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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棠華冷哼一聲,小椫笑道,“怕是在擔(dān)心那屠龍少女的安危了吧,也是,畢竟為了那名少女,堂堂火系掌門炎卿大人竟肯卑躬屈膝,承認(rèn)自己背棄五行殿,投靠謬帝……” 沈棠華一把上前抓住小椫,厲聲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小椫看著沈棠華慌亂的態(tài)度,心中猜想更加篤定幾分,乃道,“失煙霞,可否就是東楚和西楚一直在苦苦尋找的靜萱公主?” 沈棠華倒吸一口冷氣,驚道,“你……你如何得知?” 小椫道,“……果然。” 早在蝴蝶谷,聽譚藥師說,炎卿初次見到失煙霞便收了她為徒,小椫就察覺事情不對頭。論資質(zhì),論容貌,五行殿中比失煙霞強的使徒數(shù)不盡數(shù),就連墨嫣這等世家出身的貴族子女都得經(jīng)歷一番磨煉才能成為炎卿入室弟子,那失煙霞究竟何德何能拜炎卿為師? 難不成炎卿偏生喜歡失煙霞這種軟弱蠢萌的幼齡女子?但看她端莊自持的風(fēng)度,以及對待林芝遙、墨嫣等人的嚴(yán)苛態(tài)度,小椫便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強。 聯(lián)想到失煙霞的身世,小椫猜想,當(dāng)年將女嬰棄于蝴蝶谷的人,并不一定是想讓她死于蝴蝶谷,而是為了躲避某種追捕,好讓她活下去。如此想來,失煙霞的身世可能并非普通棄嬰這么簡單了。 炎卿早年服侍于大楚皇后,墮魔人之禍后便定居洛水,與皇都來往甚少,此后幾年內(nèi)大楚朝政幾度發(fā)生禍亂,權(quán)臣篡位,數(shù)名皇族死于非命,楚國更是因此一分為二,東都京都,擁德宇帝,西都永昌,擁樂賢帝,兩國之間交戰(zhàn)頻繁,雙方都聲稱其擁有大楚皇室血脈,乃正統(tǒng)皇帝。 實際上德宇帝乃先楚皇寵妃穆貴妃前夫所出,與大楚皇室并無血脈關(guān)系,一直以來卻以楚皇自居,對于質(zhì)疑其合法性的將軍臣子格殺勿論,其手段殘暴至極,使得東楚百姓敢怒而不敢言。 而樂賢帝則是先楚皇旁系所出,與皇室血脈姑且有一絲一縷聯(lián)系,但其為人軟弱,素喜觀魚逗鳥,任由權(quán)臣把控朝政,兩國常年交戰(zhàn),國力每況日下,生靈凋敝,亦是不得人心。 倘若失煙霞真是先楚皇所出的靜萱公主,那么,天下間再也找不到一個比她更令人信服的皇族,其身份昭告天下之后必然會引起二楚更激烈的糾紛,而失煙霞那等幼稚純良之人,被當(dāng)做政治籌碼為兩國爭奪,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由當(dāng)日在狼星宮的情形可知,傅三姝不僅掌握了沈棠華投靠謬帝的證據(jù),而且對失煙霞的身世也了如指掌。為了不暴露失煙霞的身世,沈棠華當(dāng)場認(rèn)罪,提前結(jié)束了審判。 見炎卿并不辯駁,小椫乃道,“此乃我猜想所得,并無確鑿證據(jù),也從未告訴過其他人。” 炎卿驚了驚,道,“當(dāng)真?” 小椫道,“千真萬確。” 炎卿咽了咽口水,瘦長的脖子隨之而動,她眼中淚光閃爍,嘆道,“那孩子,真叫人cao心,真沒想到,她居然還能殺死黑蛟,真是服了她了!” 小椫嘆道,“你收失煙霞為徒,頂多落下一個涉政的把柄,比起背棄五行殿、投靠謬帝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何苦扛下這么多罪名,實在……實在太不像話了!” 炎卿淡然一笑,昂首道,“這么說來,聶姑娘,你信我了?” 兩人對視,小椫不知如何作答,一開始在狼星宮,她的確有幾分相信傅三姝擺出來的證據(jù),如今得知其認(rèn)罪的緣由之后,她反而相信這是一場蓄意陷害了! 但即便如此,說出“我信你”這樣的話對她來說仍有些難度,突然間,她意識到元牧那句“我信”的珍貴了,乃笑道,“我所知不多,但可以確認(rèn),你的確是個好師傅。” 炎卿臉上并無表情,下一瞬,小椫便看不到炎卿,也無法聽到她的回答了,此時水牢陣法啟動,光影變幻,眼前一片模糊,小椫腳下一崴,便換到另一間牢房中了。 元牧扶住她,言簡意賅道,“你隨我離開此地吧。” 小椫欣喜若狂,道,“好。” 她沒有問元牧如何解這水牢中陣法,也沒問土役怎肯放人,心中只顧著高興,時不時抬首望著元牧冷如冰霜的臉龐,一時間心曠神怡,笑意已在不覺間浮上她兩側(cè)臉頰。 兩人很快便離開了水牢,這一次,元牧牽出兩匹馬,帶小椫從正門而出,守門人見到小椫雖十分驚詫,但念在水尹在其身側(cè),二話不說便開門放行。 甫一上馬,小椫便覺兩腿發(fā)軟,頭暈?zāi)垦#@才想起她已許久未曾進(jìn)食,前幾日在水牢中每日都有人送頓飯來,管餓不死,可今日前來送飯的是土役本尊,小椫甚至沒來得及看一眼餐中何物,便被土役一陣折騰,到這個時辰,確實該餓了。 元牧看她一眼,道,“是不是餓了?” 小椫點點頭,頗有些難為情道,“我去買幾個饅頭,路上邊吃邊走,不耽誤行程的。” 元牧道,“說來我也餓了,不如先坐下吃一頓,吃飽了再上路。” 于是兩人下馬,進(jìn)了一飯館,尋了一偏座,要了幾盤子菜,兩碗湯,小椫一陣狂吃,見元牧仍慢條斯理地,乃道,“元公子,你剛才不是說餓了么,怎么不多吃點?”說著忙給元牧夾菜。 元牧笑笑,吃了一些,小椫惦念起一事,抬頭看了看元牧,猶疑半響,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便又將頭低了下去,繼續(xù)吃菜。 元牧道,“有話不妨直說。” 小椫道,“我剛才想起一件事情,恐怕要勞煩元公子了。” 元牧抬頭注視著她,“嗯?” 小椫停下筷子,皺眉道,“我原來有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那日在天合壇被你五行殿的人打昏之后,便找不到那把匕首了,不知哪位使徒拿走了我的東西,元公子方便的話,可否幫我找找,畢竟你是水尹大人,大家都愿意給你這個面子……不是說當(dāng)下啦,等我們從皇都回來以后。” 元牧道,“好說,他日找到那把匕首,必當(dāng)歸還與你。” 小椫笑道,“那便有勞你了,如果只是一把普通匕首的話,丟了就丟了,但那把匕首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不得不勞煩你了。” 元牧莞爾,道,“小事一樁,無妨。” 小椫欣然為元牧斟酒,兩人吃飽喝足,這才重新上路,出了城,兩人來到洛水河邊。 暮色正濃,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