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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瞄著她,對其一笑。 扳指籌造了五天,在這五天里,發(fā)生了好多好多的事,首先,謠言,宮里的官員說她是禍水、是jian細,就跟被人指使了一樣,嚴重的時候朝堂上全是參奏的,容嶼自是聽不進去的,就處死了兩個人,嚇得群臣再也不敢多嘴了,第二點謝貴妃的爹,不知怎么回事,近來失寵的厲害,上次去尚書房,出來后嘴巴里全都是黑墨。 雖然知道會有貓膩,可清閨并不愿意多問,除非師父全面的告訴他,否則她是不會主動去問的,只因之前師父教導(dǎo)她,不該問的不要去問,她也是牢牢記著,久而久之形成了習慣。 清閨的傷在一天天的好轉(zhuǎn),后來也可以下床活動了,香草說她這是福大命大,她白了一眼并不贊同,福氣之人乃不死不傷不病,而她呢,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道又一道,為什么沒死,她有她的解釋,她覺得她之所以不死是因為閻王爺怕麻煩、怕她去禍害。 幾天后的花園里,容嶼把打好的扳指戴著她的手上,她看了看那造型,忽然間感覺那獅子頭好小,跟豹子頭差不多,她打趣說他打錯了,還把手并在一起看,看著看著,看笑了。 見她笑了,他也笑了:“喜歡嗎?” “還行?!鼻彘|動了動拇指,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圈小字,湊近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她暗琢磨著,忽然臉色一變,欲要把那扳指取下來,容嶼一怔,問她怎么啦,清閨道:“這個扳指太不吉利了,不能戴?!比缓笥值溃骸皫煾笡]看見嗎?這是長恨歌里面的句子,是唐明皇對楊貴妃的懷念之詞,戴著它,我總覺得以后自己也會死一樣。” “怎么會呢,一句詞而已,再說我不是唐明皇,你也不是楊貴妃,就算真的走到那一步,我也是把敵人碎尸萬段,又怎么會懦弱的去動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好戴著吧?!?/br> 清閨‘嗯’了一聲,又重新把扳指套在大拇指上,然后繼續(xù)跟他比對。 另一邊,謝貴妃剛從西苑那邊回來,見到兩人在一起比對扳指,頓時氣得直咬牙,憑什么,憑什么她得不到的東西,她卻那么輕易的就能得到,她到底哪里比她好?她那么愛他、護他,為了他,她還學習了各種曲子和舞蹈,而現(xiàn)在,他竟然連去都不去了,她把自己的一生都押給了他,他怎么可以這么對她?他怎么可以? 也許心里收到了傷害,回來以后,謝貴妃愁腸百結(jié),手一揮,把桌子上的茶具全都落到了地上,木樨見她發(fā)怒,就問怎么回事,謝貴妃憤怒道:“為什么,為什么我對他那么好,他卻這樣對我,那個鄭小姐有什么好?為什么他喜歡的人不是我?” “娘娘?” 謝貴妃自疑道:“木樨,我來的正好,我問你,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差勁到連寵愛都不配得到?是不是?”“沒有,娘娘,你很優(yōu)秀。”“既然這樣,為什么國主愛的人不是我。” “國主只是一時被那狐媚迷了心智,過一段日子,過一段日子她就會想到娘娘的好了,娘娘不要胡思亂想?!?/br> “每次我都是怎么安慰我自己,可是現(xiàn)在我卻越來越渺茫了,我怕他一愛就是一輩子,再也不回頭了,萬一那樣,我該怎么怎么辦?我到底該怎么辦?”以前他還會過來聽聽琴,下下棋,自從下藥事件發(fā)生以后,他就再也沒來過了,她感覺自己完全被拋棄了。 “怎么會呢?就算他真的會愛一輩子,不是還有冷舵主嗎?冷舵主是皇后,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她鄭清閨再有能耐,也斗不過冷舵主,除非國主不要權(quán)利,不要江山,愿意跟她云游四海,否則只要他當一天的國主,他人就是冷舵主的,這是事實,誰也無法改變。” “對呀!還有冷舵主。”謝貴妃神經(jīng)兮兮的,就是抓到了稻草一樣高興:“冷舵主什么時候回來?這個你聽說沒?” “沒有,不過應(yīng)該快了,苗人葬禮不如咱們,需要守孝三年,他們風俗只有三到七天,外加趕路,應(yīng)該不出月底能回來了,不過近來聽人說苗疆據(jù)那邊出了點事,絆住了也未可知?!?/br> 謝貴妃的眼神再度灰暗下來,正所謂遠水救不了近喝,冷舵主再有能耐,終歸離得遠,一切都是徒勞啊,誰知木樨卻道:“娘娘不用擔心,咱們不是還有老爺嗎?憑著老爺在宮里的風水云起,他一定會替您想辦法的。” “沒用的,國主對我爹漸漸的在疏離,上午我爹從御書房出來,嘴巴居然被塞了墨條,據(jù)說是說了不好聽的話,惹惱了國主?!?/br> “居然還有這等事?這么說來,娘娘的地位豈不是越來越不保了?!逼骋娰F妃整個人呆若木雞,木樨道:“這可怎么辦吶?國主要是知道謠言都是我們傳的,那我們就真的完了?” “我不知道,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擔心吶。”謝貴妃哀愁道:“這一切的錯誤都是因為我,本來就不討喜,還拉上我的娘家,害我的家人,我不明白,為了爭寵,我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以前我是多么驕傲的一個人,要什么就能得什么,從來都沒有人敢忤逆我,而現(xiàn)在,嫁了人之后竟然……” “這怎么能怪娘娘呢,這一切錯誤明明就是因為那個鄭清閨,如果不是她,老爺就不會受到‘墨條之辱’,如果不是她,你的生活還是好好的,想想剛?cè)雽m的時候,國主對你多好啊,自從鄭清閨來了以后,所有的東西都變了,是她,是她奪走了你的一切,要怪也是怪她啊,你有什么錯?” 謝貴妃想想也是,就道:“對呀,都怪她,如果不是她,我才是國主最喜歡的人?!?/br> “所以娘娘,就算你不忍,也不能心慈手軟了,事情既然發(fā)展到今天,咱們必須要挽救,這不是爭不爭寵的問題,而是你要保護好自己,女人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歸宿,碰到了鄭清閨,是她倒霉,現(xiàn)在咱們應(yīng)該商量商量,只要國主動搖,一切都好辦?!?/br> “如果不動搖呢?” “那就只能誣陷了?!敝x貴妃眼光漸漸轉(zhuǎn)向木樨,木樨點了點頭,謝貴妃有點猶豫,木樨冷瞇雙眼道:“娘娘,不要猶豫了,這是唯一能詆毀她的好方法了,只要你敢去弄,出了事找個替死鬼不難?!?/br> 謝貴妃眼睛茫然,越來越深邃。 **** 接下來,謝貴妃每天都在尋找下手的機會,可是時機總是不對,這天她在閣樓上乘涼,正好看見香草和清閨從底下路過,靈機一動,就對木樨道:“難得撞見她們,怎么做,你知道嗎?” 木樨說了聲‘明白’,然后轉(zhuǎn)身下樓去了。 此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