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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頭有點(diǎn)疼,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清閨披了件披風(fēng),坐在水榭邊干咳嗽,菱丫端著熱湯路過,見她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就道:“姑娘,你怎么坐在風(fēng)里?屋里去吧,感染風(fēng)寒可不是鬧著玩的。” “菱丫,我問你,我醉了,是誰送我回來的?”醒來后,清閨覺得很傷心,又不知道為什么,隱隱約約做了個夢,夢里她和師父云雨交歡,師父還摟了她,后來怎么回事,她竟一無所知,她迫切得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包括回來的經(jīng)過。 菱丫笑笑道:“姑娘不必多問,自然是大人接你回來的。” 一聽說是師父,清閨立刻不淡定了:“是師父?那師父有沒有說什么,比如說攆我回家,或者要打我板子?”以往醉酒,次日肯定被挨訓(xùn),這一次不是是提前訓(xùn)了吧,不然她怎么哭成這樣?眼角的淚珠子還在呢。 “這個奴婢沒看見,也不清楚。” 清閨定了定神,回到閨房整理物品,忽然在她枕邊發(fā)現(xiàn)了師父的扳指,她整個人都震撼住了,師父隨身之物怎么會在這里?難道師父扶她來臥室掉了么?總感覺不對,醉酒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 想來想去,還是想不明白,索性問起菱丫來,菱丫起初不承認(rèn),主子的事,尤其是大人的,事不關(guān)已高高掛起,那是明哲保身,可她為人善良,經(jīng)不住清閨的使詐,才說幾句就露餡了,最后菱丫承認(rèn)她看到的一切,菱丫說她看見大人和她擁吻了。 清閨一怔,脊梁骨瞬間發(fā)冷了:“菱丫,你沒騙我吧,我真的那么大膽,把師父給強(qiáng)吻了?”平日里別說是吻師父,就是大聲說話她也不敢吶,現(xiàn)在居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怎么聽怎么都感覺像聽人的故事一樣,然后那個夢…… “可不是,吻得可激烈了!” 清閨握著扳指,心早就亂的不成樣子了,完了完了,之前做錯事還能請罪了之,這種事怎么解決?別說解決不了,就是提一下也覺得有辱恩師,她竟然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她的思想怎么可以那么骯臟呢?忽然間好后悔,可是后悔有用么?世人都說:亡羊補(bǔ)牢,為時不晚。可從沒提到羊丟以后,主人餓肚子怎么辦。這事有點(diǎn)棘手啊,處理不好可能要被攆走了。 清閨表示自己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難題……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嚴(yán)打,脖子以下不能寫,到此為止吧,畢竟劇情需要轉(zhuǎn)折,往后的兩人的感情戲會增多,不會那么嚴(yán)肅了,后期驚喜多多!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思來想去,清閨決定去給師父道歉,她想好了,自己犯得錯自己去彌補(bǔ),就算被罰也無所謂,只要他肯原諒她,她豁出去了,如果他不肯原諒她,那也沒辦法的事,她已經(jīng)盡力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殺了她也沒用啊,她又不是故意的。 清閨小心翼翼逼近師父官舍,那緊張的勁兒就別提了,尤其是看見師父握著書卷,儒雅冷清,俊美無儔,她特么真想找個地裂鉆進(jìn)去,可惜天不倒,地不塌,裂縫無門,沒辦法,只能面對了,她探頭往里看,前一秒鐘還說要進(jìn)去,后一秒鐘腳就不聽使喚了,原來她還是放不開,一想到跟師父攤牌,她的臉就不由自主的發(fā)燙。她捂著臉頰,索性在門口徘徊起來。 不知是腳步噠噠作響,還是來來回回太繞眼了,容嶼的目光發(fā)了過來,伴隨著厲聲道:“有事進(jìn)來說話,誰讓你在門口晃的?” 清閨一怔,不敢造次,便怯怯的進(jìn)了屋,她太緊張了,緊張到手腳不知放哪,好在有扳指握在手里,還不至于特別失態(tài),她一步步的逼近他,想要道歉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對不起師父,弟子……弟子是來給師父送扳指的。” “放在桌上吧。”容嶼回答的漫不經(jīng)心。 清閨把扳指放在書桌上,小心翼翼退到邊上,另一邊容嶼翻著書,好像很專注的樣子,她斜瞥著他,總感覺他很好看的樣子,正專注,他的目光猛然瞥來,嚇得她立刻不敢看了,容嶼感覺有點(diǎn)怪怪的,就道:“你怎么還不退下?” “弟子不敢!” “你可以走了!” “是!”清閨后退兩步,剛一轉(zhuǎn)身感覺不對呀,不是說過來道歉嗎?怎么什么沒說就走了?太不合適了吧,想到這里,她‘噗通’往地一跪,把頭磕在地上道:“弟子求師父寬恕。” “犯了什么錯?”語氣平平淡淡,波瀾不驚。 清閨匍匐在地,嚇得連頭都不敢抬道:“弟子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喝酒耍瘋,侵犯師父,弟子不是故意的,如果弟子做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求師父不要介懷,弟子腦子混,醉了更是前言不搭后語,求師父念在弟子無知的份上,原諒弟子的過失!” “看你緊張的勁兒,大約是知道了自己的行為了。”“弟子不知,弟子也是事后聽朋友相告,求師父責(zé)罰。”“哦?朋友?誰呀?”“菱丫。” 容嶼眸光一轉(zhuǎn),露出不善之情,他瞥了眼匍匐在地的清閨:“罷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既然是無意識的,師父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且起來。” “啊?”清閨以為自己聽錯了。 “啊什么啊?叫你起來你就起來!” 清閨站起身,整個人懨懨的,容嶼道:“你這習(xí)性也該改一改了,師父喝酒是因為壓力,你一個姑娘怎么還能天天喝酒呢?失態(tài)是小事,萬一神志不清遇到壞人,誰來保護(hù)你?” “師父所言極是,弟子以后會注意的”完畢,清閨只聽師父‘嗯’的一聲,再無下文,他在看書,好像很專注的樣子,她不忍在打擾,就道:“師父,你忙,弟子先行告退。” “去吧!” 清閨往后退了幾步,轉(zhuǎn)身笑嘻嘻的離去,清閨走后,容嶼伏在桌案再也撐不住了,其實(shí)剛才他都是裝的,他胸口很疼,怎么還能看得進(jìn)去書?他是無法戰(zhàn)勝情蠱之噬,故意找的借口罷了,這是他的秘密,是見不得光的,以往都是用坐禪來壓制,而現(xiàn)在就算坐禪也無法祛除,他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失態(tài)嚇得她,剛才不挽留她也是這個原因,怕動情,怕與她產(chǎn)生糾葛,可是不知為什么,他越是壓制,越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心了…… **** 從師父那回來,清閨再也不敢沾酒了,就算府里擺宴席,她也是以茶代酒,弄的別人都說她僑情,沒以前厚道了,她也只是耐心的解釋,按說不喝酒應(yīng)該沒事了,可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