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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性的行為,卻是極傷人自尊的。 女孩兒的臉一下就紅了,別著頭有些倔強的樣子,嘴里還在忍氣吞聲地說:“于姐,這件事是我不對,還請你幫我打點一下,我真的不想失去這個角色,顧映川跟周總關系很好,我怕……” 何綺綺跟趙柯沒想到會聽到顧映川的名字,都支棱起耳朵。 “你現在知道怕!知道角色重要!”于姐打斷她,“你去爬顧映川床的時候怎么沒想這么多?去投懷送抱不成,反而碰到人正經女朋友,怕人女朋友吹床頭風要換掉你,現在來找我收拾爛攤子?” 女孩兒被接二連三的嗆聲給激到了,抬起頭紅著眼睛,豁出去似地大聲道:“這圈子不就是這樣嗎!有幾個是完全不靠關系就能上位的!從我進了這圈子我就知道早晚就免不了過這一坎兒,與其被迫上別人的床,還不如主動……”她又軟了軟聲,“于姐,我也想以后發展好了,也算回報您和公司啊。” 于姐冷笑一聲,“是啊,打的好算盤,反正跟顧映川上床拉不拉得上關系你都不虧,是不是?恐怕為的不只是事業發展吧,以你現在的程度,要能攀上這棵大樹,以后還需要什么事業!”頓了頓,才道:“顧映川在這個圈子里這么多年什么風評,你有沒有打聽打聽?圈子里跟花兒一樣的姑娘少嗎?你是覺得自己比別人漂亮還是比別人聰明?” 女孩兒被她一席話說愣了,又放軟了姿態說自己年輕不懂事,以后希望于姐多教導,這次的事兒還麻煩她幫忙打點探探情況,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容易等到兩人走了,半晌,趙柯咳了一聲,尷尬道:“……這圈子,有時候吧,是會有一些這樣的事……不過,小嫂子你放心,我跟顧哥這么久了,他從不亂來,我可以作證,真的是忙得覺都沒時間睡……” “……我也沒覺得他……”何綺綺也有點尷尬,剛剛聽兩個人“爬床”“上床”的說了一氣,有些事情心里想想知道是那么回事兒,但要赤.裸裸地說出來,她還有點做不到。 這一天的戲一直拍到了晚上,因為導演要取日落的景,這邊日落差不多是晚上八點了,再加上七七八八的事一耽擱,夜里十一點多時還在回程的路上。 上車的前半小時還有人說說話,到后來除了司機,全都東倒西歪地睡下了,副導演和趙柯都打起了呼。 顧映川也累得夠嗆,但還撐著想陪何綺綺說話,何綺綺看出他這會兒其實并不怎么想講話,就假裝自己也困了,靠著他肩膀閉上眼睛,不多會兒就感覺顧映川腦袋也壓了下來,明顯睡熟了。何綺綺不敢動,結果在車里晃著晃著也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隊緩緩停了下來。車上眾人以為到了賓館,相繼醒了過來,往窗外一看,還在路上。 趙柯下去看了一眼,探頭進來說:“顧哥,大家都在外面看月亮呢,這里的月亮還真是……賊他媽亮啊!” 一眾人都下了車,只見筆直的公路上,劇組的車一長溜排開,一眼望不到盡頭,頗有些氣勢。不少人已經下車來了,有人在路邊抽煙,有人昂著頭看天空,還有幾個發燒友不知道怎么連三腳架都帶了,架著單反相機在拍照。 曠野的夜里非常寂靜,這時早已駛離了暴虐的黃沙區,道路兩旁是低矮丘陵的黑影,空氣中有小風帶來一點微腥的土味兒。不同于城市深夜那種疲憊過后偃旗息鼓的安靜,這是一種讓人放松的大自然的靜謐。 所有人都動作輕緩,偶爾有交談也都刻意放低了聲音,連話嘮的副導演也一句話沒說,只蹲在路牙子上默默點了一支煙,趙柯跑去看人拍照了。 顧映川靠在關上的車門邊,攬住何綺綺,兩人仰頭看著天空中那一輪格外高遠又格外明亮的圓月。后來,顧映川低下頭輕輕地親吻了何綺綺,這是一個非常輕柔而溫情的淺吻。此時此景,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看這一輪明月,真好。 到達縣城的賓館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從早上很早出去,到這個點回來,縱然何綺綺沒有像顧映川那樣工作也覺得疲累不堪了。洗了澡,兩人各自上床,幾乎是瞬間進入夢鄉了。 但何綺綺沒有睡得太沉,她心里掂著事兒,今天她該走了,早上九點的火車,然后再轉一次飛機。 一覺醒來,拿了手機一看是早上五點半,還是很困,可又不想再睡,怕自己再一閉眼醒來就該拖著箱子走人了。本來覺得自己跟顧映川很長時間沒見,過來見見面就好了,可是見過了反而更舍不得了。 從窗戶透進點蒙蒙的亮,何綺綺就在凌晨的亮光里看著對面床上剛好面對她睡著的顧映川。心里想,顧映川可真好看,又好看又認真,還有趣,還溫柔,還……如果自己也追星的話,會不會跟胡曉瑁一樣成了他的迷妹,嗯,說不定比胡曉瑁更迷,何綺綺想著就有點想笑。 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笑出了聲,顧映川忽然醒了,睜開眼就對上對面何綺綺的眼睛,“……醒了?還沒到點吧。”聲音帶著nongnong的睡意。 何綺綺心里的不舍之情驟然翻涌了上來,她下床穿上拖鞋,兩步走到顧映川的床邊蹲下,隔著被子抱住顧映川。 顧映川愣了兩秒,心說:要命,這大清早的。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相互撒嬌的兩只。 外景那一段發生的地點參照的是原來自駕游經過的南八仙魔鬼城,杳無人煙,又荒涼又美。 ----- 之前斷更了一段時間抱歉沒有請假,我以為沒人在等更來的,所以……嗯,小天使們吱一聲我還挺開心的。 ☆、有恃無恐 何綺綺穿著小格子的棉睡衣,兩條胳膊抱著他,頭埋在胸口的位置,也沒看他。顧映川垂眼看過去,只看到她的后腦勺,和一小段露出來的脖子,窗簾縫里剛好漏進來一縷微光照過去,能看清上面細小的絨毛。 顧映川看了一眼床頭柜上,被何綺綺藏在背包里的,女性用品花花的包裝袋從未拉緊的拉鏈口露了一角出來,問:“你……好了嗎?” 何綺綺從他身上抬起頭,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里滿是無辜與不舍。 顧映川嘆口氣,故意道:“你這是有恃無恐是吧。” 何綺綺還在想顧映川這兩句莫名其妙的話是什么意思,顧映川已經掀開被子,說:“進來。待會兒弄著涼了。” 何綺綺蹬了拖鞋就爬上床去。 顧映川說:“我身上都是藥油味兒,你待會兒又要嫌臭了……” 何綺綺一邊兒發自肺腑道:“我才不嫌你,我一點兒都不嫌你。”一邊兒往顧映川懷里拱,以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真的不嫌棄。 顧映川一把按住她,“躺好!不準亂蹭,不然……回你自己床上去。” 何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