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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等著發(fā)布會的開始。 原定的時間是下午五點,直到五點二十,梁春和副局長才姍姍來遲。 坐在下面的一些記者每年都回來參加發(fā)布會的,看見副局長熟悉的面孔覺得很親切,而對于梁春不是那么熟悉。 他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人,穿著警服坐在副局長的左手邊,沉穩(wěn)而又嚴肅。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今天的發(fā)布會,這位恐怕才是真正的主角。 幾位領導一落座,原本嘈雜的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只能聽見偶爾的相機快門的聲音。 主持人是市委宣傳部的副部長,他介紹了梁春和副局長的身份之后,發(fā)布會算是正式開始了。 前面的十五分鐘,副局長介紹著平城去年一年的打擊犯罪情況,下面的記者聽得精神渙散。 “下面由平城第二女子看守所的梁所長來給大家介紹一下去年一年平城市的大案要案調(diào)查進展。” 記者們立刻豎起耳朵,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攝像機一時全都對準了梁春, 一個個黑色的鏡頭,像極了□□短炮。 但是這一刻,梁春寧愿上戰(zhàn)場去面對槍炮,也不愿坐在這里。 “日前,我們對去年的大案要案的資料進行了系統(tǒng)的歸納和整理,同時,對一起特大案件的證據(jù)進行了整理?!彼唤?jīng)常參加這個類型的發(fā)布會,閃光燈不斷打在臉上,耳邊也是快門的咔嚓聲,手心忍不住出汗,聲音也在請微顫抖。 “根據(jù)對一些證據(jù)和相關人員的調(diào)查分析,目前警方已經(jīng)基本掌握了犯罪嫌疑人在殺害死者高善群時的手法和相關證據(jù),這是案情的重大進展,也是一個重要的突破口。” “對于目前孫三陽的身體狀況,我們可以說的是,她現(xiàn)在的身體體征一切正常,并不存在網(wǎng)絡上傳的‘傷得很重’‘送進加護病房’等虛假消息。” “警方會竭盡全力繼續(xù)加快的案件的調(diào)查,早日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 梁春放下手中的稿子,看向眼前的記者們。 主持人按下話筒的開關:“現(xiàn)在開始記者提問環(huán)節(jié)?!?/br> 這是孫三陽自首以后,公安機關第一次公開召開記者會,并且允許記者提問關于孫三陽的問題。 話音剛落,下面瞬間舉起手臂一片。 真正的挑戰(zhàn),現(xiàn)在才開始。 “請問您剛才說的死者高善群,是孫三陽殺死的六個人中的第一個人,我們大家都知道,孫三陽自首已經(jīng)超過五個月的時間,難道這五個月之中,警方掌握的僅僅是第一位受害者的相關信息嗎?您怎么解釋民眾對于警隊效率的質(zhì)疑問題?” 第一個問題就帶著刺,副局長看了那位記者一眼,覺得有點眼生。 “咳咳。”他先清了清嗓子,“首先,我們不能否認,在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中,第一起案子的重要作用。我們知道了第一個案子的作案手法,對于剩下五起案子的調(diào)查將會有很大幫助,不管是兇手心態(tài)的轉(zhuǎn)變還是手法的變化,從第一個案子中都會看出很深的痕跡,所以我們對第一個案子有著非比尋常的重視程度?!?/br> 第二個記者,主持人挑選了國家法制電視臺的一名記者。 他站起來,先禮貌的點了點頭:“梁所您好,對于民眾之間傳的,孫三陽是‘平民審判者’這個稱號,您怎么看?” 梁春扭過話筒,示意他坐下。 “沒有一個個體會成為罪行的審判者,不管是我們的法院檢察院,還是每一個個人,都沒有權利,也沒有能力去為裁定一個人有罪與否,更不要說是生命。”副局長平穩(wěn)地回答道,“這個稱號我不知道是從哪里流傳出來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它是不合適的。犯人就是犯人,她之所以現(xiàn)在被關在看守所,就是因為她的行為嚴重觸犯了法律,觸犯了國家秩序的底線,她不能成為一個審判者,也不配成為一個審判者?!?/br> 作者有話要說: 正洗著澡呢——“哎?剛才我進來之前幾點了來著?” 臥槽十點了! 說好的十點更新?。?! 飛速寫好這一小段本章有話說! 明天早上補齊! 其實狼君最近的寫文效率確實是下降了,越寫越慢,而且質(zhì)量自己也不敢說怎么樣,不知道為什么,以前寫的比較流暢但后來自己看的時候怎么看怎么不滿意,現(xiàn)在慢了反而好像對文把握的節(jié)奏好點了,乃們覺得呢~ PS:最近生活極度不穩(wěn)定,所以更新也零零散散的,明天晚上一定更一章完整的!么么噠! ☆、仇殺 “前幾日在派出所自殺的章瑤,是不是與孫三陽的案子有關系呢!” 主持人剛想點下一個起來提問的記者,倒數(shù)第二排就有一個男記者按捺不住,自己站了起來。 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記者都在暗暗佩服這位勇士的同時,也都紛紛捏緊了自己手里的錄音筆,扶穩(wěn)了攝像機,生怕錯過這一精彩的問答。 副局長鎮(zhèn)定如常。 他把話筒結(jié)果,看著那名記者一字一頓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聽到這個消息的?” 這個男記者能問出這個問題,必定也是做足了準備。他不慌不忙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稿子:“您是在否認章瑤這個人的存在,還是在否認她和孫三陽之間的關系?” 副局長搖頭:“都不是,章瑤是存在的,她和孫三陽是舊相識我們也是承認的,但這位記者小同志,你要注意你的措辭?!彼难壑型钢?,“她并不是自殺,我們有理由相信,這是一起特殊的他殺案件,而且兇手就是孫三陽?!?/br> 下面一陣喧嘩。 “大家安靜一下!”主持人敲敲桌子。 “可是孫三陽從不殺無辜的人!”那個男記者失口喊了出來。 “你為什么這么認為呢?”梁春目光一凜,接過話筒,目光掃過在在座的每個人的臉,“還是說,你們都是這么認為的?” “認為她是英雄,是官場上的清道夫,她可以凌駕于法律,凌駕于私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世界上少一個惡人,沒有那么多人受害,你們是這樣認為的嗎?”梁春的嘴角溢出一絲諷刺的笑容,“所以我知道,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讓很多人失望了?!?/br> 他舉起自己手中的文件夾晃了晃:“我們現(xiàn)在手頭掌握的證據(jù),足以證明孫三陽犯下的這六起殺人案之前,是早就計劃好的。”他一字一頓,“而且,她殺人的原因,完全是出于私人恩怨?!?/br> 所有記者幾乎是下意識地舉起手。 主持人看了副局長和梁春一眼,嘆了口氣,轉(zhuǎn)頭隨便點了一個記者。 被點起來的是一個平城某雜志的實習記者,今天是跟著師父第一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