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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出師表要兩個早上,但若是一整天都拿來背書,一天足夠了。 聽了他說睡覺前許秋白眉頭一皺有些不滿,晚上他還想和娘子早些歇著干些夫妻間該干的事呢,便道:“午時末?!?/br> 他話音一落,許秋明和賀婉瑜都驚訝了,許秋明哼哼兩聲拿了書就跑了,賀婉瑜笑道:“你怎么背” 許秋白道:“還有一本。” 然后許秋白又道:“娘子先回房歇著,我去背書了,爭取早些背出來晚上就不用聽秋明那小子背書了,咱們也能早些安歇?!?/br> 他說的一本正經,賀婉瑜從他熾熱的目光里看到了火,頓時有些臊,轉過頭去不瞧她,然后攆他,“還不趕緊背書去?!?/br> 許秋白微微一笑,大步出了門往專門僻出來的書房去了。 賀婉瑜紅著臉出了屋見翠丫正端著一大盆衣服去洗忙問要不要幫忙,翠丫驚訝擺手:“太太哪能沾手這個,快歇著,我來干,翠丫都干習慣了的。”說著怕賀婉瑜追上來是的趕緊端著往水井那里去了。 賀婉瑜嘆了口氣,她似乎應該習慣一下有人伺候的生活了。 見陽光挺好,賀婉瑜伸個懶腰,卻不想扯到那處,漲漲的感覺很是明顯。想到剛剛男人的暗示,和昨晚男人的勇猛,賀婉瑜捂了捂臉跑回屋補覺去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外面陽光升的老高了,眼瞅著到了午時還不見兩人回來,翠丫做了午飯來問了兩次,賀婉瑜道:“等等吧,興許一會兒就回來了?!?/br> 到了午時末,許秋白從書房出來,許秋明也從自己房里出來,瞧見他哥還挑釁道:“哥你若認輸,我保證不笑話你?!彼掚m然這么說著,可心里又沒底,這兩年他可從沒見他哥拿過書本的。 許秋白笑了笑沒說話,許秋明的臉一白,心道完了完了,難道他哥真的背下來了? 三人進了堂屋,賀婉瑜到炕沿上坐下,然后對許秋明道:“你確定要到晚上睡覺前?” 許秋明撅嘴,他倒是想現在背下來,可他只背了一半呢。 “開始吧。”許秋白自信滿滿。 賀婉瑜翻開書,然后喊了開始,許秋白便不疾不徐的慢慢將兩篇赤壁賦背了下來。 當然許秋明怕他哥背的不準備,他嫂子給他哥作弊也拿了一本在邊上看著,越往后他額頭的汗越多,他好想吶喊:啊啊啊啊,他哥為什么都背下來了! 賀婉瑜可以說用震驚來表達自己了的心情了,她崇拜的看著她新出爐的夫君,“夫君,你可以去考狀元了?!?/br> 誰知許秋白一笑,“狀元什么的,為夫看不上眼,還是殺豬來的痛快?!?/br> 許秋明嘴巴一癟,差點要哭了:“你都說讀書不如殺豬,為何還讓我去讀書還讓我去考狀元?!?/br> 許秋白冷笑惡狠狠道:“因為你不配殺豬。” 說著站起來將賀婉瑜手里的書一扔,拉著就走,“娘子咱們用膳去?!?/br> 許秋白心情很好,晚上他娘子不用聽那兔崽子背書了,真好。 后面許秋明大喊一聲在炕上滾了兩圈,覺得人生真是難以形容,他竟然不配殺豬。 好心塞。 晚上心情愉悅的許秋白將自己礙眼的弟弟扔回屋,便早早的牽著小媳婦的小手回了他們自個兒的屋子。 翠丫勤快的燒了兩鍋水,又在凈室里燒足了碳盆才叫賀婉瑜過去。洗漱后許秋白拿了布巾給她擦頭發,動作輕的像對個瓷娃娃。 賀婉瑜哭笑不得道:“夫君這樣擦得擦到什么時候?”說罷自己拿過布巾自己擦了起來。 手里空了,許秋白有些遺憾,目光在燈光下瞄到賀婉瑜因為動作露出來的脖頸上,吞咽了兩口口水。 許秋白覺得嘴巴有些干,拿起涼茶灌了一口,也不知這什么茶,火氣非但沒下去反而又噌的上來了,許秋白抿抿唇也去了凈室,不一會兒又回來了,頭發也濕了。 “給你擦擦?”賀婉瑜瞧著他伸過來的腦袋好笑道。 “嗯。”許秋白應了聲。 賀婉瑜拿著布巾輕柔的擦拭,指尖偶爾碰到許秋白的脖子,讓許秋白渾身上下都密密麻麻的起了小疙瘩,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噌的竄了上來。 待頭發干的差不多,賀婉瑜也困了,換了衣服就爬上炕。許秋白隨后鉆進被窩就將賀婉瑜整個兒抱在懷里,手也不老實的游走。 賀婉瑜臉都紅了,身子繃的緊緊的,“能不能明晚再來?”那處經過一天的休息還漲著呢。 許秋明手頓住,身子也繃直了,一下就想起昨晚的橫沖直撞,可隨后又記起給她清理時那處的異樣,火氣頓時下去一半。 “好?!痹S秋白應了聲,賀婉瑜心里頓時松了口氣,可沒等這口氣松完,許秋白卻將腦袋埋進她胸前,一只手則拉著她的手伸向那龐然大物處。 “你?!别埵琴R婉瑜臉皮后,頭一次握住男人這兒也羞的抬不起頭了,“你這人。” 許秋白在黑暗里一笑:“娘子辛苦一下幫幫為夫吧?!?/br> 賀婉瑜不應,許秋白便用胡子茬磨在她胸前,賀婉瑜怕癢被撓的喘不過氣來,只能投降,“怎么弄?!?/br> 見她上鉤,許秋白樂了,然后用手引導著賀婉瑜伺候了小秋白。 事后許秋白一邊清理自己一邊想,看來狐朋狗友給那書也值得一看呀。 可惜賀婉瑜不知看起來老實的夫君的花花腸子,更沒懷疑他為何會這個,伺候完小秋白就睡了。 第二日因為三朝回門,許秋白早早就起來了,而且精神抖擻的去將許秋明也拎了起來。 許秋明頗為不忿:“你跟嫂嫂回門叫我起來干嘛呀?!贝罄涞奶炷睦锒紱]炕上暖和。 許秋白瞅了他一眼:“去還是不去?反正翠丫是跟著我們一起的,你若不去自己做飯吧?!?/br> 知道他最貪吃,許秋白這一招讓許秋明直接告別了溫暖的被窩,不過想到賀老爹,許秋明又覺得去也挺好。 而許秋白其實也不想帶他的,奈何之前賀平洲便與他說了,等回門的時候將許秋明帶過去,家里沒個大人讓他一人在家也不像話。 用過早飯,許秋白套了騾車,載著許秋明和賀婉瑜就往城西賀家而去。 臘月的天氣實在是冷,在騾車上沒一會兒,賀婉瑜便覺得腳都要凍僵了。許秋明抱著一個手捂子,瞧著賀婉瑜的模樣,忙遞過去,“嫂子你戴著?!?/br> 賀婉瑜瞧了一眼笑道:“你戴著吧。” 許秋明神情一凜,當即塞給她,“嫂子戴,我是男子漢不用戴也不冷。” 賀婉瑜聽了覺得好笑,“喲,男子漢還睡懶覺?!?/br> 背戳穿許秋明也不惱笑嘻嘻道:“冬天冷呀,夏天可我肯定不睡懶覺?!?/br> 賀婉瑜瞧著他那一身肥膘覺得很不相信,許秋明貪吃又貪玩,冬天賴床也不是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