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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洲城和綠洲城強強聯(lián)姻,天下都穩(wěn)固了三分,誰不滿意,誰不渴求。 “滿意。”陳學(xué)府嘴里說話的時候,眼睛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呂家官至三代,所有的政治資源正是他的商業(yè)領(lǐng)域所缺乏的。 他需要政治資本,太需要了。 “呂家二小姐真的和你..... “爹,事情還沒到那一步,但是一傾小姐她現(xiàn)在起碼是不討厭我。” “最主要的是一傾小姐對咱們家的翡翠很感興趣。”陳思弦拐彎抹角的說出了他的意思。 “行,行,你要什么拿什么。” “追求自己的未來夫人是要舍得下血本的。” “想當初,你娘,你娘大哥,二哥,三哥,五哥,七姐,八姐,還有那些三大姑六大婆,你爹我統(tǒng)統(tǒng)是送了個遍的禮物,才一致通過。”陳學(xué)府又得意洋洋地提起自己當年的得意之作。 “爹告訴你,長相普通的人,對美女就是要狠,要狠得出銀子,很得出力氣,狠得拋下面子,總之在她的面前一切都要狠得。” “你可以長的不像個男人樣,但是一定要活的像個男人樣。” “要獲得美女的好感,不是單憑你長的玉樹臨風(fēng)就可以,如果你的玉樹臨風(fēng)建立在家徒四壁的基礎(chǔ)上,這種好感多數(shù)是夭折的。” “咱們是先天不足,但是是可以后天彌補的。” “爹,要怎么彌補,請爹授予祖?zhèn)髅胤健!标愃枷铱粗悓W(xué)府洋洋灑灑的的充沛才思,忍住偷笑,假裝誠心請教。 “像我們家,就可以充分發(fā)揮銀子的作用,不管對方美女是什么要求,都可以用銀子去滿足她。” “這行嗎?”陳思弦扮裝天真。 “當然行,銀子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銀子卻是十萬不能。” “啊!”陳思弦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謝謝爹指點迷津。” “啊,爹,我想通了,最近一傾小姐對我們家的翡翠非常感興趣,我想拿我們家的那塊帝王綠送給她,以表我心意。”陳思弦高興的跳起來。 “這個。。。 陳學(xué)府一下子被陳思弦的話鎮(zhèn)住了。 這塊帝王綠可是他的寶中寶,他每次拿著都舍不得用力摸,小心翼翼的愛護著,現(xiàn)在被兒子說要拿卻討好呂家二小姐,他可是心痛得難以割舍。 “怎么了?爹是舍不得了嗎?” “剛才爹口口聲聲教我,舍不得金子套不住美女。” “現(xiàn)在爹這么猶豫,叫我情何以堪!”陳思弦雙手高舉,仰天大嘆。 “臭小子,你比爹更狠。”陳學(xué)府咬牙切齒。 “謝謝爹的夸獎。” “我是青出于藍長于紫。”陳思弦毫不謙虛為自己造詞。 “你確定要送我的帝王綠給呂家二小姐?”陳學(xué)府眼眸深靜如古潭。 “謝謝爹的贊助。”陳思弦用感謝代為回答。 陳思弦知道這塊帝王綠是陳學(xué)府的摯愛。 但是和呂一傾清澈見底的眸子比起來,什么都無關(guān)緊要了。 他知道一傾的心里沒有他,他知道他不能陷進去,道理他懂,可是誰能控制感情。一傾看他一眼,他會欣喜半天,共桌時,靠近他一點,他會緊張,有時候為了能和一傾說句話,他費幾天心思制造一點借口。 一傾不是他的,她是屬于曾元均的,他知道,全綠洲書院的人都知道,但是他還是為了她,不斷的做了許多讓人捧腹大笑的事情。 別人笑他蠢,笑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他也覺得自己蠢到無藥可醫(yī)。 ☆、25我要跟著你 “一傾小姐,給你。”陳思弦拿著那塊從他爹手里摳來的帝王綠遞給呂一傾。 綠得正濃,翠的正艷,干凈,晶瑩剔透,形狀美觀的一塊翡翠呈現(xiàn)在呂一傾的眼前。 “好美。”呂一傾看見也是情不自禁的贊嘆一聲。 “一傾小姐,你喜歡就好。”陳思弦看著呂一傾眼睛透露出的喜歡,傻乎乎的跟著笑。 “只是,這塊翡翠價值菲淺吧。”呂一傾雖然不懂玉石和金子之類評估,但是看著塊綠中泛出藍色調(diào),沒任何偏色,仔細再看,就會感覺到它綠的流油,綠到那色綠就快滴出來一樣。給人以高貴之美感。再不懂玉與石,心中自然也是感覺到它的與眾不同。 “一傾小姐,這塊是很普通的翡翠,我家滿滿幾綢子包裹著的全是這種普通的翡翠。”陳思弦怕呂一傾知道真正的價值不肯接受,忙一個勁地說。 喜愛一個人,就會失去理智,甚至?xí)幌б磺腥ビ懞盟?/br> 誰懂 愛過的人懂。 陳思弦就是這個正在愛著的人。 他甚至很害怕連討好呂一傾的資格都沒有。 一個人守候,一個人相望,是他自己的選擇。 無怨亦無悔。 “一傾小姐,你拿回去給你姐交差就行,不就一塊石頭嗎?我家?guī)椎V洞。”陳思弦說的滿不在乎的,說完還嘿嘿的搓搓手來掩飾----掩飾他滿不在乎的背后那種美麗的蒼涼。 看來無法自拔的不僅僅是牙齒,還有一場季風(fēng)潮濕的單戀。 要是陳學(xué)府知道陳思弦拿著他的帝王綠只是討好呂一傾的姐,不知道還會不會教他的兒子點指愛情山河。 “一傾小姐不會告訴我,你家?guī)状笙渥舆@種石頭吧。”陳思弦聳聳肩。 “哪里。”陳公子開玩笑了,我是連見都沒見過。” “古董書畫我家不少,就是石頭不多。”呂一傾笑著解釋。 “我還以為人家不稀罕耶。”陳思弦松的口氣,輕描淡寫。 一塊價值連城的帝王綠生yingying的說成普通的翡翠石,任是誰都無法淡定,但是陳思弦卻是深眸如水,笑容燦爛在心田。 他知道自己在錯,錯到他自己不想回頭。 愛是錯,不愛是痛,哪個答案他都不想要。 喜歡你 喜歡你 讓我為你付出吧,付出到我一無所有。 他希望一傾欠他的,欠的越多越好,最好欠到還不清。 為愛癡狂的年紀總會有癡狂的想法。 “那我就謝謝陳公子了。”呂有傾說罷伸出手接過那塊帝王綠。 一塊普通的翡翠比塊金子還便宜一點,所以呂一傾毫無思想負擔(dān)地接受。 “不用謝我,為一傾小姐做點事情,是我最開心的。”陳思弦開懷大笑。 “一傾小姐以后如有需要,只管找我就是。” “我能做到的,都會為一傾小姐做。' “謝謝你,我已經(jīng)麻煩你好多次了。” “你麻煩我,是我的福氣。” “謝。” “一傾小姐,我很少見你佩戴首飾。” “我不太喜歡。” “嗯,你不戴任何首飾也很漂亮。” 陳思弦有一搭沒一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