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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還寫少了……我也有點(diǎn)煩煩的,起先寫了一千多,想換個寫法就刪了,但中途被一件讓人心煩的事打斷了,再拾起來發(fā)現(xiàn)這個寫法也沒了靈感T T。可煩了。 ↑回頭數(shù)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上面提了四個“煩”,可怕,負(fù)面情緒好多,我需要收拾一下。其實這章寫沒有我預(yù)想中的感覺,以后找時間改吧。 ☆、68|和好 宗政的眼皮一跳,根據(jù)她的話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竟是一時無言。 當(dāng)時哪想得到阿敕的身份會暴露。但無論如何,眼前的局面是他所造成的,他確實需要一個理由去堵住她的念頭。索性,理由不是沒有,且是現(xiàn)成的。 他四平八穩(wěn)的坐著,垂著眼開口道:“彼時為了調(diào)查,派的是神策令的另一位人員。” 寶琢立刻想到,確實那個阿敕一開始表現(xiàn)的不冷不熱,她還以為出了什么問題。這樣聽起來,大概是他們還沒熟悉的緣故?至于對方后來在床底下做的舉動,在此時被她選擇性忽略了。一旦人開始認(rèn)同某個觀點(diǎn),被它說服,就總是容易忽略一些事實的角落。 “原來是這樣……” 她了悟的表情很真切,宗政一眼即知她是當(dāng)真信了,吊著的心稍稍放下,但又忍不住好笑,說起來,她確實是他生命中出現(xiàn)的少數(shù)天真好騙的女人了。 即使偶爾很精明,也很有想法,但如果是較為信任的人說得話,她總是能聽到心里去,讓人十分愉悅。 “那前兩天遇到的,就是當(dāng)時前來調(diào)查的神策令的另一個人員?”寶琢口中說著饒舌的話,但聽得懂的人,立刻就能明白過來。 宗政沒提防她一下子提到了自己,只能掩飾住心底微妙的情緒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一次,他只是心有不甘,想試一試假如自己用阿敕的身份與她接觸,她會如何?如果她僅僅是因為喜歡這個身份,那么即使扮演者是他,她或許也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心儀他。 結(jié)果當(dāng)然讓人失望,她和自己接觸時,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種連她自己都不曾發(fā)現(xiàn)的疏離。而在真正的阿敕——即是阿策出現(xiàn)之后,她脫口而出便喊了他,且表現(xiàn)出如當(dāng)前一般明悟的表情。 仿佛終于見到了真正的阿敕。 那時,他有再多的不甘心也都化作了無奈。“敕”字各取他與阿策一個部分,他是由他們倆組成的,如同皇帝的身份一樣,又比皇帝的身份更自由。他本也是喜歡這個身份的,但她只認(rèn)阿策,因此他放棄了。 “朕該走了。” 他撫平衣袍站起身,眉眼冷淡一如最初。 寶琢猶豫了下,點(diǎn)頭道:“那我也不留您了。”說得客氣。 他失笑,也不知怎么,突然生出一股逗她的沖動,故意說:“其實留著也無妨。橫豎我回去之后,阿策從身體里冒出來,又要跑回你這里,豈不是白費(fèi)了腳程?” “……”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她變作一副像反唇相譏,又找不到話來的樣子,格外生動可愛。 “騙你的。”他抬手撫摸著她的腦袋,很有幾分溫情,“別跟他鬧別扭了,他騙你再多,想對你好的心情千真萬確,我與他的思想相通,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她有些軟化,卻仍是不甘心地想駁回去:“那我也……” “或者,你要是嫌棄他騙你,不如選我?” 寶琢嚇壞,訕訕地笑答:“陛下金尊玉貴,哪里是我想選就能選的?不是你們選的我嗎?” “知道了。” 他眉眼冷峻,可說這句話時,竟有著讓人心酸的期待和無奈。 有些事不用戳破,他們都知道她在這方面出其的膽子小,仿佛別人給她做了一個蝸牛殼子,她鉆進(jìn)去以后就不能站起來走路了,非要用蝸牛的步調(diào)前進(jìn)。所謂畫地為牢。 但或許只是她不想前進(jìn),因此佯裝自己與別人相同而已。想必對著那個阿敕,她不會如此。 * 寶琢送他走,過不了一個時辰,果然見人匆匆回來了? 寶琢無語,不是說好了騙她的嗎?不是說好了只是玩笑嗎!這個場景也太……好笑了吧,就連梔蘭閣一干人等都對陛下的舉動摸不著頭腦。 您干嗎,有事不能和我們娘子都說完了,非得回去一趟又回來?哦,看這肩頭還滴著水,莫不是專門回去一趟沐浴再來的吧! 宗策哪里曉得他們心里腹誹,他正沐浴呢,阿政就說要和他推心置腹,還是關(guān)于寶兒的,非要他出來才肯說。等他急忙出來了,兩人對面一坐,就看他慢悠悠地喝茶,他干等著。 然后,他就聽對方說了句“好好照顧她”,沒了。 沒了! 沒了!! 當(dāng)時他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但又不能打?qū)Ψ剑趺凑f他也是勝利者是吧?所以只能怎么來的怎么回去,頂著沒洗干凈的一層皂角沫兒回去洗了。 他咬牙,以前只有他捉弄阿政的份,何時輪到對方了?當(dāng)然,也是阿政尊重他這個兄長,平時雖嫌棄他簡直不像個兄長,骨子里卻是敬重他的,眼下,全被打破了。 看來……對于寶兒喜歡他的事,他是真的不太滿意。 宗策揉著額頭,算了算了,吃虧就是占便宜,他吃了弟弟的虧,占了寶兒的便宜,這買賣值得做。 惡作劇歸惡作劇,能讓阿政表現(xiàn)出一副有話要說,卻又臨到頭反悔咽下去的樣子,必定還是出了什么事。所以他不等頭發(fā)晾干,就來了梔蘭閣。 不知是一時走急了,還是心有預(yù)感,仿佛出了什么大事。 又或者……已經(jīng)出完了。 因為正低頭寫什么的人表現(xiàn)得十分詫異,她抬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寫滿了“剛剛不是都說好了嗎怎么又來了”的嫌棄。宗策視而不見湊上去,“寶兒寫什么呢?剛剛阿政來過了?和你說了什么?” 一連三問,寶琢一個也不想答。 但或許潛意識聽了宗政的話,她不像是原先那樣只把他當(dāng)作空氣,而是嗆他道:“不會自己看嗎,不會自己想嗎,不會去問他嗎?” 甩回去三個問題。 宗策心底也是詫異的,原不指望能收到什么回應(yīng),誰知道她竟是松動了。 他心里一動,上前環(huán)住了他,下顎靠在她肩窩上,且阻止了她要掙脫出去的舉動,“不許動,好,既然你說了,那朕自己看。”用上了頗為嚴(yán)肅的自稱,倒確實將寶琢唬住了須臾。 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手肘向后一撞擊在他腰腹上——這都是原先對著阿敕沒大沒小的時候留下來的習(xí)慣,說起來,一開始倒不是扮演成阿敕的宗策縱容她胡鬧,而是她力氣小,又留了五六分力氣,擊在他身上跟撓癢癢似的,不痛不癢,他也無所謂怎樣。 可當(dāng)前這一下,好險他沒條件反射把她拍出去! 腹部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