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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好玩,你也別來玩我,快回去和你的傻-逼獄警嘮嗑吧,你最喜歡的。”孫三陽面無表情地轉過臉,視線再度投到遠處。 正巧站在車邊的陸藏不知道是碰巧還是什么,也在這個時候轉身,視線穿過人群一眼就捕捉到了站在鐵網對面的她。 孫三陽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知道那視線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就移開了。 “嘖嘖嘖?!边@一切被年輕女人盡收眼底,“你還真是抓緊生命的最后時間來場瘋狂凄美的愛情啊.....相信我,這個可比你那殺殺殺的故事更有吸引力,改明等你去了,我就把你的故事排成電視劇,一定紅遍世界?!?/br> “等明兒我去了,今晚就是你的大限?!睂O三陽擺擺手,“別和我站在一起太久,麻煩?!?/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狼君正在使勁的,用力的,竭盡所能的......憋感情戲。 藏兒和冪冪的感情注定是隱藏的,遮掩的,不能被那上臺面的。他們相互欣賞,相互為難,這種貓鼠之間的爭斗到惺惺相惜,一切感情也是自然而然的,但是藏兒又必須有所表示,所以狼君在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引導藏兒走上正途(?)...... .......所以還是掩蓋不了今天晚上跳票的事實啊?。?! 各位老爺求饒命! 7-5:補了補了!進度太慢!章瑤死了以后就要全面展開!隱藏的人物全都上上上!不給藏兒喘息的機會! ☆、內鬼 陸藏和張武城站在章瑤的車前。 車后座的玻璃碎了,是發現她不對勁的同事打破的,那年輕警察也留了個心眼,沒直接打破駕駛室的玻璃,而是選擇了后車廂,也就是這樣,現場才沒被破壞。 “干得不錯。”張武城拍了拍年輕警察的肩膀,面色凝重。 空中彌漫著血腥味和刺鼻的香水味,陸藏接過下屬遞過來的口罩和手套戴好,耳邊的嘈雜人聲讓他不得不集中全部精神。 章瑤已經被從里面移了下來,躺在擔架上,被用一塊白布蓋住。 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不過陸藏猜想,她應該已經沒有什么血好流了。鑒證人員正在小心取證。 香水瓶的碎片插得很深,足可見她在動手的那一刻是足夠狠心。 傷口有多猙獰,她的內心就有多絕望。 “怎么會......” 饒是有二十多年刑警工作經驗張武城,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他看著駕駛座上還在向下流淌的暗紅色血滴,很難接受這個人半小時前還在他們的眼皮下和孫三陽談話。 孫三陽。 這是十天內的第二個。 連著之前的三十四號,這兩個人都是自殺,他們或多或少都和里面那位有關系。 “張隊,陸哥。” 一個民警從門口一路小跑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張紙。 張武城看了他一眼:“不是讓你去調查‘張帆’這個人嗎,有結果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年輕民警滿眼激動,“剛才有個診所的打電話過來,說是在一年前曾經收過一個叫張帆的年輕女生,他們診所向來有登記病人身份信息和病情的習慣,所以檔案還一直留著!” 張武城的眼里閃過一絲光芒,他上前一步:“照片給他看過了嗎?” “發給他了,但是他說時間太久,已經不記得‘張帆’的長相,但是那女生來的時候他還有點印象?!毙【煺f道。 “地址給我,我去一趟?!标懖亓⒖涕_口說道。 張武城皺了皺眉頭:“那這里呢?” “交給你。”陸藏認真的看著他,“回頭報告別忘了送我一份。”說完,他就和年輕警察一起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他們到辦公室的時候,坐在桌邊的女警飛快起身:“電話還沒掛斷。” 陸藏朝他們比了個大拇指,順手撈起聽筒:“您好,我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陸藏,我需要您給我提供一個您診所的詳細地址?!?/br> 電話那邊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局促:“可是今天下大雪,我的診所就沒開門,您看......明天可以嗎?” 陸藏拒絕的很果斷:“對不起,不是我們不能等,而是事情實在緊急,如果您不方便在診所,我們可以直接去您家,或者您家附近一個適合私人談話的地方。” “啊這樣?!蹦沁叒q豫了幾秒鐘,“要不還是去診所吧,我晚上六點去,行嗎?” “可以,我們會準時到的,您可以說一下診所地址,我在這邊記錄著。”陸藏的通話一直處于免提狀態,兩人對話的時候,旁邊的女警已經準備好紙筆。 “那我說了,診所的地址是......” “您等等?!?/br> 陸藏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他抬手按上免提,重新把聽筒拿在自己手里,另一只手則是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備忘錄。 “好了,您現在可以說了?!?/br> “是嗎,可以,地址我記下了,謝謝您?!?/br> 陸藏掛斷電話,眉眼低垂,手機上的地址掃了兩遍已經熟記于心,手指動了幾下,刪除。 他的目光掃過辦公室里的每一個人的臉,他們表情各異。 走出辦公室,陸藏抬起手揉了揉太陽xue。 但愿剛才,是他多心,但如果不是......那今天下午這趟行程,可能會有兩個大收獲。 ** 雪地難行,陸藏四點就從看守所出發了。 停車場的現場張武城還在,車已經被拆卸拉回公安局,取證工作也已經結束,只剩下幾個刑偵隊的人正在布置工作。 陸藏銀灰色的車從旁邊緩緩駛過,沒有什么阻力的出了門。 停車場里的車比起剛才少了好幾輛。 原本停了的大雪這一會兒又開始飄雪花,落在車窗玻璃上,化成水珠,被雨刷無情的反復壓下。 陸藏把車停在距離診所隔著一條街的一個商場的地下車庫,從后備箱拿出一件黑色的沖鋒衣換下身上的羊絨外套,頭頂加了一定藏藍色的絨線帽,帶上口罩,乘著電梯上樓,出門徒步朝著診所走去。 過了一條街,從對面就可以看到福康診所的綠色牌子。 確實沒有開門。 但是陸藏卻一點也不著急,他也沒有想要靠近診所的意思,而是走到了它斜對面的咖啡廳,要了杯咖啡,在窗邊坐下。 他低頭看了看時間——五點四十分。 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他不急不慌的掏出手機。 “喂,劉醫生嗎,我是剛才和你通話的陸藏?!彼囊袅靠刂频暮芮擅?,不算輕,但只要不靠上來的人都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我這邊路上不太好走,可能要晚一個小時,我們把見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