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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豬。” 說完,她叫了手下最信任的徐mama,吩咐道:“把她帶去偏屋,明個一早就賣掉!省得看著心煩。” 端午不停的哭求道:“小姐,你不能這么心狠啊!我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不能過河拆橋!” 蘇婉婉目光如電一樣的射到她的身子,開口道:“你到是提醒了我,你知道這么多事情,是不能就這么把你賣掉,萬一你到處胡說可怎么辦呢。還是先把她給弄啞了再賣吧。“ 果真是心狠手辣,端午知道再求也沒用,便開口大罵道;“賤人,你不得好死!” 這邊廂,她正罵著,突然看到了二姨娘和蘇袖袖帶著許多丫鬟仆婦走過來了,她像是絕處逢生,突然看到希望一樣的朝著二姨娘,蘇袖袖那邊撲了過去,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大聲求道:“二姨娘,大小姐救我。” ☆、口嫌體正直 這邊蘇婉婉明明已經安排了人守著芷蘭院,哪里會想到蘇袖袖和二姨娘的人突然出現在這里。她的目光憤怒的看著守門的仆婦。那仆婦頗為委屈的道;“是二姨娘讓我們開門的。”府里如今是二姨娘當的家,況且又是二小姐的親娘,誰敢攔著她的道。 二姨娘看著女兒囂張跋扈的姿勢,心下氣憤難平,斥道:“婉兒,端午到底是你jiejie房里的丫鬟。如何輪得到你教訓!” 蘇婉婉的眼睛轉了轉道:“這論理是輪不到我教訓。我不過看著平時jiejie那么疼她,她卻偷雞摸狗的,一時看不過去,才教訓了她。” 端午急切的辯解道:“二姨娘,大小姐,奴婢沒有偷東西,我是冤枉的。” 蘇婉婉的桃花眼微微挑起,眼神危險的看著她道:“你的意思是我誣陷你了?” 端午嚇得眉頭動了動,再不敢大聲的辯解,只含著淚道:“奴婢真沒有偷東西,可能是二小姐誤會了。” 二姨娘看著地上的端午,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復又將視線投到蘇婉婉的身上,開口道:“事情講究真憑實據。她雖然是下人,可你也不能一言論生死。你既然說她偷了東西,那證據在哪里?” 蘇婉婉輕輕的笑了笑道:“姨娘處事真是端正!我一個正經的小姐處罰下人還要證據,好,你要證據不是。只管派人去端午房里搜,看看是不是那兒有我的許多東西。” 端午哪里想得到平時蘇婉婉送的那些鐲子手帕竟會被蘇婉婉冤枉成她偷的。她急忙道:“奴婢冤枉,那都是二小姐賞給我的。” 蘇婉婉笑道:“是嘛?我何時賞過東西給你我怎么不記得。你是jiejie房里的人,我又是因什么原因將那些東西賞給你的?姨娘不信我的話,自可問問其他的人,問有沒有人看過我將東西賞過給這個賤婢。” 一眾下人均搖頭表示沒有看過。 端午真是有口難言。二小姐賞她東西的理由她如何能說得出來?若是要二姨娘和老爺知道了她謀害大小姐,到時候別說她的下場比發賣了要慘上一萬輩。就是她的家人也要跟著受牽連。 二姨娘并不明白此中的彎彎繞繞,擰著細眉問端午道:“那二小姐是以何種原因賞你的?” 端午咬了咬牙,眸子神色變幻不定。半晌才磕頭道:“是奴婢一時貪心。偷了二小姐的東西。還請主子開恩。” 二姨娘的眸中流露出失望之情,長嘆了一口氣,看著蘇婉婉的目光就多了絲歉意。剛想開口,便聽得蘇袖袖開口道:“是端午做錯了事情。也怪我平時沒管教好。但是端午伺候我這么多年,到底是有情份在里面,沒有辛勞也有苦勞。還請meimei和姨娘不要把她發賣掉。” 蘇婉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那jiejie想要如何處置呢?如果連偷主家東西這樣的事情jiejie都能寬宥的話,那又何談家規。姨娘以后又憑何治家。” 蘇袖袖上前幾步,溫聲道:“端午如此膽大,犯下這樣的禍事,自然是不能包庇的。但是看在她這些年對我伺候的也算盡心盡力的份上,可否只責罰她二十大板,貶為粗使丫頭。meimei看少了哪些東西,只讓她如數奉還便是。” 蘇袖袖顯少參與家事,她如此想保住端午,就算是此刻不允了她。也難保不會求到老爺那里去。總不過是一個丫頭,賣她個面子也十分不錯。二姨娘想著便開口道:“既是大小姐求情。這事便按大小姐說的辦吧。” 事情已定,看著二姨娘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婉婉突然意有所指的看著袖袖道:“jiejie真是心好。只怕你心軟救了條蛇。農夫與蛇的故事jiejie該不會忘記吧?與蛇同眠,我可真是擔心jiejie。” 那邊端午也沒料想到她背叛了蘇袖袖后,竟還能讓大小姐來給她求情,心下既是慚愧又是后悔,只發誓般的說道:“奴婢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忠心伺候小姐。” 蘇袖袖神色淡漠的看了眼端午。旁邊便有人帶著端午下去打板子。這家規打的板子可是絕不容情的。每次板子下去的時候端午仿佛都能聽到自己皮開rou綻的聲音。待得板子打完,哪里還能下得了地,被人抬著扔到了下人房里。 下人都只當她是個小偷,以后又是粗使的丫鬟。哪里還有愿意親近她的。她躺在生硬的木板上,凄凄的看著夕陽西下,房子由亮轉暗。 待得玉鉤斜掛的時候,沒到想門吱呀一聲開了,輕藍舉著燈立于門側,她的身前盈盈的立著一個窈窕的身姿,在月色的照射下,那個仿佛月中仙蛾一樣。 她急著就想立起身子,聲音急切又感動的喚了聲:“小姐。” 蘇袖袖讓輕藍將帶來的吃食與傷藥放到了桌子上,便讓輕藍下去了。 她坐在凳子上,看著床上的端午,聲音沉穩:“一會你將傷藥用了,好好吃個飯。我已經吩咐過廚房了,在你傷沒好的這段時間內,每日里會有下人來給你送飯的。” 端午只是哭:“讓小姐費心了。過去的那些事情是我對不起小姐,我不是人,我活該有此報應。“ 蘇袖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端午又道:“等我傷好了,我一定好好報答小姐。” 看著她真切的眼睛,蘇袖袖緩緩的開口道:“我記得我第一次救你的時候你就這么說。” 端午的臉一下子羞的漲紅,尷尬的恨不得躲到地縫里。 蘇袖袖接著道:“其實我心里特別討厭你。你對我做得樁樁件件其實都能置我于死地。若不是我運氣好,說不定現下早就魂歸西天了。”頓了頓,她又道:“我救你,并不是因為我心地好,見不得你被發賣,只是因為我的身邊缺人手。恰好你又十分機靈。在我的院子里這么長的時日,人人都道你人緣好,沒人發現你其實是我meimei的人。” 靜了片刻,端午道:“我們這些做奴婢的,天生賤命。不過就是主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