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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藥全噴出來,嗆得一臉眼淚,閉著眼睛歪歪斜斜地倒在床上,還時不時咳嗽。 他只能重新把她放在床上,在脖子下墊上許多枕頭,讓她半躺著,希望這樣她能舒服些。……她還在咳嗽,不停地咳。他猶豫一下,再抽幾張紙,給她擦擦汗。他看見她的嘴唇已經皺起了皮,想去找潤唇膏,但沒有找到。 嘖這是什么女人,剃須刀沒有,眉鉗沒有,潤唇膏居然也沒有。他只能皺著眉重新坐回床邊,等這碗安全的藥水涼。 但時間太久了,他等著等著睡著了。 ……瑪利多諾多爾是被寒風驚醒的,天已經全黑透了,溫度降得太厲害了,他穿著浴袍都覺得露在外面的皮膚一陣寒意。他跳起來去關窗戶的時候還撞到了床腳,踉蹌一下,腳趾疼得鉆心。再摸一摸碗,藥冷得跟冰窟里取出來似的。他看了眼時鐘,在重新開始暖和起來的房間里,時鐘指著晚上9點10分。 頭發干了,沒來得及梳通整理,亂蓬蓬地堆在耳邊,他咒罵一句,沖去看她的樣子。她燒得更厲害了,而且還是那個不守規矩的睡姿,蝦米一樣的蜷縮起來,冰袋落在枕頭上,在毛巾上化成了水,還被毛巾一角掩著的那張臉通紅guntang。他趕緊用耳溫槍給她測溫,39。 Fuck,瑪利多諾多爾覺得自己要瘋了。她的臉濕漉漉的,不知道在昏迷中哭了多久,她還說胡話,嗚嗚地叫mama。只是聲音太小,他之前沒聽見。她捂在被子里那張小臉比他的手還小,紅通通的,無言地訴說他做的孽。 他不敢給她吃冷的藥,她出了一身的虛汗,他都不知道是要掀開被子給她通風還是要給她捂緊保暖。趕緊沖到門外去再給她抓一袋子雪,一袋子可能不夠,多抓幾袋,先塞冰箱里保溫,拿一個袋子沖回來,重新把她攤平,把冰袋杵在她額頭上。 當務之急是要先退燒,摸了摸她身上,燙得發干,要不就是冒冷汗。他不敢再打開窗戶,但是只靠冰袋恐怕不夠。他想著要怎么辦,然后想起自己醒來時的那個樣子,……要給她脫衣服?他抿了抿嘴,人道主義嘛。 脫就脫,占便宜的明明是她。 他找來手機,打開錄像功能,一臉嚴肅地對著自拍鏡頭說:“20XX年12月20日,晚9點20分,病人發燒至39度,需要脫衣擦酒精降溫,以此為證,瑪利多諾多爾·埃托雷。”他憋著氣抱來急救箱,當著手機的面在里面翻酒精。……fuck,他翻到了急救箱才想起來里面有降溫貼和冷敷袋。 他先把降溫貼和冷敷袋拿出來,然后是翻出來的酒精棉棒擺到床頭,給手機找了一個在對面窗臺上的好角度,好把這整個場景都清清楚楚地拍下來。他掀開被子露出她的身體,站在那邊運了一會兒氣,他身上甚至還穿著她的睡袍。 低頭看她一眼,明明這是個病人,穿著一點都不女人味的短袖睡衣和睡褲,睡衣甚至還是棉布前排扣式的,已經濕了一大片,緊緊地黏在身上,露出不夠凹凸有致的身材。 對,這種女人他根本看不上眼,相信她也知道,他只不過是出于人道主義罷了。瑪利多諾多爾彎腰去給她解扣子。 她一點反抗都沒有,她根本沒有意識。她躺在那里的樣子可憐得像一只小貓。衣服解開的時候他的心突然漏跳一拍。 Fuck,你在想什么,這只不過是個女人。他咒罵自己,手下動作加快,粗暴地把她的衣服全剝下來。這個女人甚至內衣都不穿成套的,兩條小細胳膊和小細腿,他會有什么興致。他把衣服從她身下抽出來,已經濕得冷冰冰的了。 他無暇多想,對著錄像可不能猶豫,把衣服扔在地上,粗暴地用毛巾給她把汗擦擦,然后撕開酒精棉棒,錯開敏感部位,沿著胸口一路往下擦。……她的身體很熱,濕潤的,他努力忽視掉自己開始加快的心跳,這只是因為本能,他是男人,看到女人的身體,沒有感覺才有毛病。只要專業人道就好,稍微的別開視線,只用眼角余光觀察自己的手的位置。酒精棉棒太小,擦拭的時候會不自覺地用手指、手背甚至手臂蹭擦到她的皮膚。 ……好光滑。 光是手背觸碰著,都嫩得和牛奶一樣,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毛孔的粗糙感。……fuck,她說她沒有剃須刀,原來是真的不需要用嗎?他的朋友圈子里很少有亞洲人,他以為即使是女人也是需要定期除毛的,身上沒有汗毛的女孩子他第一次碰到。 這對男人來說顯然是一種刺激,他很想看她的身體,仔細撫摸感受,不,那不是因為什么該死的獸性的欲望,他才不會這么沒品,他只是想看——好歹他也是個以自己職業為豪的兼職設計師,有正常的欣賞美麗的欲望。不,她才不美,她只是有一身亞洲人特有的細膩皮膚,而他認識的人里很少有亞洲人。 至少他忍住了,倔強地別著臉,而且越別越歪,他以自己為豪。 他壓抑著自己的呼吸,只想趕快結束這場折磨。Fuck,為什么房間這么熱,越來越熱。他粗暴快速地擦過她的肚子,然后是大腿,再把她翻一個身。 他覺得自己錯了,她的背更美。因為不比胸前,那是更大片的、似乎可以盡情觸摸的肌膚——光滑、細膩、柔嫩,向你招著手,像會發光,而他可以不必太忌諱地將手放在這片珍珠般的柔潤的盛景中。 叫莉莉的女孩子別著頭,昏迷在床上,身邊是胡亂卷成一團的被子,不知道為什么他想起自己躺在床上的時候,聞見的她的香氣。 他的腦子嗡的一聲,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將手放上去,酒精棉棒滾了一圈,她躺在這個里面,仿佛真的是一朵瑩潤的百合在綻放。 她叫莉莉。 這名字土的要死。 可是為什么這么適合她。 瑪利多諾多爾沒想起來自己是怎樣給她擦完身體,翻回來,蓋上被子,貼上降溫貼,關門出去的。他覺得自己像在夢游,眼前滿目都是脂色。他走到浴室的時候才想起來手機錄像功能沒關……誰他媽在乎,那丟臉得他不想給她看,反正等會兒就回去把視頻刪除了。 他心跳快得要命,整個人比病人還熱氣蒸騰,不,他一定是有病。打開燈,對著鏡子看了一眼,只能看見自己那雙惱怒的綠眼睛。他捂住自己的下半邊臉,崩潰的咒罵了一聲:“fuck。” 他流鼻血了。 作者有話要說: 請記住這是小短文! 加快速度甜 接下來公舉多開始夢游 怎么看莉莉都覺得 啊想摸 第14章 12月21日·上午 貝莉兒有點絕望,近來水逆,諸事不順。 上山度個假就遇暴雪,出門就救個人,救個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