哥氣息極其平和,聽到十四阿哥跟他吼,也完全沒有生氣,“但這枚白玉佩不行,那是皇祖父當(dāng)年留下的,皇阿瑪說過,我們這些兄弟,每人都只能得一件皇祖父用過的物件兒。” 四阿哥這句話,讓十四阿哥的怒氣如同被扎破的氣球,立時癟了下來,只是,他卻仍不肯就范:“我不是沒輸嗎?” “無論輸贏,拿皇祖唯一的賜賞打賭,你就錯了。”四阿哥再次自經(jīng)書上抬起頭,看向趴在桌案上不肯動彈的十四阿哥:“不想寫悔過書?也行……” “不,我寫。”不等四阿哥接下來的條件說出口,十四阿哥腰身一挺,迅速拿起扔在桌上的毛筆,低頭認(rèn)真寫悔過書。 這是他的親哥哥沒錯,但是他在十三年的生命里,卻用無數(shù)次親身體驗(yàn)驗(yàn)證了何謂冷血無情四字,尤其在他犯了錯后,這位哥哥是真的會下死手的。 不就是寫字嗎,他從六歲開始進(jìn)學(xu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寫了七年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就是寫一天字,沒什么大不了…… 看著埋頭寫字的十四阿哥,四阿哥有些惋惜地嘆了一口氣:“我本來想說不錯的。” 十四阿哥咬牙,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這根本不是親哥,這就是個惡魔…… 可是,他不能反抗,因?yàn)榛拾斦f過,除非他大婚,否則他的學(xué)業(yè)都要聽這個惡魔的……決定了,回去就告訴額娘,他要立即娶個媳婦回家,這樣一來以后他就再也不用受這個惡魔兄長的欺壓了。 …… 時間一天天過去,進(jìn)入秋季的第十天,蘇培盛與查郎阿的傷已痊愈了,對于兩個只用了半個月,就將一身傷養(yǎng)得七七八八的事,太醫(yī)很是好奇,更是借機(jī)替兩人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可惜,除了再次確定兩人的身體完全康復(fù),尤其查郎阿的體質(zhì),更是少有的健壯,除此之外,再無別的發(fā)現(xiàn),太醫(yī)便也不得不將兩人放出養(yǎng)傷的帳篷。 蘇培盛與查郎阿被釋放后的第一件事是洗浴,然后,便去給四阿哥磕了頭。 送走查郎阿,四阿哥回頭看向默默坐在帳篷一角描紅的茹蕙:“爺什么時候給他們送藥了?” 茹蕙停下筆,想了想:“他們受傷那天啊,還是尋冬去送的呢。” 四阿哥咬牙,起身走到帳角,威脅地壓低身子:“蕙兒,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學(xué)會假傳爺?shù)拿盍恕!?/br> “啊?”茹蕙抬起頭,看了一眼四阿哥緊繃的臉,又低下頭:“哦。” 看著繼續(xù)慢吞吞一筆一畫描紅的茹蕙,四阿哥挑眉,這就完了?不害怕,更沒認(rèn)錯。 “我說,你是不是太不把爺當(dāng)回事了。”四阿哥掐著茹蕙細(xì)軟的小腰,一把將人舉了起來,“快認(rèn)錯,不然把你丟出去。” 被高高舉了起來的茹蕙居高臨下看中帳中的一切,一時忍不住樂:“扔吧,扔吧,反正我這兩個月在帳里也快悶臭了,扔出去也好。” “臭了?”四阿哥收回手,將人帶進(jìn)懷里,埋進(jìn)細(xì)瘦的肩頸吸了一口氣,然后一臉嫌棄地抬起頭:“是快臭了。” “你說誰臭呢?”沒想到四阿哥完全不給她留面子,茹蕙一下不愿意了:“我天天沐浴,怎么可能臭。” “天天沐浴?”四阿哥瞇眼:“爺怎么不知道?” 茹蕙張了張嘴,她是在空間的湖里泡澡的呀,四阿哥當(dāng)怎么可能知道。 “唉呀,你這人,女孩子的事,你問那么清楚干什么,沒事就騎你的馬打你的獵去,別擾我練字。” “呵,人都還在爺手上呢,就敢跟爺橫,你這是吃定了爺不會拿你怎么的?”四阿哥促狹地看著高昂著下巴的茹蕙,將人抱在懷里,然后…… “哈哈哈哈……” 一陣驚急的笑聲,在大帳里響起,被四阿哥抱在懷里撓癢的茹蕙拼命掙動,“放手……,哈哈……你……四,哈……別……撓……” 看著懷里的牡丹染上緋色,花枝亂顫的景色一時美不勝收,看得目醉神迷的四阿哥哪里肯放手,他喃喃低語著繼續(xù)用他罪惡的手在茹蕙腋下輕輕劃動,“錯了沒?” “錯,哈哈,錯了,四爺,我錯了,啊,哈哈……”笑得幾乎倒氣的茹蕙眼中含淚,可憐兮兮軟成了一癱泥,軟塌塌倒在四阿哥腿上,兩只小手軟軟捉住四阿哥的袖子:“別撓了,要死了。” 牡丹帶露,仰頸相就,四阿哥手上一緩,閉目深深吸了一口氣,輕嘆:“牡丹含露真珠顆,美人折向簾前過。 含笑問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