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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發虛。 “沒…沒事,我就是過來串串門…那個,你們睡覺,我回去,我回去了。”話還沒說完,捂著肩膀,嗖的一下竄了出去。 秀春只當啥事都沒發生,扶錢寡婦回屋上炕。 錢寡婦眼瞎心不瞎,欲言又止,終是道,“春兒呀,明天你就去上學了,你放心,你不在家,奶一定看好門,守好咱兩那點東西。” 錢寡婦這是察覺到了?這樣更好,省得把事搬到臺面上講,鬧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櫥柜還沒打好,秀春白天去上學,還真有點不放心。 秀春決定了,等櫥柜打好,她得一口氣買三把大鎖,櫥柜上鎖一把,大木箱上配一把,還有堂屋門,也得鎖上,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次日第一聲雞鳴聲響起,秀春就起了,去田間地頭跑了一圈,四下無人之際,又在田埂上打了一套拳法強身健體,直到天大亮,才從地里回來,灑掃院子,生火做早飯。 吃了飯,秀春打水把臉上的油灰洗掉,及肩的頭發學時下的小姑娘辮成兩個麻花辮,又換上大舅媽給織的羊絨衫,穿上羊絨褲,外罩卡其褲,家里沒有鏡子,秀春只能對著大水缸照一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秀春這顆豆芽菜打扮打扮也挺俊的嘛。 剛收拾完,二丫斜跨書包跑來了,懷里還抱了個小板凳,瞧見秀春這身打扮,不覺瞪大了眼,“春兒,你的衣裳真好看!” 二丫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的還是冬天的碎花棉襖,肥大的黑色棉褲,棉襖的袖口和領口已經臟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其實二丫早就不想穿這身臟衣裳了,而且天氣已經漸熱了起來,稍微活動量大一點,背上全是汗。 跟她娘說想換件衣裳。 高淑芬伸手戳著她的額頭罵,想脫棉襖也成,直接換上對襟小褂,看凍不死她! 時下不寬裕的家庭,終年到頭只有兩身衣裳,一身冬天穿,一身夏天穿,中間沒有過度,二丫身上的棉褲棉襖還得穿到將近夏天才能換下來。 再看秀春,橙色的毛線衣,前面還有小狗叼骨頭的圖案,褲子也好看,穿在身上肥瘦適中,全身上下沒一個補丁。 既讓人羨慕,又叫人嫉妒。 秀春進屋拿了書包,單手拎小板凳,“二丫,走吧。” “你書包也是新的呀!”盯著秀春軍綠色的單肩斜挎包,二丫面帶羨慕之色。 秀春拍拍書包笑了笑,跟二丫一前一后去了大隊小學。 小松林大隊小學在大墳前生產隊和拉條趟生產隊中間,前后沒有住戶,緊挨著主干道,兩排石頭瓦房,前一排五間,后一排三間。 學校沒有大院,兩排瓦房中間的空地就是大cao場,cao場西邊有個乒乓球臺,東邊豎著一個籃球架,開學的前一天,cao場上的雜草已經被高年級的鋤了,灑掃的干干凈凈。 前一排的五間石瓦房是教室,每個教室門口側墻上釘了一塊木板,上面寫著幾年級。 農村能上學念書的孩子偏少,一個年級一間教室就足夠,一年級的教室里稀稀拉拉坐了不到三十個孩子,其中一大半是男娃。 “春兒,來這兒坐!” 小二來的早,搶到二排中間的位置,他坐過道口,里面的位置空著,二話不說就把秀春扯了進去。 秀春看向二丫,把她拋棄了,還挺不好意思。 “鄭耀祖,你咋這么過分,知道給春兒占位,咋不給我占一個!” 三排靠墻有個位置,二丫氣呼呼的把書包甩在桌子上,挨過道口坐了下來。 回應二丫的是小二的鬼臉。 教室里吵吵嚷嚷,第一聲嗡嗡的打鐘聲響起,教室的吵嚷聲仍舊未停歇,直到第二聲響起,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小二貼心的告訴秀春,“第一聲是預備鈴,第二聲才是上課鈴。” 早在第一聲領響時,秀春的小臉上就浮現了嚴肅的神色,很快進入了狀態。上學堂嘛,以前她爹給她請了教書先生,教書先生是個老古板,上課時要求她專心認真,挺胸拔背,雙手背后,這里的教書先生也一樣嚴格,并且還留作業給他們。 家里沒有煤油燈,秀春學著小二,在學校就把作業完成,回家之后還不耽誤她干干家務活,就是有一點可惜,白天上學不能出工,沒辦法掙錢了。 上了幾天學,秀春漸漸適應了目前這種生活方式。 周末,秀春估摸自己的柜櫥還有弓應該打好了,套了生產隊的馬車,喊何鐵林搭把手,兩人一塊去了陳木匠家。 陳木匠不僅幫她打好了櫥柜,還給櫥柜涂了層黑紅色的油漆,看著眼前制作精良的櫥柜,秀春愛不釋手。 更讓她驚喜的還在后頭,陳木匠從屋里把弓箭拿出來給秀春看,“丫頭,快拿拿看合不合手。” 秀春笑得不見眉眼,忙握在手中,手拉絲線比劃了下,無論是手感還是張力,都超過她的預期! “爺爺,總共多少錢?” 弓箭還有菜櫥對門,用的都是陳木匠的木頭,還有工費料費油漆費,都得算進去。 “小春兒,快拿家去吧,我不要錢。”陳木匠擺擺手,似乎不把這點工費放在眼里。 秀春看陳木匠一點也不像在客氣推諉,轉而看向何鐵林。 何鐵林沖秀春點點頭,直接喊陳木匠道,“小陳,來搭把手,先把櫥柜抬上馬車。” 見狀,秀春也就沒再提錢的事,連聲感謝陳木匠。 陳木匠笑了笑,“別謝我,要謝就謝何同志,不是何同志,我也不愿再動攤做活,老了,不中用啦!” 把櫥柜固定在架子車上,向陳木匠告辭,秀春揮了馬鞭,馬車吱吱呀呀往大墳前生產隊走。 “爺爺,你面子可真大!”秀春發自內心吹捧。 何鐵林笑的得意,“那是自然,要不然小陳能心甘情愿給你這個小丫頭當木匠工?哎呀,說起來小陳現在也是熬出頭了,他家小子出息,在上海什么大學做教授,閨女也不賴。” 說著,何鐵林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提醒秀春,“說起來,小陳同你還有些拐彎抹角的親戚關系。” 秀春道,“啥親戚關系?” 何鐵林道,“你大舅,宋建軍他婆娘,就是小陳的閨女。” “我大舅媽?那公鴨嗓子就是陳爺爺的孫子了?!” “公鴨嗓子?” 秀春嘿嘿笑了,不怪秀春記得清楚,那副嗓子,任誰聽了都記憶猶新。 進了生產隊,秀春直接駕馬車到家門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