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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熱水器,每到冬天洗澡都是大問題嗎?”童笙自言自語般,沒等鄧嘉回答,她就繼續(xù):“那時候我住7樓,最高的那一層。到了冬天就頭痛,我不是健力士,怎樣從一樓食堂提一桶熱水上7樓啊?用水壺很麻煩的,至少跑三趟才攢夠熱水。我懶,沒力量,又找不到搭擋……”以前能找到,時常與陸柳玲做黃金搭擋。自從高三跟了鄧嘉,她失去了很多朋友與幫助,“不過倫gay依舊肯幫我。好幾次了,他一個人幫我將一大桶熱水從食堂提到7樓,你知他當(dāng)時看著孱弱,我跟在他身后都有些怕……他說會幫我過冬,”童笙笑了出聲,“但我很不好意思,不敢領(lǐng)他情。他不是我的誰,全班二十幾個男生,憑什么就占他便宜?況且我當(dāng)時……”還因?yàn)猷嚰味室馐柽h(yuǎn)他。 “像你說的,那些都沒什么!”鄧嘉硬著頭皮殺出一句話,只字不提當(dāng)年的自己遠(yuǎn)不及金國倫。姑且勿論提熱水這種繁重工作,他就連飯都沒幫童笙打過一次。“何況無事獻(xiàn)殷勤,他心懷不軌才惺惺作態(tài)!別說以前了。我們談將來,”鄧嘉找到新的切入點(diǎn),眼前一亮,“你要出國是不是?我可以陪你去,出錢出力無問題。當(dāng)年答應(yīng)你的事,我現(xiàn)在實(shí)踐,一切都來得及。” 童笙濕潤的眼里仍然是那個幫她提熱水的心懷不軌的背影,一時沒有接話。假如說當(dāng)年她內(nèi)疚,不好意思,難堪,那現(xiàn)在她很傻,以及大段大段的難過。 “阿笙,”鄧嘉猛地捉起童笙的手,這雙以前總是主動牽著他的手隨著經(jīng)年已經(jīng)硬實(shí)了很多,他牢牢握住,就像救命稻草,“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好,但有得救的!你看我最近不是變很好了嗎?我不浪,不玩,我們一起出國,從新開始?” 童笙搖頭,一搖頭,眼眶的淚就搖了下來。 鄧嘉跟著焦急,顫著說:“你說過是我害你高考考砸的,就當(dāng)作,當(dāng)作我賠給你?我賠你一個人生?一個你想怎樣就怎樣的人生,成功的,光鮮的,我隨時候命!好不好?” 童笙失笑。這是她在k記跟金國倫吵架時說的話。她的確怨過,怨過鄧嘉利用她,臨高考才吵架,害她好端端的光彩人生過得像金國倫說的窩囊。她也曾經(jīng)如果過,如果當(dāng)年沒有跟鄧嘉一起,如果當(dāng)年他倆沒有吵架,如果當(dāng)年她能盡快安置好凌亂潰散的心,那她是否就會順利考入第一志愿?繼續(xù)她的光輝生涯? 沒有如果,有的只是金國倫所說的--“不關(guān)你事。倫gay說得對,是我自己的問題。” 是她自己的選擇,亦是她自己的放棄,沒人逼她。 鄧嘉越發(fā)慌張,搶著背這個鍋,急道:“不是,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是我害你的……” “鄧嘉,其實(shí)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歡謝詠兒。”童笙又打斷他,滑著淚痕的臉笑著說:“我表白之前有打聽過。只是,我當(dāng)時要強(qiáng)好勝,總以為自己了不起,不會輸給她,再者她也有楊峰了不是嗎?是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你的專情。勉強(qiáng)無幸福,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金國倫,陸柳玲,還有幾位同學(xué),誰沒勸過她?誰的話如今看來不是真理?無奈她不聽,非要較勁,結(jié)果還是旁觀者清,她輸?shù)靡粩⊥康亍?/br> 現(xiàn)在,時過境遷,早該坦然。不管是她與鄧嘉的感情,還是她的失敗。不要再怨別人,亦不要再怨自己,過去的散漫荒廢得用將來更多的努力付出去彌補(bǔ)。擔(dān)憂擔(dān)憂今天的雅思考試能拿幾分,過后又怎樣考出四個7,才是前進(jìn)的人生。 “鄧嘉,我們最多是friend,不可能是lover。” 第76章 11.29正文已替換 金國倫回到家后,跟鄧嘉嚇倒童笙一樣,把金mama嚇壞了。 相較下金mama更為緊張,一邊憤慨追問因由,一邊嚷著要報警去醫(yī)院。 金國倫渾身無力,母親的焦躁嘮叨增劇了他的疲憊煩亂。 他抬眸看了母親一眼,本想叫她安靜些。母親卻沒空跟他對視猜啞謎,急著翻箱倒柜地找藥酒,再手忙腳亂幫兒子上藥。 藥并非即時見效,但臉上泛起的一陣清涼的確讓金國倫舒服了些,他的微微抗拒很快消失,原本的不滿亦消除了些,半張的嘴終究也只說了兩個字:“沒事。” 金mama聽不見似的,依然不停問報警去醫(yī)院的事,喋喋不休地掛在嘴邊不曾放下。直至兒子一句已經(jīng)去過派出所和醫(yī)院了,才教她驚愕得啞口無聲。 兒子的脾性她懂,他若不想說,拿杠桿撬也撬不開他的嘴。 金國倫垂著眼眉往臥室走,看似一個低落的失敗者。金mama回過神追在他身后問:“你晚飯吃了沒?雅盈知道不知道你受傷了?” 如脾氣不好的波斯貓被踩到尾巴,金國倫炸毛了,不耐地轉(zhuǎn)身瞪向母親,“我說了很多遍,我跟陳雅盈沒半毛錢關(guān)系!你們別再把我跟她扯一起!” 金mama張著嘴,想反駁他并沒有說過很多遍呀。可這種辯論沒意義,她便笑了笑,告訴兒子網(wǎng)上鬧得很歡,許多親戚看了都稱贊他和陳雅盈郎才女貌…… 話未說完,金國倫的背影已沒入臥室,用“嘭”的關(guān)門聲回應(yīng)母親。 金mama習(xí)以為常,自言自語般對著兒子臥室門說:“網(wǎng)上鬧得厲害,你好歹表個態(tài)。雅盈是好女孩,出了這事她以后不好嫁啊,你真不考慮下?” 金國倫有如失聰,置若罔聞地脫衣服,動作一伸展才發(fā)現(xiàn)肩膀也受了傷,挺痛。 他低咒兩聲,黑著臉進(jìn)了浴室打算洗澡。但打開浴室燈,一抬頭望向鏡子,就愣傻。 天!這是誰? 他緊鎖眉宇往鏡子湊,瞪著里頭那個長著一張世界地圖般的臉的男人,吡牙咧嘴罵了起來。 原來鄧嘉把他揍成這樣?!擦!丑爆了! 金國倫一手把浴室燈關(guān)了,轟轟惱怒地沖出臥室,想去廚房煮雞蛋敷一敷。不過一進(jìn)廚房他的步履就滯了。 金mama正忙著把煮好的雞蛋撈出來,太燙了,一心急就燙到自己。 她的腳傷已經(jīng)康復(fù),早幾天正式告別拐杖,生活又恢復(fù)到以前。表姑臨走時跟金國倫說,勸金mama跟她們老一輩出去旅行散心的。金國倫聽了就聽了,沒放心上。現(xiàn)在站在廚房門口,他開腔了:“你有時間就跟表姑她們?nèi)ヂ糜巍!?/br> 金mama聽見是兒子的聲音,也安心得不回頭確認(rèn),邊忙邊說:“我去旅行誰做飯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