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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塊蝦rou就被他剝了出來,那蝦rou飽滿晶瑩,看起來鮮嫩可口。阮青竹挾著蝦rou蘸了蘸醬很自然的放到了蘇袖袖的碟子里。 他動件嫻熟優美,面色自然,很顯然是習慣了這么做的。溫婉的眼底突然跳動著劇烈的恨意與嫉妒,她咽了咽口水,開口的時候聲音依然是曼越動聽的:“青竹哥對袖袖可真好。當初我拜托你對袖袖好一點的時候,你還不情不愿的呢。” 他這句話極有深意。好像當初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阮青竹就不會對蘇袖袖好一樣。更暗示了蘇袖袖阮青竹對她的好不過是礙于自己的面子。 蘇袖袖的心里古井無波。她已經不再是當年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不是用嘴巴說出來的。一個人愛不愛你,他的行動他的眼神都會出明。 阮青竹當年接受她是因為溫婉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但是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她不想再用那些過去來困擾現在。至少阮青竹現在喜歡她這就夠了。他來上海頂住了多少壓力,不過是為了與她在一起 阮青竹一直都覺得溫婉是一個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姑娘,自然不會把她往不好的地方想,只以為她說那些話是無心的來調笑的。他也笑著接道:“是啊。因為當初看她長得挺機靈的。沒想到處下來發現她這么笨,只好多照顧一點。免得被人賣了還給別人數錢錢.\"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角眉梢都湛出寵溺。一個男人不喜歡你的時候往往會覺得你聰明能干,真正喜歡你了只會覺得你笨,生怕你過的有一點不如意。 溫婉的筷子無意思的握緊,將自己的手心里都勒出了一道紅痕。 蘇袖袖挾了菜給她,輕聲的問道:“你怎么來上海的啊?是不是想來這里玩啊?你喜歡什么風景,改天我們一起去看。我來這里也不長,好多有名的景點都沒有去看過。” 溫婉面有得色的看著她,語氣不緊不慢:“不著急。風景可以慢慢看。我在這里的時間長著呢。我是做交換生來上海的。“說完她緊緊的盯著蘇袖袖看,仿佛要看到蘇袖袖失態的樣子。果然不如她所料,聽到她的話,蘇袖袖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直。溫婉的嘴角翹起冰冷的弧度,對,就是要這樣的令她寢食難安,才不枉她想盡心思來了上海。 后來,阮青竹去了衛生間,桌子上只剩了蘇袖袖和溫婉。蘇袖袖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出來一只野獸把她給吞噬一樣。 她面子上還維持的笑意也是僵硬虛假的。兩個人之間靜謐的空氣卻藏著詭譎的氣息。 ☆、占有欲 溫婉看著蘇袖袖那艷若桃李的臉,突然吃吃的笑了起來,笑得一派天真,出口的話卻帶著刻骨的恨意:“蘇袖袖,我要你把拿了我的還給我。” 蘇袖袖猛然一驚,抬著看她,終于撞到了她那寒芒四疑的黑眸中。她的眸色黝黑,仿佛驚濤駭浪的大海,蘇袖袖一怔,連忙收回了目光。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溫婉。我承認我以前騙了你,是你不對。可是我拿了你什么東西呢?” 溫婉看著她無辜的表情,冷冷的笑著:“幸福。” 蘇袖袖長嘆了一口氣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幸福不幸福從來都只是一種心態。我沒覺得你現在有什么不幸福的。你有愛你的母親,有一個理想的大學。你無非是覺得你沒跟靜遠在一起是我造成的。” 溫婉突然尖身道:“我不是說靜遠。難道青竹哥不是你搶走的?他本來一直是對我好的。是你蓄意接近他,將他搶走的。” 蘇袖袖直視著她的目光認真道:“他是一個人,他有自己的想法。難道是我想搶走就搶走的嘛?溫婉,是,我承認靜遠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不要莫名其妙的把所有的罪名都放在我身上。我是不認的。阮青竹要是喜歡你的話,我沒有任何意見。你這次來上海不就是為了他,你若真的有本事,便讓他跟你走。” 溫婉目光滯了滯,她沒想到蘇袖袖會突然跟她說這些,以前蘇袖袖一直都對過往的事情諱莫如深。每次她提起這件事情,蘇袖袖都只會低頭道歉。 她正想說些什么,眼角卻掃到了阮青竹從衛生間回來了,忙止住了已經到了嘴角的話語。 阮青竹頎長的身體姿勢優雅的坐了下來,含著笑道:“你們兩說些什么呢?” 溫婉有些委屈的咬著嘴唇道:“青竹哥,我這次來是不是打攏到你和袖袖了啊?” 阮青竹帶著些疑問的目光看著他,復又看著面無表情神色郁郁的蘇袖袖,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蘇袖袖剛才還是好好的,怎么現在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她和溫婉說了什么,才讓溫婉這么想。 他抬手拍了拍溫婉的肩道:“你別亂想。大家都是好朋友,你來我們只會高興,哪里說得上打攏。” 溫婉這才高興起來,本來攏起的眉也慢慢的鋪陳了開來,只是看著蘇袖袖小心翼翼的問道:“袖袖姐,你會不會覺得我打擾你啊?” 蘇袖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笑一笑,跟著她一起做戲,才不會顯得自己小氣不合群。她若是不回答她不就從實了她排擠溫婉的罪名。可是心里沉甸甸的,一點笑的表情也沒有。她極為敷衍的回答了一聲不會。就站了起來,說了聲抱歉。提前離場了。 她這個行為實在是有些失禮。在她走后,溫婉似乎更認定了是自己打攏了蘇袖袖,惹得蘇袖袖不高興了。一頓飯的時候都在埋怨自己,阮青竹只得小意的安慰著她。 阮青竹晚上來找蘇袖袖的時候果然就提起了這件事情。 說起這件事情,蘇袖袖突然就抬著頭直視著阮青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如果我認為她確實是打擾呢?” 阮青竹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整個人的臉色也非常沉重。他當然希望蘇袖袖識大體懂得體諒他的苦處,甚至他有一大堆的道理說給他聽。可是他不想讓蘇袖袖不開心。他想,蘇袖袖可能真的是太在乎他,太喜歡他,才會嫉妒不喜歡他身邊的女孩子,哪怕他只是把這個女孩子當meimei。 他突然大手一撈,將蘇袖袖抱在了懷里。下巴放在他的頭頂。他的懷抱寬闊有力,在寒風像避風港一樣。他的聲音醇厚低沉,帶著些沙礫的質感:“我以后會盡量少見她。” 蘇袖袖一瞬間覺得自己的眼角發酸。她心里原來對自己的鄙視,對溫婉的疏離纏繞成了一張網,將她給整個網住,越束縛越緊,讓她難受十分,才會在看到阮青竹的時候說出那樣一句無理取鬧的話。沒想到他不僅不怪他,反而縱容她這種行為。她伸手環住他的腰,僅僅的抱住,一直到自己的胸口都因為這緊而發疼。 溫婉最近的心情很焦躁。她發現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