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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了。”jake轉動了下杯子方向,拿紙巾慢慢抹凈上面的痕跡,聲音平淡又帶著警醒的意味,“艾森,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樣的人不配,也不可能擁有愛情,因為你根本沒辦法控制殺戮的*,就像今天死的那個人,他只多看了艾米莉一眼,然后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他給剁成了rou餡?!?/br> “仔細想想,你這句話里其實全是漏洞,雅雅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她可以接受我所有的一切,即使是那些在常人看來充滿罪惡骯臟的事情,還有,我并不認可愛情這樣的說法,我只是把她放在了我心臟最重要也無法割舍的位置上而已?!?/br> 趴在吧臺的古典美人突然朝這邊看過來一眼,似乎是奇怪琳瑯怎么突然就走了,艾森朝她笑笑,與之前陰冷的眼神不同,這次就像個迷人的紳士,如果不是楊蕙心早已經心有所屬,恐怕很容易就受了蠱惑,也立刻從心底認可了琳瑯之前所謂的十級危險程度,這是個一舉一動都充滿魅力的青年。 “還有,我想殺你其實是因為那句話,討厭一個人的前提必然是在意,所以,雅雅很在意你,而我,恰好不喜歡她把注意力放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也只有這件事情,我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戮*?!?/br> jake只覺得喉嚨像是被硬物堵住了,雖然兩個人的關系一直以來都很微妙,今天你給我一刀明天我還你一槍,身上有半數的傷都是對方留下的,但好歹也認識了幾年,這會竟然被說成是無關緊要的人,還討厭的前提是在意,什么歪理,鬼知道,聽到米雅說討厭自己的時候他雖然表現得很平靜,但心臟也還是下意識顫了一下,甚至都不太敢和小姑娘視線對上,生怕里面會出現厭惡抗拒的情愫。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米雅和艾米莉沒有絲毫相像的地方,他卻還是想寵著米雅,像哥哥一樣,在她背后默默保護就好,如果沒有在機場遇到那個與艾米莉一模一樣的女孩,jake敢肯定,自己心里最重要的肯定非米雅莫屬。 華盛頓廣場。 噴泉水珠淅淅瀝瀝地落在地上,女孩緩慢地穿過水幕,渾身上下都已經濕透了,因為扎起來過然后再散開的長發變得微卷,凌亂地鋪在后背,被閃爍的霓虹燈映出五顏六色的斑駁光點,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浸滿水汽,睫毛還綴著幾顆水珠,漫不經心掃過來一眼立刻讓人有種觸電般的感覺。 她就像是童話故事里提及的美人魚,那種朦朧而迷醉的美隨著霧氣一點點氤氳開去。 周圍不斷有人竊竊私語。 “那小姑娘怎么了?該不會是想不開吧?!?/br> “看起來好像是失戀了?!?/br> “這么冷的天氣等下著涼了怎么辦?” “好像是那個經常在這里畫畫的小美人,聽說是繆森頓的學生,她不是跟她老師一起來的嗎?怎么一個人在這?” “你們有誰知道那位教授的電話嗎?聯系一下他吧?!?/br> “沒用啊,她誰都不理,要不然還是打911吧。” [雅雅,你情緒波動很大,我想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在意jake和,你對他們的關心似乎有點過頭了。] mia的聲音響起,琳瑯愣了愣,觸到涼水的那只手也快速地收回來,眼底閃過迷茫和困惑。 這其實是原主遺留下來的感情在作祟,前世的米雅就是因為癡心錯付,愛上了杜煦風那么個渣男,一步步替對方鋪路,幫他坐上聯邦局長的位置,最后換來的卻是三年牢獄之災和一顆射/入心臟的子彈,甚至還利用從艾森那里得來的消息用艾米莉誘騙jake入獄。 有件事,米雅直到死都沒有說出來,就連jake也以為那只是個巧合而已,但其實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模仿了艾米莉的眼神,甚至是一些習慣性的小動作,因為米雅很清楚,只有這個女孩才能戳中jake心臟的柔軟之處,讓他心甘情愿地待在監獄里,否則的話,就算僥幸抓住了他,恐怕用不到多久,男人就會換上張獄警或者護工的臉大搖大擺地又從里面出來,杜煦風的局長之位照樣坐不穩。 [大概……因為我們剛好是同一類人。] mia沉默了幾秒,聲音里帶著譏諷的笑意。 [這樣的理由你自己相信嗎?雅雅,其實我很早就發現了,不管是一開始的杜煦風,還是后來才出現的jake,艾森,甚至是,你都表現得像是早就認識他們一樣,你忘了嗎?我們兩個本來就是一體的,你的心情我自然能夠體會得到。] 圍巾下面綴著的幾個毛球已經被水浸濕,琳瑯一邊漫不經心地擰水,一邊勾起嘴角,笑得諷刺。 [所以呢?你現在是想教訓我嗎?用什么身份?第二人格就應該好好依附主人格存在不是嗎?] 那頭靜默了半分鐘,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 [雅雅,我很擔心你,你現在真的很不對勁,jake和你根本就沒有關系,他一不是你的親人,二沒有救過你,甚至不久之前還差點開/槍打死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在意他?就算jake真的因為艾米莉……] 那三個字立刻踩中了雷區。 [好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五指狠狠收緊,有水珠順著縫隙滴落下來,隱約還混雜著血絲,琳瑯張開手,果然發現手心里幾道清晰的月牙狀痕跡,也讓她再度想起了jake那句飽含威脅之意的話,呵,難道自己還比不過一個冒牌貨嗎? [雅雅?。?/br> [對不起,我現在暫時不想聽到你的聲音。] [……好,我知道了。] mia沉默了,琳瑯心里也并不好受,她很清楚,自己不應該就這么把怒火隨隨便便發泄到mia身上,可有時候脾氣真的很難控制,尤其是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刺激,杜煦風,季蕓,杜若紅,jake,所有這些人名都牽扯到了一起,像是張密不透風的網,裹得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身上突然蓋了件男士西裝,有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并不濃郁,反而很好聞,是那種海洋混雜了青草的味道,琳瑯不用抬頭都知道是誰,“你怎么來了?”她其實更想問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但想想其實也沒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對于一個變態來說,只要他有心找人,就算是躲在地下室里也能輕而易舉地翻出來。 “因為你在這里,所以我來了。”藍眸的青年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