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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池懷音,許久才說:“我們現在做什么挽救都來不及了,解釋也是沒有意義的,客觀事實已經發生了,就算不是我們電池的問題,他們也不會相信,去找厲言修也沒有用。” “我知道。”池懷音說:“我不會求他。” “那你去找他做什么?” “發xiele一下不滿。” 不用再多說什么,季時禹大概也能猜到,她找上門去,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了。 池懷音拿出溫度計來看:“38度,怪不得這么燙。” 說著,重新浸潤了毛巾,又放回了季時禹的額頭上。 “今天我媽打電話給我了,問我什么時候去領結婚證。這一耽誤就是大半個月了,我就說明天去。材料她都準備好了,去拿就行了。” 季時禹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池懷音推了他一把:“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屋內的燈光并不是多明亮,昏黃的光線將兩人的表情都暈上了一層黃色的光。 季時禹許久才睜開了眼睛,一雙好看而狹長的眸子里帶著幾分復雜。 “暫時不去了。” 池懷音皺了皺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季時禹倏地拿掉了額頭上的毛巾,從床上坐了起來。 “下周,你搬到新房子去住。” “你什么意思?” 季時禹微微撇開頭去,聲音帶著幾分喑啞:“我可能會破產、負債,不能連累你。我不能和你結婚。” 池懷音看了一眼被他丟在一旁的毛巾,忍著胸口的滯悶,問道:“你是不是發燒都燒糊涂了?” 季時禹卻死死盯著她:“我很清醒。” “你再說一遍?”池懷音撿起床上的冷毛巾,就“啪”一聲甩到了季時禹的身上:“姓季的,你是不是以為我沒有脾氣?” “事不過三,你一次一次把我推開,行,這次我走遠一點,以后你求我,我也不會回來。” 說完,她猛地起身,拿起自己的行李包,就開始收拾衣柜里的衣服。 氣憤之下,動作都格外粗魯,池懷音胡亂把四季的衣服往行李包里塞。 此刻,她的氣憤大于傷心。 她難受的不是季時禹不肯和她結婚了,而是難受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他選擇自己一個人去扛。 不管他是破產、欠債,這都不影響他這個人在她心里的樣子。 不論貧窮富貴,疾病災難,她都愿意一起扛。 可他居然把她推開了。 池懷音氣極了,用力去拉行李包的拉鏈,卻因為塞得太滿,半天都拉不上。她又粗魯地要把衣服扯出來,手剛抓住衣服,身體突然就被一顆guntang的混球給抱住了。 他用長長的手臂,將她的手臂固定在懷抱里,不準她再動,更不準她繼續收拾行李。 那種別扭又霸道的姿態,讓池懷音更生氣了。 “干什么?趕緊放手。” “別走。”季時禹生著病,說話的聲音很低沉,像是壓住了喉嚨一般。 “不是你讓我走的嗎?” 季時禹不說話,guntang的呼吸噴在池懷音耳后。 許久,他在池懷音頸窩里蹭了蹭,才悶頭悶腦地說:“理智告訴我,應該這么做。” 不等池懷音說話,季時禹又說:“可是看到你要走,我不想理智了。” 一句話,把原本要發火的池懷音,說得心頭一軟。 “那還結婚嗎?” “嗯。” 明知季時禹之后會萬難纏身,她卻仿佛那一切都不存在一樣。 她是真的不怕。 她被他鉗制在懷抱中,一動都不能動,語氣卻已經上揚了很多。 “我告訴你季時禹,就算真的不結了,也只能是我不要你了,明白嗎?”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很久以后】 槐蔭汽車第一百輛車下生產線,集團舉行了一次盛大的見面會。 媒體朋友來了很多,畢竟今非昔比,他們已經從被嫌棄的rou絲,變成了“別人家的老公”。 想想這么多年的創業經歷,周繼云無限傷感地說:“當年最難過的事還是發生了,長河果然還是從世界上消失了。” 趙一洋、季時禹:…… 第61章 季時禹病沒好全, 就不得不投入工作。積壓的事情太多了,根本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季時禹和趙一洋質押了幾乎全部的股權用來建造閉合生產鏈, 錢都用在回收舊電池之上。他想要打造的“綠色企業”確實大有可為, 但是這個前提是建立在沒有丑聞的基礎上。 趙一洋幾天不見,季時禹原本以為他是被打擊了,不愿意面對現在長河的困境, 于是也默認給了他假期。 誰知道他下午突然風風火火地來了廠里, 什么也沒說,就給季時禹遞了一本存折。 上面足足有三百萬。 “這是什么?”季時禹放下筆, 抬起頭看著趙一洋。 “我們家的全部積蓄。” 季時禹狐疑地看向他:“我們質押股權的時候,你已經拿了不少出來了, 怎么可能還有這么多?”季時禹沉默了片刻, 最后突然意識到錢的來源,眸中有幾分火氣:“你是不是把房子賣了?” “房子以后還可以再買, 長河失去了, 就沒有了。” 季時禹沒想到趙一洋會做出這么破釜沉舟的事, 捏著筆的手握得很緊很緊, 手背上青筋凸起, 氣不打一處來, 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好幾度:“你是不是瘋了?!” 趙一洋額頭上還有些汗,他伸手很粗魯地擦掉了。 “我不是為了還人情。”他眼眶有些微紅:“長河是我們所有人的心血。” 那天開會,周繼云在桌上說的話, 不僅是他的心里話, 也觸到了趙一洋的內心。 回想從學生時代至今, 他已經習慣了聽季時禹的話,不管他怎么不滿季時禹的決定,仍然會不自覺去執行。 所以每次不管他怎么上躥下跳反對季時禹,只要季時禹堅持,他都會跟著季時禹拼上身家。沒有為什么,就是信任他。 這次他從一開始就不贊成收購溪山電池廠,因為鉛酸電池不是他們熟悉的領域,他們一直是做電子產品生意的,貿然跨領域,確實有很大的風險。之后季時禹堅持要收購,他同意了,季時禹說要質押股權,他也照做了。 唯一一次和他發火,是因為溪山電池廠收購了以后一直不盈利,他們可以等,公司不能等了。 偏偏這一次匆匆的選擇,就把整個公司逼上了絕境。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你說整棟樓沒有小賣鋪,大家要走到食堂才能買到東西,我們宿舍要是開個小賣鋪肯定能賺錢,我就做了;打籃球的時候,只要拿到籃球,我突不出去,就會把球傳給你,因為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