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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拐杖馬上擊中她額頭的時候,原本一直有數據閃爍的秦立國眼睛恢復清明,動作停下。 “唔唔唔...秦。” “漫... 。”話還沒有說完,智腦又重新拿回了腦神經的控制權。 拐杖再次往下落! 下一瞬間! “砰砰!!” 齊漫暈過去的最后的一瞬間看到顧城一腳踢開了秦立國的拐杖落到她身邊。 “” 齊漫這個時候才猛然想起秦叔屋子邊那些顏色深上些許的菜地,“秦叔” 38、第三十八章 ... 第三十八章 顧城看著滿身全是鮮血的齊漫, 周身彌漫著恐怖的殺意,他清楚的明白,如果他再晚來一步,齊漫絕對會被秦立國直接打死。 他壓不住心底沸騰的殺意,上前一步, 地面上巖石碎裂,裂痕延伸到遠處。 抬腿, 旋轉一腳。 秦立國被踢中,后背碰到yingying的墻壁, 噴出一口鮮血。 他滿嘴血, 露出血色的牙齒, “又是你,顧城!” 顧城手上紅色大刀火光蔓延開, 他聲音淡漠, “能夠被智腦記住,真是我的榮幸。” “我們不如談個交易, 如果你可以把你身后的人類交給我,我... ...” 還沒待他說完, 顧城一刀直接豎劈而下。 秦立國雙手掌心出現能量盾抗住這一擊, 但是原本防御等級為三的能量盾在這一擊之后竟然慢慢開始出現裂痕, 秦立國的身體更是支撐不住強大的沖擊力再吐出一口血。 他像一條死魚一般躺在墻角邊, 顧城輕腳走近,手上的砍刀火焰熊熊。 他抬手對準秦立國的脖頸。 秦立國瞳孔里的數據極快的閃現,然后從他的瞳孔里消失, 原本獰笑的秦立國面色開始變得平和,一直被控制的大腦也恢復了清明。 恢復清明的瞬間,他眼底閃過悔恨,憎惡,絕望等等情緒。 他雖然這段時間不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他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這樣的自己,他不能夠原諒。 他抬頭慘笑,然后閉上眼睛等死。 過了一會兒,他預想中的死亡并沒有來臨,他睜眼抬頭,對生的渴求顯而易見。 顧城看了一眼他的眼睛輕哼一聲,收好刀,一言不發往外走。 *** 齊漫是被鉆心的疼痛硬生生的痛醒的,她四肢不能動,只得撐得眼瞼打量目前的情況。 潮濕的木屋橫梁,竄入鼻腔的海鮮香味,吱吱呀呀隨著灌進屋里的風晃動的窗戶以及遠處的歡歌笑語。 歡歌笑語... 齊漫的精神慢慢回籠,她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 放在一側的銅盆被她不小心弄到地上,發出沉悶響聲。 守在外面的黑臉士兵透過窗戶看了她一眼,往外走,聲音高昂起來,“少將,齊漫小姐醒了。” 顧城趕過來的時候,齊漫坐在床鋪上,身后墊著枕頭,被子回疊遮住她的下半身。 她頭上帶著傷,用紗布包裹住,紗布下秀麗的眉眼含著痛色,側臉頰烏青淤血,整張小臉一點血色都沒有,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憐惜。 顧城在她身邊坐下,背挺直,雙手放在雙膝上,神情嚴肅,散發著威壓。“誰準你隨意離開隊伍的。” 齊漫自然知道這一次是自己大意了,但是她不愿意說話,更不敢看顧城眼睛,垂著眉目落在自己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手臂上一言不發。 “我讓你說話。”他聲音更嚴肅,神情可以稱得上是恐怖,要是一般的新兵在他這樣的語氣下早就被嚇得抖,但是齊漫卻完全不怕他,依舊是一股寧死不屈的模樣。 顧城覺得有些棘手,這件事情的確是齊漫做得不對,他應該好好處置她,如果是手下的兵,完全可以丟他們去荒野星球執行個任務十天半個月,或者是關禁閉加成十倍訓練力度。 但是,這些手段,他完全沒辦法對齊漫用。 人家一個嬌嬌柔柔的小女孩兒,他平日里跟她相處都怕動作重了傷著他,哪里敢說跑圈,罰站這些話。 他有些無奈,因為自己的雙標。 “齊漫,原因。”他語氣好了點又叫了她一次。 她側著頭,依舊不說話。 “齊漫。”他抬高音量,隱見不耐。“如果你非要采取這樣的態度,我不敢保證你什么時候可以見到秦立國。” 她動了,身子微轉,正對著他,眼睛濕漉漉的,眼圈微紅。“秦叔還活著?” “沒殺他,打暈了。” 她輕松一口氣,拉扯著嘴角的傷口笑,瓷白無暇的肌膚上好像也有了血色。 “可以跟我說話了?” 她對自己剛才突然的小脾氣感到尷尬,聽他這么問,她掩飾性的輕咳幾聲,抿唇點頭。“可以了。” “好,那我再問你,私自離開基地的理由。” 她在斟酌和猶豫,顧城這一次沒有催促她,安心等她想清楚再給答案。 安靜的房間好像跟遠處的歡笑聲隔絕開,自成一方世界,齊漫打量著他。 “顧城。”傷勢還沒有恢復,缺水的嗓音帶沙啞質感,又隱不住少女的柔弱姿態,她直直的看著他,黝黑的瞳孔如水晶般純凈透徹,“你知道那些研究人員想要把芯片人剖開研究的事情吧。” 顧城沉默了一會兒,點頭,“后來知道了。” “顧城,他們對你們星球的人來說,或許只是智腦留下的線索,或許是有研究價值的實驗體,但是對于我來說,都是族人。” “我知道。”他聲音平靜,在她還沒有說完就直接打斷,再重復一次,“我真的知道。” “不,你不知道。”在齊漫的意識里,顧城這樣來自高等星球的人是沒辦法對他們這樣的低等星球的子民感同身受的,他非常有個人魅力,盡管不自覺的被他吸引,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如鴻溝。 她并不信任他說的話。 她的眼神,她的動作都表現出了這樣的敵意。 顧城單腳放在床鋪下的腳踏木板上,姿態懶散但是言語中的認真不容忽視,“齊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