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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有那么多東西,尤其還是在眼下這種時局。 “春兒,以后別跟易真走太近,她這人在單位比較特,跟同事相處的并不好,總有人說她犯享樂主義,作風有大問題。” 雖然陳學功不是那種喜歡在別人背后碎嘴的男人,但同在一個單位,陳學功多多少少有所耳聞,秀春年紀小,很多還不懂,陳學功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照顧她。 聽陳學功這么說,秀春卻道,“苗苗哥,你跟易姐熟嗎?” 陳學功不明所以,搖搖頭,“不啊。” 除卻實習的時候,易真在他宿舍吃過餃子,當時還是秀春跟何新陽都在,其他時候他們交際并不多,見面也就是點頭之交而已。 秀春接著道,“既然你跟易姐不熟,又怎么能通過別人的嘴巴去了解她呢?別人怎么評價她不是重點,重點是跟她相處了之后你才能真正了解她的為人?!?/br> 就像老地主何鐵林,就因為成分不好,生產隊里人不樂意跟他沾,實際上呢,老地主的心腸不知比有些人強了多少倍。 陳學功張了張嘴,竟被秀春說得啞口無言,他這是被反教育了嗎?重點是他也覺得秀春這臭小孩說得很有道理。 然后秀春給自己下了個結論,“我不管別人咋說,只要我覺得可交往的人,就不在乎別人咋說我?!?/br> 這下陳學功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抬手揉了揉秀春的腦袋,笑道,“教訓起人來還挺像樣??。孔甙桑徽f這些,去看電影?!?/br> 電影放映的是,是部打仗片,同一天放映的還有一部朝鮮的,秀春果斷選擇了打仗片,情情愛愛的,她不太感興趣。 其實南征北戰已經放映好一段時間了,陳學功單位福利不錯,經常發電影票,這部電影他早就自己看過了,但看秀春興致勃勃的樣,只能陪她再看一遍。 電影開場前,陳學功就近去了趟供銷社,果脯買一包,糕點買一包,吃多了會口渴吧?沒事,他還帶了水壺。 進了放映室入座后,放映室的吊燈突然滅了,哪怕秀春已經看過在白布上唱戲的,還是有些緊張,不自覺就抓緊了陳學功的胳膊。 陳學功拍拍她的背,低聲讓她放松,深呼吸,并且預告音響里要傳出聲音了。 突突突…先傳來一陣槍擊聲,秀春先緊張了下,然后按著陳學功的話,深呼吸幾口氣,慢慢放松了下來。 “他們手上拿的是何物?” “槍?!?/br> “不好,有人被射中了,會不會死!”秀春全神貫注,比人家電影里打仗的角色還緊張。 陳學功滿腦子黑線,“小春兒,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說的了?這是唱戲,他們不會死,不會被餓死渴死,當然也不會被射擊死?!?/br> “哦…”太激動,忘記了。 生怕秀春還有問題,黑暗中陳學功想到了他買的零嘴,捏了個話梅干塞秀春嘴里,秀春張嘴就吃了,眼睛不錯開,認真盯著大屏幕,時而緊張,時而氣憤,時而歡喜。 借著放映室這點微弱的光,陳學功竟將秀春這么豐富多彩的表情看了個全。他繼續往秀春嘴里送果脯,時不時換個點心,覺得差不多渴了,就把水壺蓋擰開遞過去,秀春喝兩口再還回來。 喝完水之后,又連吃了幾塊糕點,秀春終于扭頭對陳學功道,“苗苗哥,我想吃果脯?!?/br> 糕點太干了,果脯酸酸甜甜味道更好。 “臭小孩,事還挺多!”陳學功嘀咕了一句,但再往秀春嘴里塞時,就改挑果脯。 電影還沒放完,一包果脯就被秀春全吃了個光,盯著秀春白皙泛柔光的側臉,陳學功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手送了過去。 秀春看也不看,張嘴就咬,結果發現不對頭。 扭頭瞪眼,“苗苗哥,你這行為有些輕浮,這樣傷風化!” 又被教訓了,陳學功心虛的縮回了手,手指尖還殘留秀春的口水,腦袋不受控制的往剛才滑滑膩膩的觸感上想,指定是秀春的小舌頭。 明明是買了兩張電影票,可真正看電影的只有一個,電影結束,秀春還有些意猶未盡,周圍人已經陸陸續續起身走出,放映室烏漆墨黑,秀春走在前面,陳學功緊跟其后,抬胳膊虛圈住她,因為剛才已經被訓了一回,陳學功不敢把手放秀春纖腰上,他敢肯定,臭小孩指定又要說他,有傷風化。 有傷風化的事可多這呢,他這一點算什么。 “喂…別摸我屁股…” “手拿開呀…” “怕你撞到拉了你下…” 不得不說,放映室絕對是醞釀愛情的溫床,時下的小年輕們光天化日之下不敢有任何舉動,明明是談對象的兩個人,礙于時局,走路都相隔半米寬,拉拉小手都難為情,更別說有進一步舉動了,放映室的黑暗多好,讓一批人暴露了狼人本性,弄得年輕姑娘們臉紅心跳。 不知是不是因為盯著秀春的側臉看多了,陳學功這天晚上做了個難以言齒的夢。 夢里他壓著一個女人在親吻,腦子迷迷糊糊的不轉圈,也不知道是誰,雖然他一再的告誡自己,停下停下,他一沒結婚,二沒對象,干這種事思想作風已經出了嚴重的問題,得拉去批斗,拉去勞教,甚至還會連累父母,讓所有親人臉上丟光。 但還是停不下來,實在是身下的女人舌頭太軟,濕濕滑滑,臉蛋也光滑細膩,還想親她臉蛋… 手上也沒閑著,不停的撫摸她。 身下的女人像是睡著了,被他的親吻擾的似醒非醒,哼哼唧唧,意識到自己是在偷親吻她,陳學功更激動了,身體里走竄著一股邪火,亟待尋找一個突破口,他知道,身下的女人就是他的突破口。 陳學功到處作亂的手停在了女人的下身,伸入褲子里摸索,卻摸到了yingying的膠底,陳學功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是月事帶,身下的女人是初潮了。 等等…他為什么會肯定她是初潮? 陳學功還沒想明白這個問題時,身下的人被折騰醒了,揉了揉眼睛,瞪眼看他,“苗苗哥,你這是在干啥,有傷風化!” 小春兒?! 陳學功被嚇到,頓時清醒了,睜眼看看,是在他房間,黑漆漆的,極安靜,顯得他的呼吸格外粗重。 陳學功猛地坐了起來,意識到什么不對,伸手摸摸褲子,懊惱的想罵臟話,他是鬼迷心竅了還是怎么了?他拿小春兒當妹子待,竟會生出這么齷蹉的心思! 小春兒才多大,翻過今年才到十三,他都多大的人了?馬上二十一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