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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允許的,知道了嗎?”陳學府神色凝重。 “爹,我知道了,下次不敢瞞騙了。” “哎呦,老爺,你看我的弦兒都知道錯了,再說了,他也沒去斗牌,只是拿塊金子去送給呂家二小姐,這有什么錯嗎?”林月相為兒子袒護。 “你連金子塊都舍得送她了,看來是非一般喜歡。”陳學府眼神追問。 陳思弦見辯護無用,只得點點頭。 “真是太好了,呂家二小姐肯接受我弦兒的金塊了,是有希望的。”林月相撫掌自笑。 “娘,人家沒說喜歡我,只是向我買金子而已。”陳思弦強調事情真相。 “然后你就送給了他?”陳學府臉上的表情開始舒展, “嗯。” “果然有爹當年的風范。”陳學府的臉上笑逐顏開。 “好兒子呀,你爹當年就是憑著死皮賴臉的給你娘送金子,才得到你娘的首肯。”陳學府抖出陳年舊事,神氣十足。 ”當年你娘可是高傲的很,看都不看我一眼........ “老爺,你又說以前的事。”林月相有點不自然,在兒子面前說這些,她面子有點掛不住。 “夫人,你別害羞,我得向兒子傳授技術,不然他怎么求的到他心愛的美人。” “爹,你當年是怎么求到我娘的。”陳思弦嘻嘻笑。 “小子,你給我聽好了,咱們長的矮,這個是先天缺陷,但是沒關系,先天缺陷可以后天彌補。” “男人嘛,不看身高,看金高,不看相貌,看財貌。” “沒銀子,長的再高,臉皮再白也是白搭。” “銀子是萬能的,這個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任何時候不會失效。” “現在呂家二小姐向你買金子了,證明她也是個不能脫俗之人。你就要牢牢抓住這一點,向她發動猛烈進攻。”陳學府一口氣說了個盡興。 “啊!” “爹當年就是這樣求到俗氣的娘的啊。”陳思弦恍然大悟。 “老爺!”林月相被兒子說的哭笑不得。 “臭小子,敢說你娘俗氣?”陳學府發現被兒子戲弄了,惱火,伸手要揍人。 “娘,俗氣的娘,你快點救我。”陳思弦急忙跑到林月相的背后去躲起來。 “得了,老爺,你就別和弦兒計較了。”林月相伸手把陳學府攔住。 “小子,我好心好意教你。”陳學府惱羞成怒。 “爹我知道了,你和娘都是俗氣之人。”陳思弦一邊躲一邊說。 “小子,還敢跟我耍嘴皮。”陳學府推開夫人林月相的手追過去。 “哎呀,你們...” “一個個沒大沒小.” “哎呀..... 林月相勸阻無效。 老胖子追著小胖子團團轉,中間坐著氣質優雅的林月相,也是一副和睦的畫卷。 .............. “爹---你別追我了。” “爹,我有話對你說。”陳思賢被陳學府追的團團轉,走的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小子----你別走--- ------這次我非教訓你不可。”陳學府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爹,你歇歇,別累著你。”陳思賢不敢停下。 ”我要----教訓.--你。“陳學府嚷著,追著,氣喘不過來著。 ”爹----你看,你娘來了。“ 陳思賢被追的跑的快斷氣了,急忙指著走過來的丫鬟騙陳學府。 陳學府一聽到說,娘來了,一個急剎車,停下了腳步,胖胖的身材帶來一股沖撞力。 丫鬟水娟捧著一盤精美的點心款款而來。 ”噗啦“一聲。 “夫人..........。“丫鬟水娟才張口,就被急剎車的陳學府撞出幾尺遠。 一盤糕點完整無缺扣在了林月相的臉上。 ☆、24陳思弦扮豬要翡翠 “天!夫---人”丫鬟從地上爬起來,驚慌失措走到林月相的身子旁邊。 陳思賢和陳學府都瞪大了眼睛。 瞠目結舌 林月相一張臉被糕點連同紙盤子穩穩地貼住了。 “夫人......... 丫鬟水娟連哭帶喊的扒開林月相臉上的紙盒子。 頭發,眉毛,臉,滿滿的蛋糕,嘴巴也被蛋糕塞的合不攏。 活脫脫的一個人造蛋糕。 “啊--啊---啊。”林月相只能發出一點微小的聲音。 “夫人...嗚嗚.... 丫鬟水娟哭著扒開林月相嘴巴的蛋糕。 “夫人。”陳學府驚惶地手忙腳亂攬起林月相,用兩只大手忙擦林月相臉上的糕點。 殊不知這糕點是又油又膩,越擦越滑溜,越滑溜越擦,越擦越用力。 林月相一張保持著細嫩的臉頓覺得生痛不已。 “老---爺!”林月相的嘴巴糕點被丫鬟全部摳出來,發出了哭叫的聲音。 “娘!”陳思賢也著急的撥弄起林月相的發髻,還一邊朝門外喊,管家,快去叫阿布什來。” 阿布什何許人也? 阿布什是專門幫林月相梳發髻整理衣裝的人,13歲進陳家,在陳家待了三十年,目前為止,她已伺候過陳家三代夫人。 可憐個林月相,待梳發髻的阿布什趕來的時候,她早已是蓬頭垢面,和叫花子無二樣。 “哎呀,夫人。”阿布什看見蓬頭垢面的林月相,驚訝又恐慌低忙碌起來。 “你!” “都是你這個逆子引起的!”陳學府說著又要伸手卻打陳思賢。 “爹,你別.... “爹,你別打我,我是真的有事情找你。” “我要教訓你,教訓你這個不孝子。” 你自己碰倒了丫鬟手中的糕點,讓我來承擔,而且還擔上不孝的罪名,這是天下大亂的節奏嗎?陳思弦撓頭,當然不敢責問陳學府。 誰讓罪魁禍首是陳思弦。 “爹,你還想不想要呂家二小姐做你的兒媳婦。”陳思弦為了避免皮rou之痛,趕緊使出殺手锏。” 果然,陳學府停止了對他的逐罵,高高揚起的手也慢慢垂了下去。 “你說.... “你說什么?” “你再給我說一遍。”陳學府表示懷疑。 眼前虧絕對不能吃,管她呂一傾對我沒半點情意,先拿出來做擋箭牌,說不定還要拿著做登機牌呢。 陳思弦是這么想的,當然也是這么做的。 “爹,我是問你。呂家二小姐好不好?你滿意嗎?” “你是在對我認真說話嗎?”陳學府進一步懷疑。 “爹,我是認真的,比咱們家的翡翠還真,比咱們家的金子還純。”陳思弦加重語氣,偽裝真切度。 能和呂家攀上親當然是一件大好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