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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男生不贊成這種喪氣想法,說道:“照我說,老趙應該提高寫作能力,我本科時候和女朋友一天一封信,寫了四年,文學造詣提升了很多,感情也很加溫。” 一個知情的男生立刻掀老底:“前女友好嗎,寫了四年,文學造詣提升那么多,還不是分手了?” 其中一個家境最好的男生終于看不下去了,拍了拍趙一洋的肩膀:“我說吧,那些虛頭巴腦的都別搞了,搞點實在的,真正打動女孩才是真的,像我,當初為了追我女朋友,每周都送她回家,你看,我們異地戀兩年多了,也還在一塊,她就等我回去娶她。” 趙一洋嘴角抽了抽,鄙視地說:“你開奧迪100去送,能打不動么?我們能有個自行車接送就不錯了。” …… 最后,在大家的一致意見下,決定主動做點什么解決這種困境,一個平日里比較活躍的男生發(fā)起了“聯(lián)誼活動”,他來聯(lián)系女孩,周末一起出去玩。單身的男生都可以參加,包括趙一洋這種久追不成的。一條路不成,還是應該打通新思路,這是當代大學生的靈活變通。 這邊廂聊得熱火朝天,那邊的季時禹還躺在床上,背對著大家,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書。真是佩服他,宿舍里人這么多,吵成這樣,他還能看得下去書。 趙一洋走過去捶了捶季時禹的床鋪,脆弱的床板被他幾拳捶得嘎吱直響。 季時禹皺著眉,一臉不耐煩地放下手里的書。 “喂,季時禹,你好歹參與一下我們的話題好嗎?鐘笙結(jié)婚了,也還有一片大森林,不要表現(xiàn)得對女人沒了興趣一樣。”趙一洋往后退了退,欲言又止:“你這樣我們都會很害怕,怕你以后會不會喜歡我們……” “你想得倒是美。” 趙一洋這狗嘴真是吐不出象牙,季時禹看了調(diào)笑的眾人一眼,最后咬牙切齒:“不就是出去玩?我去!” …… ****** 池懷音從實驗室回宿舍的時候,江甜正坐在桌邊吃零食。 錄音機里播放著音樂節(jié)目,整個宿舍里都是很悲傷的歌曲。 見池懷音回來了,江甜氣鼓鼓把她拉了出去。 兩個人站在無人的天臺上,蚊子一直嗡嗡嗡圍繞著她們,池懷音被咬了好幾個包。 一定是O型血比較吸引蚊子,不然怎么江甜好像一點事都沒有,一直悶著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甜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被咬得受不了了,池懷音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說,男人的話,能信嗎?”江甜問。 “怎么了?” 江甜說著,就一臉氣憤:“趙一洋那個癟三,說什么喜歡我,要一直等我,結(jié)果他今天說,我要是還不答應他,他就放棄了,還說周末兄弟約了很多女孩子,讓他也去。” “你不是不喜歡他嗎?”趙一洋也追了這么久了,江甜一直和他爭鋒相對,應該是不喜歡吧? 池懷音的問題把江甜噎住了,江甜憋了半天,才說道:“我就是不喜歡他,討厭死他了。他太惡心了,還說多喜歡我,也就追了半年多,就放棄了,一點毅力都沒有!哎呀,人又土,人家男生追女孩送夏奈爾的香水,他說夏天來了送我一瓶花露水!鄉(xiāng)巴佬,土老帽,長得還難看,一個大男人還有美人尖,還單眼皮,我最討厭單眼皮了,我恨死單眼皮了!” 聽著江甜這一通數(shù)落,池懷音總算是找到事情的癥結(jié)了,有些哭笑不得:“甜甜,我看,你這是喜歡上他了吧?” “放屁!” 江甜本能的反駁之后,就陷入了一陣沉默,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倏地轉(zhuǎn)身就跑了。 “我出去一會兒!” 天色這么晚了,池懷音夠著脖子喊江甜:“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啊!” “我去找趙一洋算賬!!” 池懷音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兩個冤家。 晚上江甜很晚才回寢室,沖回來的時候,雙頰通紅,一臉?gòu)尚撸豢淳褪前l(fā)生什么了。要不是宿舍里另外兩個都睡了,江甜的傾訴欲,恐怕是要說一晚上了。 那一晚那么熱,她睡覺還要蒙被子,一直翻來覆去,總之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最詭異的是,也不知道她想到什么了,睡得好好的,還突然要嘻嘻嘻笑幾聲,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第二天早晨,池懷音在那刷牙,江甜圍著她轉(zhuǎn)了幾圈,最后很扭捏地說:“我和趙一洋好了。” 池懷音點了點頭:“看得出來。” 江甜震驚:“這也看得出來?” “你的樣子實在太浪了,看不出來才稀奇。” “去。”江甜的表情一看就是墜入愛河的樣子,一臉的粉紅泡泡:“周末你有空伐?” “周末要做家教,你知道的啊。” “那算了。”江甜說:“周末我要跟著趙一洋他們?nèi)ヂ?lián)誼,我要看看趙一洋那幫狐朋狗黨是準備給他介紹什么樣的姑娘!”江甜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咬牙切齒:“我看了下,趙一洋身邊,一個好東西都沒有,以前還覺得那個季時禹還不錯,結(jié)果他也是個鬼混的,也要一起去聯(lián)誼!” 江甜還在耳邊碎碎念,池懷音已經(jīng)反應了過來。 “我周末好像是有空的。”池懷音轉(zhuǎn)了話題。 “嗯?” “我跟你一起去,我也很久沒出去玩過了。” “……剛不是還說要做家教?” “記錯了,突然想起來,我的學生已經(jīng)高考結(jié)束了。” “不是有新的嗎?” “可以沒有的。” …… ***** 趙一洋現(xiàn)在在整個男生宿舍三樓,都已經(jīng)被人打成黑名單了。 和他說話一定要有技巧,如果聽到他說“我和你說件事”,一定要趕緊跑,不然他準一個春心蕩漾,說一遍他和江甜確定關系、以及親上了的故事。 季時禹實在受不了他現(xiàn)在這個瘋不瘋顛不癲的狀態(tài),忍不住啐道:“你他媽能不能正常一點?!” 趙一洋站在鏡子前一絲不茍地整理著自己的發(fā)型:“你這種單身漢,不懂我們有家有口的幸福。” 說著,他拍了拍陸潯的肩膀,把正在寫報告的陸潯,拍得一筆直接把信紙戳破了。 “陸潯,你加把油,下一個就是你了。”說著,睨了季時禹一眼:“你還是有希望的,不像某些人,注定要孤獨終生了,看誰都羨慕嫉妒恨。” 季時禹不屑地嗤了一聲。 “哎呀,你嗤也沒用啊,你談過戀愛嗎?你牽過女孩的小手嗎?你親過女孩的小嘴嗎?你都沒有,但是你的兄弟我,都、做、過、了。”趙一洋最后捋了捋自己的袖口:“不說了,我去約會了,再見了各位!” “瘋子!” 他關上門后,季時禹和陸潯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