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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暫時破了!”“看你那么自信,一定是有些眉目了。”“也只是大概的輪廓,毫無證據(jù)可尋!”“是我們府里的嗎?”“對不起,這是朝廷機密!”“好吧,既然是機密,我不問就是了!” “隨便走走吧!”赫連驛忽然開口。 “你不是說你要查案子嗎?” “剛從你們劍房出來,我仔細(xì)留意了下那把劍的位置,沒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你就陪我走走吧,下次再見又不知猴年馬月了! 清閨點了點頭,兩人漫步在曲徑通幽的碎石小道上,赫連驛抱著手臂,忽然話中里有話問:“清閨,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你一直敬愛的人其實是個十惡不赦之人,你該怎么辦?” “你說的是師父么?” 赫連驛眸光一轉(zhuǎn),抬手道:“隨便,師父、母親、姨母、甚至是德高望重的長者都可以。” 清閨思考了一下:“如果是我的親人,孝字當(dāng)先,我會替他懺悔、替他贖罪,如果是外人,我管不了也不能管,所以只能遠(yuǎn)離了。” 赫連驛慣性的點點頭,這時有個小將跑過來,說是皇上來了,赫連驛問在哪,那小將說在外堂,赫連驛不緊不慢道:“知道啦,我等會就過去,還有鄭小姐也要過去。” “我也過去?我還是不過去了!”師父還在氣頭上,她過去不是找罵嗎? “皇上來了,你不要張羅嗎?”清閨想想也對,就繼續(xù)同他漫步在綠茵恣長的小道上,時下正是陽春三月,院子里的花朵滿滿的,走到哪里,哪里都是花粉的香氣,清閨邊走邊欣賞著美景,忽然在草叢里發(fā)現(xiàn)一株幸運草,就摘片葉子俏皮的在他面前晃了晃,赫連驛一臉錯愕:“幸運草?你不會又讓我算命吧?” 清閨勉強擠出一絲絲笑意,討好道:“既然你都來了,那就陪我算一卦唄!” 卜卦在璃國特別風(fēng)靡,小到家堂廟宇,大到走街串巷,但凡有人的地方,瞎子聾子老人幾乎是逢人必問,好多人為了求得一卦,一等就是小半天,清閨也是喜歡的,常常跟菱丫一起跑出去算,算得不夠盡興,回來還自己發(fā)明,比如這幸運草算命就是她發(fā)明的,畫一個田,在格子里分別寫上名譽、財富、健康、愛情,然后閉著眼睛丟草,丟到哪個格子,哪個就是幸運之星,丟不到可以重新來一次,直到丟到為止。 莫說這清閨還真有才,但凡玩過的人都說很準(zhǔn),更好事者跑到容嶼面前夸她,說你這徒弟了不得啊,小小年紀(jì)居然會橫觀卦象,將來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容嶼聽了不屑一顧道:“讀書沒個樣子,你還怕她不會玩?出師以后,我看她只能去街上掛幅!” 話雖然嚴(yán)重,足以說明容嶼的態(tài)度,也說明了鄭清閨的不同之處,今天她又想起了她的‘幸運田’,也許好久沒玩了,她很快畫了個格子,興沖沖的把幸運草遞給赫連驛,叫他丟一個,赫連驛完全不感興趣:“走吧,別丟了,你每次都丟好多次,照你這么丟下去,名譽、財富、健康、愛情,人生‘四美’全齊了,這哪是算命,這個分明就是一覽全包啊。” 清閨干笑了笑:“你就丟一個嘛,丟完了我們就走!” 赫連驛真沒什么興趣,為了不破壞他就興致就隨便丟了一個,結(jié)果丟到在了‘健康’上,清閨拍了拍赫連驛胸前,調(diào)侃道:“你看你這身板剛剛好,練武奇才,老天爺都要賞你健康呢。” 赫連驛啼笑皆非,不知該笑她傻還是笑她天真。 趕到清閨丟了,她一連丟了三次,一次都沒中,她想這運氣太差了,直到丟了五次,她才發(fā)現(xiàn)她丟到了‘財富’,赫連驛詭詭的笑道:“別說我身板怎么樣怎么樣,你瞧瞧你,整一個守財奴哇!” “怎么會這樣?你該不會趁我閉眼時又做了手腳吧!”清閨覺得他調(diào)換了,否則他怎么會笑得那么詭異?這不是他的風(fēng)格。 赫連驛拿拳掩笑:“以前是換過,不過這次真沒有!” “真的?” 赫連驛慣性點頭,清閨還是不信,她那么淡泊名利,不思進(jìn)取的人怎么會發(fā)財?赫連驛又在騙她,因為他很喜歡換她的草,每次她都要重復(fù)丟很多次,而他呢,常常都乏味的走人,這次他好像又是這態(tài)度,就敲詐道:“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 赫連驛眉眼一喜:“那好啊,咱們快走吧!” “嗯?你就等我這句話吧?” 在清閨敲詐下,赫連驛終于承認(rèn)剛才換了草,她問搖得是什么,他說是‘名譽’,清閨覺得這還差不多,接著兩人去了外堂。到了外堂,清閨才發(fā)覺容嶼和皇上在說話,語氣不緊不慢的,見兩人過來,目光流露出一種不善之情。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清閨不敢招惹師父,行了禮便退到邊上,至于赫連驛,他是璃皇的親信,又是府邸來的貴客,自然要賜座的,清閨站在邊上捧著茶,聽了不少閑話,歸納起來,無非都是‘家事國事天下事’,她也不大感興趣,只是喜歡在閑暇之余偷覷師父,師父坐著雕椅上,面如秋月,眸如清水,舉止投足間有種說不出的魅力,他是不愛多話的,一旦開口則是一鳴驚人,震撼人心。 清閨有些癡迷,她不明白這世間怎么會有這么美好的人,學(xué)識好,武功好,處事能力、經(jīng)驗各種豐富,他哪里是人?他分明就是個神啊,她癡癡的望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癡迷。 不知是太專注了,還是有些累了,指尖一滑,茶壺‘哐當(dāng)’一聲掉下來,她一怔,發(fā)現(xiàn)鞋子濺上茶葉了,這時,三個人目光齊刷刷瞥了過來。 清閨有些尷尬,連忙蹲身收拾地上的碎片,容嶼秀眉緊鎖,似乎帶著擔(dān)憂之色,但很快的被冷漠給取代了,他厲聲訓(xùn)斥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做事要走心,你怎么還是那么不分輕重,如今驚擾了皇上,你說我該怎么罰你?!” “弟子知錯了!求師父開恩!” “開恩,這得聽聽皇上的意思吧!”語落,容嶼的目光瞥向璃潯,璃潯悠閑的喝著茶,并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容嶼連思考也沒思考,隨即冰冷道:“來人,把她拉到外面重打三十大板!” 清閨拱手而去,璃潯坐在一旁眸光點點,依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