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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就因為情竇初開,所以控制不住那份原始的沖動? 清閨感到羞恥極了,她沒法正視這個問題,或者一個正常人都無法正視這個問題,古來愛戀恩師是有違倫常的,就算是一代才女魚玄機,最后也落個分離的下場,她逆境而上,怎么能不感到羞恥呢?好在她理智尚在,拼命的告訴她,她必須要摒棄這份愛,刻苦專研。 清閨把屋里的書堆得半人高,又制買了不少蠟燭,她要刻苦苦讀,要做個佼佼者,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胡思亂想,只有這樣師父才能欣慰,她躲在書堆里沒日沒夜的刻苦苦讀,蠟燭用罷一根又一根,然而世上書有千千萬萬,就算她一天看一本,也補不了失誤啊。 清閨感到心力不濟,連蕩秋千都沒精神了,以前為了看師父一眼,她總是坐在秋千上偷瞄師父,現在師父路過,她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菱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給清閨出主意道:“姑娘,你去給大人道歉吧,說你以后不會再犯了,不管他原不原諒,都比你現在來的自由。” 清閨有點好面子,終究還是坳不過菱丫,坳不過自己的心,于是被推送去找師父了,師父不在,她找了好些地方,后來才發現師父在后院跟傅泰過招,這傅泰年紀同容嶼差不多,二十八\\九的樣子,能文能武,善計謀,是容嶼的心腹,兩人比起來還真有點不相伯仲。 清閨看他們打來打去,繞的眼花繚亂,也不知道該怎么去搭訕,人就是奇怪,平日里磨牙一套一套的,臨到關鍵時候就不知怎么開口了,最后還是菱丫大老遠托著茶水過來,她是個丫鬟,自然比姑娘更懂得主子適時需要什么,練武之人耗力大,喉嚨容易干,等他們停了,妙時姑娘把這茶往他們面前一遞,大人還有心思拒絕嗎?不拒絕這矛盾說不定就解除了。 過了幾招,容嶼以優美的弧形收劍,接著傅泰也收了劍,菱丫遞過一個眼色,清閨會意,立刻端一碗茶奉上道:“師父,你累不累?喝點水吧!” 容嶼沒有搭話,只顧著跟傅泰說話,完全忽視她的存在,只聽他對傅泰訕笑道:“你的劍法頗有長進,今兒差點讓你贏了去,這院子也太小了,手腳都不得伸展,改天咱們去別的地方再比試,如何?” 傅泰抱拳道:“屬下隨時奉陪!” 容嶼溫淡一笑,同傅泰從清閨身邊繞走。 清閨放下茶盞,緊跟了過去,一直追到書房,她看見容嶼交給傅泰一個冊子,兩人神神叨叨,好像說宮里如何如何,說得云來霧去,還有暗號,她聽得迷迷糊糊,然后傅泰領命出去。清閨朝前走幾步,往地一跪:“師父,徒兒知錯了,求您別生氣了好嗎?” 容嶼總算看她一眼了,沒有改變的是,他依舊不打算理她,末了,他背著她在架子上找書,表情埋著看不見,只有烏黑的束發鋪在背上。 “師父——”清閨嘟著嘴,眉頭皺得緊緊的。 “起來吧,地上很涼!”容嶼不咸不淡的說,見清閨沒動,聲音不覺厲了幾分:“叫你起來,你沒聽到嗎?” 清閨無奈站起身來,見師父不太高興,就嘀咕道:“師父,你別不理我啊,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不是不高興就打我吧,罵我吧,實在不解氣,罰我搬經書也可以,我沒有怨言的,真的,師父!你罰我吧!別吊著,娘差不多不要我了,我不想師父也不要我!” 容嶼一嘆息,沒有說話。 清閨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說她如何如何離家,如何如何拜他為師,然后他又如何如何送她一把琴,如何如何的教她認字,語氣真摯哀婉,潸然淚下,也許是太傷心的緣故,她竟然氣血攻心,‘哇’的一聲吐出血來。 容嶼一怔,撲身扶住她,一號脈,皺眉皺的緊緊的,他迅速點住她的要xue,緊緊抱著她,責怪道:“不是讓菱丫監督你敷藥嗎?怎么傷的更重了?這幾天你有沒有在照顧自己?” 清閨嘴角漾著虛弱的笑:“師父不理我,我擔心吶,一著急就斷藥好幾天了。” 容嶼真不知該說她什么才好,本想關心她,結果說出來的卻是責備:“你怎么能不好好照顧自己呢?不照顧自己的后果是什么你可知?你會死,會落下病根,如此輕賤自己的性命,難道你嫌黃泉路不夠擁擠嗎?” 第8章 第八章 容嶼一面責備,一面扶著她去休息,之后點了她的xue,她暈倒,后來發生了什么,她竟一無所知。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清閨一翻身,感覺背疼的要命,就像被誰扔到釘板上‘啪啪啪’的釘了一樣,不是某個地方疼,是一整片都疼,錘也不頂用,難受極了,這是怎么回事?正郁悶著,菱丫端藥進來,清閨邊揉著背邊問道:“菱丫,你來的正好,我的背好生的疼痛,你幫我看看怎么回事,是不是床沒收拾干凈,被螞蟻蚊蟲什么的咬了?” 菱丫噗嗤一笑,像是聽到了笑話般:“螞蟻哪敢?是你昏迷時,大人幫你針灸過了!” “你說的是我師父啊!”菱丫‘嗯’了一聲,清閨疑惑不已,師父精通醫術她知道,可他從不給人看病,以前一個宦官得了惡癆,有好事者把他抬到學府求診,師父坐在禪房里硬是沒出來,師父說,各位請回吧,我這里沒有靈丹妙藥。就算他們誠心磕頭,他也無動于衷,他的冷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后來那病人被抬走,清閨怯怯然問師父,師父啊,你不是常說醫者父母心嗎?那人都快死了,你為什么不救人吶?師父說,我不是醫者,醫不了塵世間的頑疾。 師父確實不是醫者,這次卻醫了她的頑疾,她越來越看不懂他了,以前師父到底是清高呢,還是真的救不了? 菱丫看見清閨在發愣,以為她睡懵了頭,就遞藥、掖掖被子道:“姑娘,你可要好好的調養,不然實在浪費大人一番苦心!” “嗯!”清閨喝著藥,心里狐疑極了,若說這針灸療法,她還真見過,好好的一個壯漢衣服一扒,整個熊背全都露出來了,師父是怎么給她針灸的?該不會也那樣的吧,想到這里,她一咋呼,臉紅心又跳:“菱丫,你老實告訴我,師父是怎么給我針灸的?” “還能怎么針灸,就是那樣針灸的啊!” 清閨會意,臉更紅了:“要死啦,你當時怎么不叫醒我?你你您……太過分了!” 菱丫道嘟著嘴:“有什么好緊張的,大人蒙著眼睛,遠遠的牽著線,用的是懸絲針灸,根本就看不清楚什么!姑娘內傷在于胸膛丹田,按正常醫治是針灸前面,大人怕不成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