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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感覺你還是以前那個小姑娘?!?/br> 聞言,秀春翹著嘴角忍不住笑,“哪有,你看看我,自從懷上老三之后,臉上都長斑點了。” 陳學功仔細瞅了瞅,還真有,不過他平時從未注意過,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春兒怎么樣都好看,哪怕現在大著肚子,手腳浮腫,可只要想到肚子里是他的寶,心里就不覺蕩漾,哪里還能看到其他。 昏黃的燈光下,陳學功低頭看秀春,滿目的柔情和恬靜,鼻尖縈繞的是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不覺心念動,低頭先在秀春裸露的肩膀上親了一口,漸向上,頸脖,耳后,輾轉吮吸,一手探入她的大汗衫里,撫摸她那對越來越豐潤的白兔…… 秀春被他弄得癢癢的,回頭問他,“苗苗哥,你想了啊。” 陳學功唔了一聲,自打秀春懷上老三之后,顧著她的身體,很少纏著她有房事,眼下都五個月了,每天抱著看著不能吃,有點忍不住了。 “我輕點,沒事?!?/br> 陳學功褪下秀春的褲子,一手探入桃花源內,引著小溪緩緩流淌,輕攏慢捻,然后把手拿上來,在她耳邊輕聲笑,“你也想要了?!?/br> 秀春滿面赤紅,用胳膊肘拐他。 陳學功生怕媳婦惱羞成怒,不敢再造次,側著身,從后面溫柔緩慢的進入,架子床承載這三個人,吱吱呀呀響動不停。 事后陳學功又下床出去打水,用毛巾給秀春擦拭,秀春蜷縮在床上,羞澀的同時心中又泛著甜,想到他剛才顧著孩子不敢大動,秀春道,“沒盡心吧?!?/br> 陳學功故作無奈,嘆氣道,“沒辦法,誰讓咱家老三在里面呢,真把他驚到了,你又該生我氣了。” 暑假快結束時,許衛東和小妮子一塊過來了,許衛東一臉春風得意,過來通知他們,“我們領證了,等著喝喜酒吧!” 秀春不覺訝異,看向小妮子,“不是說要再等等嘛?” 小妮子怒視了許衛東一樣,許衛東忙打哈哈道,“是我等不及了,等不及了?!?/br> 陳木匠詢問,“啥時候辦酒席?” 許衛東道,“還沒訂好,先把結婚該買的東西都買了,日子等爸媽他們商量好,要我說挑哪個時間辦不行啊?!?/br> 老人家顧慮的多,要算日子。 秀春看小妮子有話跟她說的樣,就拉了她到后院,進屋說話。 “怎么啦?”到底是從小一塊長大的,秀春一眼就看出了小妮子的心事。 屋里沒人,小妮子這才哭喪著臉對秀春道,“春兒jiejie,我,我懷上了。” 說完,捂著臉,沒臉看秀春了,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哪能這么快就結婚,小妮子是打算畢業的,許衛東也是急得沒了法才整出這么個爛招數,時候差點沒被小妮子打殘,平時斯斯文文的姑娘,撒潑起來一點也不含糊,對他又打又咬,沒辦法,想結婚嘛,只能生生接下了。 秀春張了張嘴,半天才找到聲音,伸手戳了戳小妮子額頭,“你啊,怎么這么不小心!” 虧得許衛東是真想跟她結婚,不過轉念一想,要是不想結,小妮子能讓他近身么。 小妮子把頭撲到秀春肩膀上,羞的不行了,嚷嚷道,“春兒jiejie,不怪我,是他,是他太無恥?!?/br> 秀春忍不住笑了,拍拍她背,安撫她,“好啦好啦,反正是領證了,你不說沒人知道,辦酒席那就是走個形式,現在懷上了,別人也不會說什么,好事好事?!?/br> “二叔二嬸知道這事嗎?”秀春又道。 小妮子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爹娘要是知道了,非得打死我,我沒敢說……” 秀春拍拍她的肩膀道,“我也不說,我也不說?!?/br> 又安撫了一會兒,秀春道,“你反應大不大啊,吃飯怎么樣?” 小妮子不覺摸了摸肚子,羞澀道,“還行吧,沒什么反應,就是容易犯困,害得我沒法專心學習了。” 秀春拍拍她的肩,笑了,“孩子有了就生下來,學習是一輩子的事,以后照樣有機會學?!?/br> 剛知道自己有了那會兒,小妮子又氣又惱,可緩過了勁之后,只要一想到肚子里的是她和許衛東的結晶,心里就有種莫名的感覺,不由得吃飯按時,睡覺也提前,上下樓梯都不敢跨大步了。 前院許衛東跟陳學功一人夾一根煙在閑聊,聽許衛東三句話不離打聽怎么喂孩子的事,陳學功心里多少就有了數,問他結婚之后能不能隨軍。 許衛東撓撓頭,“隨軍夠嗆,我準備申請退伍了?!?/br> 陳學功看他不像開玩笑,“好好的,怎么就想著退伍了?” 許衛東道,“我早有打算。” 說著,低聲問陳學功,“哥,云南那邊我弄到一座礦山,有沒有興趣?” 陳學功搖搖頭,難怪要退伍,感情是打了這個主意,“詳細說說?!?/br> 陳木匠留許衛東和小妮子吃了晚飯再走,送走小兩口,秀春抱著肚子跟陳學功一塊晃蕩回來,扭頭問他,“你跟衛東說什么的,這么起勁,我好像聽到什么礦山。” 陳學功攬著她的腰,“就是你聽到的這樣,咱家老三馬上要出來了,總得給他賺點奶粉錢。” 秀春扔他白眼,“老三奶粉錢夠啦?!?/br> 說著,秀春突得想到了要事,對陳學功道,“你抽空去給奶的糖餅店辦理什么營業執照,我也弄不懂怎么回事,好像個體戶以后要統一管理了。” 陳學功點頭,“行,回頭我打聽清楚了,去給奶辦上?!?/br> 嚴格說起來,秀春是小妮子娘家人了,小妮子要結婚,她不能不過問,時不時陪小妮子去置辦結婚用的東西,不得不說,現在比十年前好太多了,沒了過于嚴格的票據政策,不少東西都能放開了買,像搪瓷盆、暖壺、肥皂盒這類東西,也不要工業劵了,想買多少買多少。 “春兒jiejie,你不用總陪著我?!毖巯逻@兩都是孕婦,秀春都七個多月了,肚子挺得老大了。 秀春擺擺手,一副過來人的架勢,“我沒事,越到生之前越要活動,之前我奶啥都不讓我干,現在反倒讓我把家里衣裳給洗了,說是臨產前多干活好生?!?/br> 聞言,小妮子沒多想了,歡歡喜喜帶秀春去看他們的新房。 因為許顯荻的關系在,他們沒法買像秀春家那樣兩進大的院子招人眼,買的是跟易真他們家差不多大的院子,加上耳房倒座有八間屋。 正房就是他們的新房了,里面紅床單紅被褥都已經準備好,小妮子把剛買的洗臉盆和暖壺放在盆架上,拉秀春坐下說話。 “二叔二嬸他們都什么時候過來?” 許衛東和小妮子結婚的日子定在國慶節之后,還有半個來月。 “我爹娘說過幾天就能來,哥嫂還有大姐他們要等我結婚前才過來。” 這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