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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年齡如果不是念書,早就有了孩,猥瑣,太猥瑣! 黑暗中,陳學功思來想去,把原因歸結于今天下午干太多越矩的事,不該帶小春兒去看電影,不該喂她東西,不該盯著她看,手指頭伸給她吃最不該! 自我檢討完畢,陳學功得出個結果,他是不是該處個對象準備結婚了。 身心健康的男人如果單身久了,也會出大問題。 時間飛快,一天比一天冷了,秀春把她和錢寡婦御寒的衣裳提前拿出來爆曬,還有家里的棉花被,曬干了之后用棒槌敲松軟了,一變天,秀春立馬換上暖和的衣裳,鋪的蓋的全加厚。 何鐵林一年的勞教還沒完,仍舊跟秀春她們生活在一塊,何鐵林的棉床被物是秀春之前送他,還是八九成新,可身上穿的棉襖就太破了,好些地方都破了洞,棉花也沒了,等于是兩層布掛在身上,壓根不能御寒。 現在是初冬還好些,等到了寒冬臘月,那才叫受罪。 思及此,秀春給何鐵林丈量了尺寸,準備用從易真那兒換來的棉花和布料,除卻給大舅媽準備的,剩下的就給何鐵林做件棉襖。 抽空,秀春去了趟市里,找到上次的裁縫店,不過令秀春感到意外的是,裁縫店門口竟然掛了個即將停業的牌子。 老師傅的手藝沒話說,來找他做衣裳的人更是絡繹不絕,又不是經營不下去,干啥要停了這地方? 秀春注意到店里只有老師傅一個,學徒工也沒在,老師傅一個人在那撐竿子晾熨好的衣裳,大約是年紀到了,干雜活有點困難。 “師傅,我來幫你撐。”秀春從老師傅手里拿過撐桿,麻利的把衣裳都撐上去。 老師傅樂呵呵道了謝,對秀春道,“哎呀,小丫頭,你看到門口我掛的牌子了嗎,這活以后我都不做啦,等已經下完訂單的老顧客把衣裳取走,我就關門啦,小丫頭你還是去尋別家做吧。” 秀春失望的啊了一聲,“別家也沒師傅你的手藝啊。” 秀春沒吹噓,澤陽市有幾家裁縫店,只有老師傅開的這家顧客最多,做出來的衣裳精致,針腳細密,顧客的眼睛是雪亮的。 秀春這番話聽在老師傅耳朵里很舒坦,笑瞇瞇道,“不是我不想做,而是我要走啦,去上海我兒子那里,自打我老伴去世之后,澤陽就剩我一人啦,我兒子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這里,要不是舍不得這間老店,我早就去上海啦。” “我兒子說了,我要是想干,在上海一樣能干老本行,走了走了,以后只怕都不回來啦。” 秀春猛然想起了易真跟她說過的話,忙打聽道,“師傅,你要是走了,這間房怎么辦?是給公家嗎?” 老師傅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悅的哼了一聲,“這是我私人的房子,當年解放華中的時候,可是大元帥同意,誰也弄不走我的房!我就是擱著,也不會無償交出去。” 秀春才不管什么大元帥不大元帥,就知道這間房是老師傅私有物,而且老師傅還要去上海了! 秀春眼亮亮的,對老師傅道,“師傅,你要是走了,這間屋空蕩著多可惜!倒不如轉出手,賣出去怎么樣?” 怕直接問太唐突,秀春拐了個彎,沒直說是她想買。 老師傅愣了下,隨即搖搖頭,“這房我不打算賣,無論去了哪兒,這里終究是我的根,我不能賣,留著還能做個念想。” 聞言,秀春急得抓耳撓腮,好容易有個私人房的消息,結果人家還不愿意轉賣! 秀春心里雖急,但面上還是維持鎮定,這種事不能勸著人家賣,越勸越招人反感,思及此,秀春轉而打聽道,“師傅,那你準備何時動身去上海?” 老師傅沒多想,直言道,“等年關吧,我這里還有好些事沒做,等整理完了再動身。” 聽老師傅這么說,秀春略放心了些,那她就還有機會。 從裁縫店出來,秀春不得不去找另一家裁縫店把何鐵林的棉襖做了,干完這件事后,秀春又去尋了一趟易真。 估摸著這個點她不能在家,索性直接去了醫院,易真在財務科上班,秀春打聽之下摸到了財務科。 “春兒,你怎么找到這里了?”易真這個班上的,極為輕松,秀春來的時候,她正跟對面辦公桌的老大姐嘮嗑。 瞧出秀春有話說的樣子,易真起身跟對面的老大姐道,“王姐,我出去一趟,馬上就回啊。” 王姐擺擺手道,“去吧去吧,老張來問,我就說你拉肚去衛生間了。” “王姐你真是我的天使!” 易真笑瞇瞇的隔空給她個擁抱,把老大姐逗得直樂,財務科加上老張這個科長,統共就他們三個,老張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王姐家就住職工家屬區內,上班也不好好上,經常讓易真給她打掩護。 現在有來有往,反過來幫易真個忙也沒啥。 易真領秀春去了樓頂,剛上去,秀春就激動的對易真道,“易姐,我找到一處私產了!” 聞言,易真驚喜道,“真的?在哪兒?!” 秀春道,“就是那家裁縫店,咱們在那兒碰面的地方,今天我去,老師傅說他不做了,要關門去上海,但他似乎不太想賣。” 秀春說的裁縫店,易真知道,她經常在那兒做衣裳,還有件冬天的夾襖在那兒沒拿回來呢。 “春兒咱先別急,房子擱著也是擱著,總有辦法讓他賣掉,這樣你先回去,我還有衣裳要拿,我再去探探他的底,然后咱兩再商量對策。” 秀春重重的點了頭,又跟易真細細商量了一番,這才一前一后下樓,途徑外科,好巧不巧,正好碰見陳學功,易真沖他點了點頭,先下去。 等易真走遠了,陳學功才道,“春兒你怎么又跟她走那么近?” 秀春嘻嘻笑,打馬虎眼,“哪里走的近了,她一前我一后,中間相隔兩三個人呢!” 陳學功氣結,抬手就拍了下她腦門,陳學功在碰到秀春光潔額頭的那一刻,手卻像觸電般縮了回來。 猥瑣!不能碰,不能碰!心里住著的那個正直的陳學功在沖他猛吼。 秀春倒是沒覺得什么,反正也被打習慣了,并未注意到陳學功的異常,轉而道,“苗苗哥,你今年回去過年嗎?” 陳學功道,“應該不回了,把爺爺奶奶接過來過,可能過完年去姑媽家看望她,姑媽應該年前后生產。” 兩人正說著話,從辦公室里出來一個穿白大褂的女同志,約莫二十出頭的樣子,瞧見陳學功在跟秀春說話,主動過來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