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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想象中那般美好,過手不忘。 “為什么不開車過去?”剛剛的對話和場景還停留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為了轉移注意力,她生硬地換了一個話題。 他輕笑了一聲:“因為我想和你一起走你走過的路。”說完他抿起唇角淺笑,而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問:“你走累了?” 未等她作答,他便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雙手向后一攬,把她按在了后背上,再用手托住她的大腿,然后站直身子,輕輕松松地邁步前行。 柳蕎倏然一驚,不安分地晃了晃雙腿,窘促地看著橋上過往的路人,底氣不足地命令道:“你放我下來啦,被人看著不好。” 聞言,展亦清步子頓了一頓,但也只是一瞬,他又繼續邁步走下臺階:“我表達愛意的方式有很多種,現在這個已經算是很含蓄的了。”意思是說,我還有不含蓄的方式,難道你想要? 于是,她默默地閉嘴了。 等過了橋,她終是忍不住剛剛就在好奇的問題,問:“我怎么覺得,你最近老是說一些rou麻的情話?雖然你很流氓,但我總覺得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嗯。”他想都沒想就應答道:“因為以前都沒機會說。” “那以后……” “以后還有很多,所以現在該說的都要說。” “……” 她的沉默無言讓他沒來由地不安:“你不喜歡?” 她把頭埋在他的后脖頸上,幾不可查地搖了搖頭。半晌,她才低語道:“喜歡的。” ☆、第四十章 在柳蕎的“明晰”的指引之下,展亦清這個“司機”順利地背著她來到了湳大的校門口,只是比預料中多了十多分鐘。 她用手輕敲了敲他的頭頂:“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聞言,展亦清頓住腳步,緩緩蹲下身子,讓她落了地。 她這才有一種回到地球的感覺。 興許是因為臨近開學,校道上的行人較之上次多了不少。與此同時,跟上次相比顯得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是,她和他走在一起,引來了很高的回頭率。果然,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她在心里默默地想。 展亦清見她眉角眼梢都寫著滿滿的不悅,雖然不知道她的腦袋瓜子在想些什么,但也猜的出來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于是他稍稍施力按了一下她的右手虎口,以讓她分心。 然后,柳蕎就下意識地抬頭看他,不!嚴格來說,是打量他。他今天褪去了平日里的精英裝扮,換上了寬松的白色Polo衫和黑色休閑直筒褲,整個人看起來,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字——暖。 他垂眸迎著她那打量的目光,眉目輕挑:“我的臉什么時候成了你的鏡子了?” 柳蕎:“……”你才照鏡子呢! 就這么看了一會兒,她從包里拿出小包紙巾,然后抽出一張,抬手在他的額頭上輕輕擦拭:“你出汗了,我幫你擦擦。” 雖然陽光并不熱辣,甚至還有習習涼風,但他畢竟背著她走了近半個小時,所以現在他的額頭和鬢角處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沒作聲,默默地由著她露出難得的溫柔體貼的一面,也不管過往的路人向他們投來的好奇的目光。直到她收回手,他才客氣地道了一句:“謝謝。” 柳蕎剛邁出一步,聽言步子又是一頓,轉身給他回了一個字:“裝!” 展亦清彎唇笑笑,隨即抬步跟了上去。 她帶著他來到了歪脖子樹下,在樹干上拍了拍:“喏,就是這棵樹,你爬吧。” 他認真打量這一棵他“慕名而來”的歪脖子樹。然而在他看來,它并沒有什么奇特之處。 許是因為被人類的屁股“折磨”得過了,樹干的表皮并不棱角分明,反而被磨得光滑圓潤,想必坐上去,也不會被硌得難受。 這么想著,他的雙手便按住她的腰肢,稍一施力,便把她送到了樹干上,然后他再用手撐住樹干,身子輕輕向上一躍,自己也坐了上去。 柳蕎看著他這套行云流水般的動作,表情訥訥的,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想說什么?”他先開口了。 “不是說爬樹嗎?” “嗯,現在已經在樹上了。” “……”你確定你是爬上來的? 她不說話,他卻懂了,點了點頭:“爬不爬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你一起。” 情話,又來了…… 她竊喜,然后雙手抱住他的左手臂,乖順地依靠在他的肩膀上,還悠然地晃著雙腿。跟上次和木子霖同來時的安然不同,這次的安然之中,還蘊含著nongnong的甜蜜——他給的甜蜜。 “小展。”不緊張不生氣的時候,她還是比較喜歡喚他小展。 “嗯?” “你覺不覺得,如果能夠一直這樣坐著,心無雜念地看著人來人往,也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因人而異。”他并不完全贊同,“如果坐在我身邊的是別人,我可能沒那份耐心一直這樣坐下去,但如果是你,感覺就不一樣了,不但美好,而且值得。” 她默不作聲。半晌,她才又喚了他一聲:“以后這些話,你能不能少說一點?我不習慣。” 他微微欠了欠身子,輕嘆一口氣:“看來以后我們只能用手語交流了。” “為什么?” 他蹙眉,很認真地解釋起來:“因為這些話很自然地就從我口中說出來,實話實說而已,所以我并不覺得別扭。如果你把它理解成情話而覺得不習慣,我也沒辦法,只能想到用手語交流了。”末了,他又問她一句:“對了,你會手語嗎?” 她搖搖頭,實誠地答:“不會。” “那我還是說出來好了。” “……”說了那么多,等于沒說。 本來午飯她是打算在學校外邊的那家她常去的餐館吃的,但他卻少有的執意要在學校食堂解決,問他原因,他卻說:“有對比,才會珍惜。” 說實話,她沒聽懂,所以她按照自己的想法,把它理解成:“只有知道這里的飯菜有多難吃,才會更加珍惜我做的美味佳肴。” 買了飯票后,她“命令”他坐在座位上等她,然后她一個人屁顛屁顛地跑去打飯菜了。但她在幾個窗口之間徘徊不定,愣是不知道要給他點什么菜——因為沒有胡蘿卜。 遲疑了片刻,她給他“精心挑選”了她自己比較能接受的青椒炒豬心、糖醋排骨等等,以及自己最不能接受的番茄炒蛋。 打完飯菜后,她兩手端著飯盤返回座位,不料這一轉身,卻看到展亦清的對面坐著幾個學生模樣的女子,有濃妝艷抹的,有略施粉黛的,也有素顏朝天的,但殊途同歸,她們無一不面露花癡狀地與他搭訕。 她走到隔著他們幾個座位處的地方停下,放下飯盤,眼神似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