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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醒,她倒是注意到一些異樣。這異樣么,是從隔壁的院子傳來的,伴著嬌笑嬉鬧,話語不堪入耳。駱綾忙埋下頭,甩開李曙的手,奔出房間往院門口去,直到那些聲音含糊不清,駱綾宛如擂鼓的心跳聲才平息些許,她故作鎮(zhèn)靜地問,“現(xiàn)在去哪里?” “該去接羅大哥了。” 李曙熟門熟路地帶著駱綾一路往西,很快繞回群芳苑附近。 群芳苑的宴會正到高潮,幾個絕色尤物舞姿翩躚,琴簫聲聲宛如天音。小王爺遇到風(fēng)流豪放的殷夫人,酒興正高,一時都顧不得身旁坐著快要僵成雕塑的兵,滿心想要征服面前妖嬈勾人的女人。 殷夫人妝容素淡,婉約清麗,臉上的笑容卻十分蕩漾,一雙眼睛勾魂奪魄。小王爺這樣對女人沒多大興趣的男人,見了這幅模樣的殷夫人,心里都癢癢的十分難耐。 瞧,她的眼波流轉(zhuǎn)中似傾慕似嘲諷的風(fēng)情,就像是夏日調(diào)皮拂過臉龐的柳絮。 瞧,她的臉龐白皙飽滿如同天邊懸掛的滿月,明明渴望不可及偏偏輝光撩人。 殷夫人像是巧奪天工的絕世珍品,清純中飽含誘惑,端莊處暗藏嬌媚,婉約里風(fēng)情萬種。小王爺想在那嫣紅誘人的臉蛋上咬一口,想在挺翹豐滿的臀上拍一掌,想在那柔軟纖細的腰上揉一把。 小王爺知道,這是殷豪的正妻,更是殷家真正的掌權(quán)人。他碰不得挨不得,越是如此,小王爺?shù)男睦镌绞撬职W難耐。越是如此,小王爺越被殷夫人眼波里的挑釁撩得熱血沖頭。 “小王爺,奴家再敬你一杯。”殷夫人玉手輕執(zhí)白玉杯,越發(fā)顯得皓腕凝霜雪。她的聲音刻意放得柔緩低啞,字字句句蕩人心弦。 “好,干,干。”小王爺不知這是第幾杯,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唯有那甜軟性感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耳朵,讓他在渾噩中明白地知道,面前女子敬的酒,他拒絕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出門旅游,斷更幾天!大家見諒! 第92章 第 92 章 殷夫人笑得愈發(fā)明麗動人,殷勤地給小王爺斟滿一杯又一杯。小王爺?shù)诧@露出酒力不濟,她就用一雙春水蕩漾的美目靜靜地看著他,看得他覺得不能被一個女人給輕看,看得他滿腔意氣情愿喝死在此地也不想露半分怯。 “哎呀,小王爺,你醉啦。”殷夫人掩嘴輕笑,看著小王爺伸手胡亂地空中抓了半天,最后頹然地往后一倒,再無力夠到就在身旁的酒杯。 “醉你都沒醉,我怎么會醉?”小王爺咕噥道,掙扎著要坐端正,要去拿酒杯,猛地往桌上一撲,最后一頭栽在一盆金玉圓子湯里,沾了滿頭滿臉的湯湯水水。饒是如此,他的手依舊徒勞地四處亂抓,酒杯沒夠著,倒是把桌上的碗筷全掃到地上,噼里啪啦一陣響。小王爺一個沒坐穩(wěn),整個人摔到地上,就這樣他都沒醒過來,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渾身掛著殘羹冷炙,鼻子一拱一拱地呼聲整天,睡死過去。 “公子。讓你見笑。”殷夫人斂去滿臉艷色,優(yōu)雅高貴地踱步到穩(wěn)坐如松的兵身邊,拿出一方繡帕來,要替兵擦拭掉沾到身上的湯水。 “多謝夫人。”兵沒那么不識趣,領(lǐng)了殷夫人的情,雖側(cè)過身避開殷夫人殷勤的手,聲音倒是十分溫和。 “這廳又臟又亂,奴家盼和公子花間小聚已久,還請公子賞光一顧。”殷夫人話音剛落,見兵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又冰冷如初,只覺得一顆心忽上忽下快要跳出胸腔,柔聲道,“公子先去換身衣裳,別著涼了。”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兵望著躺在地上的小王爺,眼中殺機驟現(xiàn)。 殷夫人呵呵一笑,音如銀鈴,纏綿悱惻。她蓮步輕移,擋去兵的目光,掩嘴輕笑道,“公子說我是佳人,奴這心里喜不自勝!” 兵愕然,他的話可不是什么好話,這殷夫人卻是個秒人。 “來人,侍候公子更衣。”殷夫人旁若無人地伸出芊芊十指,拂過兵艷麗絕美的臉龐,眼中露出癡癡地愛憐之光,見兵站著不動,她將柔軟豐滿的身體微微偏向兵的胸膛,曖昧地說,“莫不是,公子不喜旁人侍候,想我親自動手?” 殷夫人的話在這別莊堪比圣旨,哪怕是小王爺?shù)娜嗽趶d外看見小王爺不雅地躺在地上,沒有殷夫人的首肯,也只能躊躇著站在廳外等候,只那目光望穿秋水,巴巴地落在滿身狼藉的小王爺身上。 “小王爺醉了,你們扶他回去休息吧!”殷夫人見自己發(fā)話后,進來的是個秀麗的少年郎君,眼底壓下一抹嫌惡,別過眼去看著兵,還是心上人賞心悅目。 那少年郎君扶起小王爺,他身量不高,又生的瘦弱,扶著小王爺著實吃力,卻還能抽空來恨恨地看一眼兵。從前只見新人笑,誰人知道舊人哭呢?他比姿色比不過人,只能愈加溫柔婉轉(zhuǎn)地侍候好小王爺,這才搶著要進廳內(nèi)來,也不嫌棄小王爺滿身臟污。 跟在少年郎君后面的,則是面容普通的兩個侍女,瞧一眼兵,先紅了臉,默默地站在兵身旁,做出個請的姿勢。群芳苑即是待客之所,干凈的房間準備了好幾個,兵便被請進了其中一間。 直到兵的背影消失,殷夫人才收回目光,神情依然帶著幾分沉醉的歡欣。 “抓到小老鼠了?”殷夫人走到廳外,望著被推搡著往前走的李曙和駱綾,漫不經(jīng)心地道,“直接處理了就是,帶到我面前來做什么?” 花嬤嬤奔到殷夫人身邊,低聲道,“夫人瞧瞧旁邊那個丫鬟,下面的人說,這丫頭一直陪在公子身邊,是公子上心的人。” 殷夫人終于來了興趣,認真打量起駱綾來。她審視的目光像是冬日里徹骨的寒冰,又像是洞xue中埋伏著的毒蛇。駱綾被殷夫人看得渾身發(fā)毛,心里直呼晦氣。殷豪和小王爺在的群芳苑,高手無數(shù),戒備森嚴,都沒發(fā)現(xiàn)藏在一邊的他們,偏偏是花嬤嬤帶著兩個小丫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他們。 “這個又是誰?”殷夫人余光瞥到駱綾旁邊陽光俊朗的李曙,癖好發(fā)作,難得柔和了臉色,溫柔地問道。 “李曙。”花嬤嬤怕殷夫人想不起,正想多說兩句,卻見殷夫人美目一亮。 “被皇帝都夸贊過的木瀆小郎君啊!”殷夫人的美目在李曙身上流連,直看得李曙臉色發(fā)白,心中發(fā)虛。 “你們在我府中,想做什么?”殷夫人懶懶地往墻上一靠,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我……我們……”駱綾心里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殷夫人看著并不知曉她就是殷家人正在追殺的人,那么,該怎么糊弄過去呢?她唯一說得過去的身份,也在大廳內(nèi)被揭穿了,總不能再拿出來說道吧。駱綾將心一橫,“我是公子的丫鬟,跟著公子進的府,求夫人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