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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看守的人聽到這動靜,下意識地往這邊偷看過來,目睹一二,結(jié)果被楊昌明一個眼神就嚇了回去。 楊昌明捂著嘴巴笑,“小姑娘別這么激動,戳到痛處別跳腳,這里是警局。” 寒露沉默,也不坐回自己的位置,就這樣斜眼看著這個毒舌男人。 楊昌明毫不在意,抬手翻起寒露的檔案,“寒露,榕城人,畢業(yè)于江城大學,學的專業(yè)挺接地氣,為國為民cao心啊。我再看看,父親是寒青,七年前因為入室搶劫殺人和猥褻兒童案入獄,獲……無期徒刑啊。” 他依舊是那副欠揍的語氣,并在最后念道“無期徒刑”四字時,發(fā)出一聲長嘆,似在惋惜就算一槍斃了也死不足惜。 楊昌明念完,將資料往桌上一扔,砸吧嘴,“難怪會跳腳啊,因為前頭有個猥褻兒童還殺了人的老爹,真的很人渣啊。” 寒露猛地一下抄起桌上的臺燈砸過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你連狗屎都不是。” 她很少像現(xiàn)在失控,控住不住地想要罵人和打人地沖動。 楊昌明不慌不忙地躲過,應對自如,“你現(xiàn)在又多了一條罪,襲警。” 一席話說完,審訊室的門被噼里啪啦地敲響,打斷了興致正好的楊昌明。 “頭兒,歪頭有人要見犯人,說是犯人的家人,現(xiàn)在就要見。” “不見,沒空沒心情。” 來通報消息的人有些為難,“頭兒,那人你認識,說你也認識他……你、你真的不見見?” “誰?天王老子?” “不,剛好相反,那人叫林周言。” 楊昌明罵了句,吐了嘴里的口香糖,“臥槽,見了鬼了。” 楊昌明三步并作兩步往屋外趕,在門口瞅了一圈沒見到林周言人,倒是程抒那小子人坐在摩托上,對著鏡子整理頭發(fā)。 “小抒子!” 程抒聽了頭疼,硬著頭皮打招呼,“楊隊長好啊,別來無恙啊。” 楊昌明捏著他的肩膀,大力得很,“好久不見啊,哥想死你了,最近還在道上混嗎,要我去抓你嗎?” 程抒擺手,“沒沒沒,絕壁沒有,大家現(xiàn)在都是正經(jīng)人,你就過得更好了。” 楊昌明哦了一句,四處張望,“老林人呢,我好個屁啊,剛被調(diào)到這破地方?jīng)]多久,特無聊。” 林周言去附近的小賣部買了三瓶水,含著煙往外走,老遠就見到楊昌明和程抒在向他招手。 林周言不疾不徐地走著,情緒厚重得如眼前裊裊騰起的云霧。 “老林,怎么想到找老子了啊,你這家伙還是跟以前一樣,什么都沒變。” 林周言狠狠吸了口煙,他是沒怎么變,楊昌明倒是變了不少,當初的不良少年如今成為一位人民警察,誰也沒想到。 林周言開門見山,“我廢話少說,你剛才抓的那人是我媳婦,這事有問題。” 楊昌明愣了一下,笑笑,“別開玩笑,別逗我了。” “昌明,我不是開玩笑的人,今晚來找你不為別的。” 楊昌明一秒切回狀態(tài),“失望,那你來找我我也沒什么辦法,人證物證都在,你能有什么辦法幫你媳婦兒?說個不好聽的話,這姑娘的背景就不怎么干凈。” 在一旁的程抒聽了這話,嗆的一口水從鼻孔里噴出來,楊昌明是他們輟學后在道上認識的朋友,但是還不知道楊昌明有個有權(quán)勢的老子,于是幾個人正在在一起瞎混,生出一段革友誼后,楊昌明人就消失了,自然也不知道林周言在讀書時期的那點兒事。 “不干凈干你鳥事,你他媽算根蔥嗶嗶,老子只管喜歡她就行。” 果不其然,林周言直接給懟了回去,惹得楊昌明黑了臉。 “只是個女人而已,你沖老子發(fā)什么火,本想還想好好聚聚,去他奶奶地聚一聚。” 兩人之間眼看火氣如瀕臨火山爆發(fā),程抒趕緊跳出來熄火,“淡定,別這么蛋疼,我們先去看看寒露總行了吧。” 第35章 三十五棵樹 楊昌明給了特權(quán), 讓林周言在里面想談多久隨意,自己則是找人要來寒露她爸曾經(jīng)記錄在案的文件,翹著二郎腿坐在審訊室外, 細細翻閱起來。 林周言扯著自己的衣領(lǐng)子, 沉著臉坐在寒露對面,等著她主動開口說話。 寒露同樣抱以沉默,抿唇走神望向別處。 林周言無奈地拖過椅子, 與她面對面,將她的雙手牽過來放在自己腿上,大拇指搓著她的手背, “不想說?” 寒露搖頭, 掌心蜷縮起來, 抓著他的褲子面料, 他這次穿的又是那件茶色磨邊的褲子, 面料相當粗糙, 甚至有些硌著皮膚。 “沒有, 我沒控制好自己。” 林周言勾住她的脖子, 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 嘆了口氣, “什么事兒讓你這么失控?都鬧到警局來了, 你是想在你的個人檔案上記錄一筆,好不讓老子孤單?” 寒露悄咪咪伸手掐了一把他大腿上rou,聲音悶悶地,“這輩子我最痛恨猥褻犯, 當時聽到聲音不對勁兒就去了,腦子里全都是那些事兒,直到我現(xiàn)在坐在這里。” 寒露仔細想想又覺得很可笑,自己最痛恨的罪名,現(xiàn)在降臨到自己身上,她的諸多說辭都是徒勞無功,那么她爸當初是不是也是這樣,被人陷害之后,想要逃出生天最后卻被迫接受,她感受一種無力,深深的無力。 林周言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她心里的那些溝溝道道,他怎么會不知道,這么多年青叔的事情從來沒有過去,一直是壓在心上的一捧土,碰一下缺一塊。 “想讓我罵你幾句?” 寒露懨懨地講,“不太想,你罵起人來太毒,還是說點兒別的。” 林周言笑了一下,“那就親親抱抱舉高高?” 說著在她側(cè)臉撮了一口,隨即親上她的額頭和眼睛,親上她撲閃撲閃的長睫毛,最后順著往下滑,印上她的唇瓣,細細描繪她嘴唇的形狀,像是在品嘗一道美味的菜肴,舌尖在她唇珠上留戀,最后想咬果凍似,輕輕地咬住她的上唇,成功撬開城池,在她的腔內(nèi)肆意挑逗。 她雙手不自覺地環(huán)住他的腰,偏開腦袋與他糾纏,臉上逐漸染上緋紅,被他挑逗得停不下來。 楊昌明有意無意地瞅了眼,“哎呀臥槽,辣眼睛。” 程抒早已見怪不怪,倚在門口拿手機打游戲,不一會兒手機上進來趙浦作的電話,讓即將要過關(guān)的程抒窩火,差點兒將手機丟了出去。 程抒往審訊室內(nèi)看了眼,“沒完沒了,欺負單身狗,趙浦作的電話都不接。” 翻了個白眼,程抒握著手機往外走,在外等待的楊昌明有些不耐煩了,雙手捂住眼睛又好奇地透過手指縫隙去看審訊室里的男女,跟著腎上腺素上升,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