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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笙心想,大概是凌秘書看到那次鄧嘉對她的拉扯,便以為她仍是值得拉攏的人之一? 另一邊跟金國倫說鄧嘉離開了興置實業(yè),公司來了位新總經(jīng)理,又把公司的微信群給金國倫看,讓他確信她工作的地方不會再出現(xiàn)鄧嘉,金國倫才勉強同意準她暫不辭職。 元旦不久后,還有一件事挺奇妙。 不知誰把金國倫去溫泉度假時在客巴上唱主題曲的錄音放到網(wǎng)上,出乎意料地掀起巨大回響,贏得一片贊聲。曾在突破雅思培訓過的人認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培訓中心的金SIR,上傳者確認唱者身份之后,引發(fā)的效應猶如一場浩大的免費宣傳。 網(wǎng)友主動搜集突破雅思的信息,培訓中心一夜名聲大噪,許多雅思考鴨慕名前往報讀。也有網(wǎng)友“人/rou”出金國倫,更多人知道他是雅思四個9大神以及有人貼出他的照片后,不少前來報名的新女學員指定要金國倫一對一。 金國倫分/身乏術(shù),一方面提高課時價格,另一方面增聘培訓老師,同時讓哪位隱蔽的上傳者速速給他把音頻從網(wǎng)上刪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多謝各位的評論,繼續(xù)繼續(xù)! 第49章 11.29正文已替換 周日,金國倫讓童笙去突破雅思陪他。 嗯,陪他。他上課忙無法走開,唯有把童笙喚去培訓中心方便他自己。 童笙本來不愿意,他上課工作,她無所事事跟著,別人看到還以為她多粘他。 金國倫一本正經(jīng)說:“你要不來,我就在中心貼告示,說我要陪你不上課了。” 童笙:“……” 他可以再無賴一些嗎? 睡到十點,童笙慢悠悠地起來洗刷,坐公交去突破雅思。抵達高捷大廈27樓,電梯門一開,她以為走錯地方。 哇,要不要這么多人? 突破雅思的前臺水泄不通,TRAN忙不迭地接待前來咨詢報名的新學員,本來不小的空間變得擁擠。 童笙知道金國倫和突破雅思在網(wǎng)上爆紅,但未料到會是這種盛況。之前都是晚上來上課的,不見得有這么熱鬧。 看那些在前臺搶著報名的新學員,童笙心想,這回金國倫要發(fā)財了。 “阿笙!” 不停“借過”“借過”地來到走廊,身后傳來潘雁旋的喊聲。 “MISS潘。”童笙回頭跟她打了聲招呼。 可能中心生意好,作為員工的潘雁旋也受惠,所以她心情非常不錯,上前就熟絡地搭住童笙的肩膀,卻突地換上高深莫測的表情問:“你不擔心吧?” 童笙莫名其妙。 潘雁旋沖四周努努下巴,“那些女生哪是來學雅思的?” 童笙意會,看了眼那幾個陌生的年輕臉孔。中心開放著暖氣,因而勇敢地露大腿或者上半胸脯的人不少,一個個青春可人,又對自己的容貌相當著緊地對著小鏡子補妝,不熟悉的話還以為這里是哪個舞臺的后臺。 “都是沖著金SIR來的。”潘雁旋好心提醒般:“你看緊點,別給那些妖艷賤貨喧賓奪主了。” 童笙笑了笑,“或者她們看上的是鐘SIR呢,”她揮揮手,“你忙吧,我先走了。” 去到總監(jiān)辦公室,敲門后進去見金國倫與MISS陳在談事。 陳雅盈見她來了,打了聲招呼,再跟金國倫說:“我按你的意思辦,先看看效果。” 金國倫點點頭,待陳雅盈離開后,他向坐在沙發(fā)的童笙伸手。 童笙沖他遞手,問:“你意思辦什么?” 金國倫看似好累,歪了歪脖子,無力地摘下眼鏡,把她拉到自己膝上坐著,漫不經(jīng)心答道:“招聘新培訓老師的事。年末了不好招人。” “哦,”童笙仰仰下巴,耐人尋味地盯著他,“金SIR你這回真要當金主了,新學員這么多,素質(zhì)都還蠻高。” 金國倫輕笑,“哪高了?連自己的底子都沒摸清楚就說要報一對一,他們有錢我也沒時間。” 童笙彈出手指捏他的臉,美名其曰:“我?guī)湍惆茨Π茨Α!?/br> 金國倫由得她,容她在自己臉上捏完搓搓完揉,還指指眼睛周圍,主動求服務:“這里,幫我做做眼保健cao。” “眼保健cao?”童笙“哈”了聲,“我記得,四個動作是不是,你閉上眼我?guī)湍阕觯 ?/br> 金國倫聽話地閉上眼,往后躺靠在椅背上,安心享受著童笙力度適中的按摩。 童笙對自己的手法頗自豪,“我初中的時候是衛(wèi)生委員,專門指導同學做眼保健cao。” 閉著眼的金國倫接話:“嗯,值日的時候就巡邏全年級的,看誰偷懶就記下來打小報告。” “你怎么知道的?” “全世界的衛(wèi)生委員都干那些活。” “……” 外面很歡鬧,顯得總監(jiān)辦公室格外安靜。大班椅后的窗戶照進日光,迎著光的童笙看著背光的金國倫,邊替他按壓xue位邊端祥他立體的五官。 這家伙,真的那么有魅力嗎?要不是仗著雅思四個9的光環(huán),外面那些小meimei包括之前的徐欣媛,誰會看上他?驕傲自大,脾氣又臭又倔,平日嘴巴硬可在床上各種誘哄拐騙…… 看來她有必要揭穿他的真面目,然后用大喇叭告誡大家:別跟她搶男人了! “想什么?” 金國倫依舊閉著眼,手卻在童笙大腿上徐徐磨蹭,另一只更探進她衣內(nèi)。 童笙動了動身子,奈何甩不掉他的魔爪,于是嚴厲譴責:“金SIR端正態(tài)度!這是培訓中心,呆會要上課!” “不想上了。”金國倫又歪了歪脖子,眼睛始終閉著,“好累。” “……” 他疲倦的模樣確實看得童笙心軟發(fā)酸。她扶正他的腦袋,用力捏了捏他的兩邊臉頰,“好累先生,請問你的手在干嘛?” “讓我放松一下,就一下。” “別亂來!” “半下,就半下。我好久沒睡你了……” 溫泉之旅后,他倆親熱的機會微乎其微,一是各自跟父母住膩歪不方便,二是年末大家越來越忙,三是倆人都感覺多半懷上種了,便少運動多休養(yǎng)…… 童笙準備“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