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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兵器。” “你師父不教你,改天我教你可好?” “真的?你沒騙我吧。” “大丈夫說話,那是一言九鼎。” 兩人說了不少話,又到八角亭里吃東西,清閨最喜歡吃那款藕香蓮子糕,咬在嘴里糯糯的、軟軟的,比玫瑰糕還要好吃呢,她有些貪心,一連吃了三四塊,嘴角下巴都粘上米屑了,赫連驛皺著眉看著她,舉袖想幫她擦掉,清閨察覺,沒等他袖子過來,自己先擦了。 赫連驛尷尬一笑,放下了袖子:“這么久不見,想不到你依舊沒變,吃東西總是粘到到處都是,你這樣子哪像個習文的小姐,倒像個山村跑出來的野丫頭,好在這里沒別人,不然又要鬧笑話了。” “好哇,你居然敢嫌棄我。” “怎么會?我也是一介武夫,要說嫌棄,也是你嫌棄我啊。”“我嫌棄你?為什么?你看起來又不想個將軍。”“那我像什么!”“像個秀才啊,你看你那么斯文,怎么能跟‘武夫’沾上邊呢?” 赫連驛笑了,笑的清朗俊逸,這時一個盔甲將士走進來,彎身叩手道:“將軍,校場那邊傳來消息說,陪戎副尉疏于職守,跟一幫人撕起來了,請將軍速去定奪。” 赫連驛笑容一斂,即刻變得老辣起來:“這種事還來勞煩我?一律軍法侍候,先綁個三五天,再扒了打個一百大板,看他還有什么力氣開撕。” “可是……”盔甲將士有些猶豫:“可是那陪戎來頭不小,聽說是曹郡公的外甥,萬一出了什么岔子怕是不好交代!”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況且軍法如山,怎能隨意更改?去,傳我的話,照打不誤!” “是。”將士一抱拳,語氣蒼勁有力。 赫連驛處事果斷,儼然褪去了當年的稚氣,他變了,變得深沉許多,老辣了許多,鄭清閨有些佩服赫連驛,在這些浮華的宮里居然有那么清廉的人,此乃璃國百姓的福氣,難怪皇上那么器重他,她要是皇帝,她也會器重他的。 *** 赫連驛怒罰陪戎,把陪戎關了三天,又拉到刑場上重打,不知是用力過度,還是虛弱的人受不起折騰,那廝沒扛過一百大板就死了,這事鬧的挺大,連皇上都被驚動了,曹郡公在皇帝面前說赫連驛不好,還慫恿皇上治罪。 赫連驛也不是等閑之輩,他說,無規則不成方圓,別說是小小的陪戎,就是皇子過來參軍,犯了錯也是照打不誤,在軍一日,就要遵守軍規,氣的曹郡公啞口無言,毫無辦法。 赫連驛因為嚴格律己,知法守法,贏得一片贊美。 清閨對赫連驛是由衷的佩服,就連平時也常掛在嘴邊呢,今兒清閨和菱丫在太陽底下描花樣子,也許因為無聊,菱丫問她誰才是璃國第一相公,清閨說道:“這還用問嗎?肯定是赫連將軍啊,不但人長的好,脾氣也是一流的,將來誰若嫁給他那就是十輩子修來的福分。” “那皇上和大人呢?” 清閨一嘆息:“都差遠了,尤其是師父,一天到晚都板著一張臉,就好像人家欠他幾百兩銀子一樣,有他在,我總感覺心里不自在。” 菱丫笑了:“這話聽著有趣,這么說來姑娘打算以后嫁給赫連驛了?” “胡說八道什么呢,我怎么會嫁給赫連驛?我們從小一塊兒玩耍,他背過我,我一直把他當成哥哥一樣仰慕,嫁給他不覺得很奇怪嗎?” 兩人只顧著說話,并不知道容嶼什么時候站在她們面前的,等發現,她們都怔住了,我的神!他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清閨尷尬極了,她剛才說了許多不堪入耳的話,比如師父的冰塊臉,欠錢…… 原以為要被訓斥一頓,誰知容嶼咳嗽幾聲,盡顯文者的懷柔之態:“你們兩個一直坐在嗎?”“是啊,怎么啦?”“沒什么,剛才我好像聽到院子有人打斗,是不是冷校書等人又來尋麻煩了?” 兩人面面相覷,菱丫率先說:“沒有啊,沒看見冷校書啊。” “奇怪!”容嶼皺眉沉思,好像剛才發生什么事一樣,待要問,也不知道從何問起,只是平平淡淡道:“這兩天你們出入小心,要是冷校書過來,告訴我便是,切勿硬拼,知道嗎?” “知道啦!” 容嶼點了點頭,清閨發現師父身子有些虛,就皺眉:“師父,你咳嗽了!” 容嶼一點也不在意道:“風寒而已,吃兩劑藥就沒事了。”說罷,容嶼轉身離開了,容嶼離開,菱丫說道:“我總覺得大人這兩天怪怪的,至于哪里怪我也說不清楚。” “別再胡亂猜測了,繡你的花吧。” 第15章 第十五章 清閨表面上打消菱丫的懷疑,自己卻陷入了無休無止的猜忌之中,師父內功深厚,從不會被一些小災小病所打倒,這次咳嗽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師父可能得了病,也可能受了傷,反正絕不可能是風寒那么簡單,為了弄清真相,她悄悄的跟蹤傅泰,躲在門外面,從門縫里她看見傅泰給師父換藥,師父臉色泛青,陣陣吃疼,他們好像在談論什么,話題時刻離不開冷宮秋,說她如何如何狠心,如何如何不講道理。 清閨這才明白師父被冷宮秋刺了一劍,傷在了胸口,原來不止師父射傷冷宮秋,冷宮秋也給師父一劍,兩人一對一,最終落得兩敗俱傷,難怪師父近來頻頻咳嗽,傷那么重能不咳嗽嗎?正錯亂,傅泰收起血布,小心翼翼端盆出來,清閨一把攔住他,步步緊逼:“為什么要瞞著我,為什么不告訴我師父受傷的事。” 傅泰眼神逃避,不知該如何解釋,容嶼目光瞥了過來,冰冷道:“是我讓他這樣做的。” 清閨放走傅泰,憤憤走近屋,容嶼半披著衣裳,手里端著茶盅,比以往顯得薄弱了些,清閨責備道:“師父,你怎么可以這樣?受了那么重的傷,怎么就不說一聲,我是你的弟子啊,難道我連知情的權利都沒有嗎?” “知情又如何,除了添亂,你還會別的嗎?”容嶼沒有胡說,他怎么會不了解她?上次為了一瓶蛇血連皇上都敢挾持,要不是皇上宅心仁厚,平息傳言,她如何逃得過去?現在他被冷宮秋所傷,按她的性格,她定然要去找冷宮秋算賬,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清閨低下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可仔細一想,又覺得自己沒有錯,她只是想保護師父而已,難道保護師父也不對么? “鄭清閨,你給我聽著,不管師父將來受多重的傷,你都不許去找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