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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葉念初咬了咬牙:“罷了,先不跟他一般計較。meimei,你可問出些什么來了?” 葉翎頷首,將方才王壯所說的話一五一十說給了葉念初聽。葉念初和華歆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葉念初思忖了片刻,將葉翎拉到了一旁,沉聲道:“翎兒,此事或許跟七殿下有關系。倘若你再遇到他,可以旁敲側擊一下。” 一旁華歆聽得真切,他很想提醒大將軍,他的meimei是那等會拐彎抹角的人么? 葉翎點了點頭:“包在我身上。” 替葉念初問出了些眉目,葉翎閑了無事,便派胡魁回王府給她遞口信。胡魁在當上將軍之前,就是靠著腳程快當的信使。如今仗打完了,跟在葉念初的身邊跑跑腿。只是他五大三粗的,和大理寺格格不入。自己待著也渾身不得勁,于是高高興興攬了這活,正巧能出去透口氣。 葉翎的口信是遞給薄盡斯的,胡魁到王府的時候,薄盡斯不在。于是他讓管家宋辭轉達,自己跑去喝酒了。 而薄盡斯自大理寺歸來,便一頭徑直奔向自己的屋子里。今日六殿下相邀,大約是要完成陛下交代的事情——給他安排住處。 他正在換衣裳,門外傳來了江蘺的聲音:“我家公子在屋內換衣裳,你還是在外面等著吧。” “可是王妃傳口信說要召見他,讓他盡快趕去相見,說是有要事相商。” 薄盡斯聞言,飛快換好了衣裳開了門。江蘺正阻攔著宋辭不讓他近前,薄盡斯擺了擺手示意他讓開。他不疾不徐道:“王妃何時傳的口信?在哪里相見?” “大約半個時辰前,說是邀公子......賞花......” 薄盡斯眉頭一皺,宋辭也覺得難以啟齒。這長安城里,邀人賞花并不真是賞花,賞的是人。能被比作花的,自然是貌美如花的姑娘了。而長安姑娘最多的地方便是“醉生夢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菜菜籽,吃飯睡覺打豆豆,流瑟,玉面公子等小可愛的雷,愛你們,么么噠 ☆、捏王妃臉蛋 葉翎以前也不懂這些,都是被容親王教壞的。這一點宋辭覺得王爺作孽不小。以他對王妃的了解,她怕是對于賞花更深一層的寒意是完全不了解的。否則不會邀一個男子在那種地方見面。 但薄盡斯卻黑了臉,一言不發地向王府外走去。江蘺連忙追上來,匆匆道:“公子,您和——旁人還有約啊!” 薄盡斯擺了擺手:“你去赴約便可,就說我有要事纏身。” 江蘺嘀咕,有什么要事,還不是色1令1智昏! 薄盡斯黑著臉,氣勢洶洶地上了馬車。抱著胳膊,想著一會兒見到那丫頭,定要好好教訓她! 葉翎確實如宋辭所料,根本不懂賞花背后的含義。當初容親王邀她賞花,她欠了他一些人情,便答應了下來。 來到“醉生夢死”之后,才發現賞的是人。她覺得新鮮,哪有人去賞人的?不過醉生夢死的姑娘確實長得漂亮,個個都是白皙的小臉蛋,杏目含春。 容親王還尋了他相熟的一個女子,說是讓她教葉翎打扮和讓她開竅。葉翎被那個姑娘按著涂了一臉的脂粉,又循循善誘教她許多情情愛愛的道理。 葉翎聽得頭大,根本不懂她這天花亂墜地說的是什么。只覺得人情債真是欠不得,容親王定是在消遣她。 于是賞花完,走在無人的巷子里,她把容親王揍了一頓,揚長而去。 容親王捂著被打腫的臉頰,欲哭無淚。他這是造了什么孽,要喜歡上一個這么不解風情的丫頭? 但葉翎從中也得到了一個信息,男子相見似乎都喜歡約在這個地方。容親王還說,若是想請別人辦事,約在這個地方,對方會更容易答應下來。 她點了些酒菜,一面看著臺上翩然起舞的女子,一面靜候薄盡斯到來。不多時,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薄盡斯也瞧見了她,徑直向她所在的方向走來。葉翎絲毫沒有察覺他的不痛快,指了指對面的席位:“你坐這里,賞花的最佳位置。” “王妃好雅興。”薄盡斯并沒有坐在葉翎指的方向,而是走到她面前,俯身攥住了她的手腕,“這里是你該來的地方么?” 葉翎不解地看著薄盡斯,她也是想著薄盡斯初來乍到,該帶他見識見識長安的風土人情。若是他開心了,便能讓他替她琢磨一下王壯的案子。 她回想了一下容親王上次哄她來說的話,便一字一句說給了薄盡斯:“你坐下來慢慢欣賞,很快就能懂這里的妙處了。” 薄盡斯沉下臉來,聽她這口氣,好似是這里的常客。可醉生夢死里都是女子,她來這里做什么? 正疑惑間,下方忽然傳來了女子妖嬈的聲音:“各位客官,今日你們可真是來著了。醉生夢死來了幾個新的郎君,個個都是國色天香。來來來,讓我給大家一一介紹一下。” 葉翎和薄盡斯齊齊轉頭去看。只見一個脂粉氣很重半老徐娘的女子正領著一群面容姣好的少年郎走上臺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薄盡斯一早便聽說長安斷袖之風也很盛行,但他來這里許久,覺得那些都只是傳言罷了。今日一見,竟然是真。 他瞧向葉翎,卻見她正一臉好奇盯著那些男子看。醋壇子一下便打翻了,薄盡斯不動聲色地擋在了葉翎面前,黑著臉道:“原來王妃竟有這樣的喜好,怎么當初說要我當面首。這么快就覺得一個不夠,還要再物色一些了?” 葉翎回過神來,對上薄盡斯慍怒的眼眸:“你不是不肯當我的面首么。”她話里的意思是想說,她沒有覺得一個不夠,畢竟她一個面首都沒有。 “我不肯,你就要找別人?還當著我的面找?!” “我沒有。我——”葉翎一著急,便有些說不出話來。而她的四肢永遠快過頭腦,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傾身握住了薄盡斯的手腕。 她直起身和薄盡斯四目相對,片刻之后才理清了自己想說的話:“即使你不當我的面首,我也不會找旁人的。我找你來,其實是......有問題要問你。” 薄盡斯看著她認真的眼眸,頓時火氣全消。他愈發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吃飛醋的小媳婦兒,實在不像他一貫的作風。便斂了脾氣,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