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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之從頭再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她聽歌的時候會想他,做飯的時候會想他。所以回憶就是一種枷鎖。

    其實跟阮青竹和好以后,她的心靈亦慢慢的在被治愈。有人說男人是女人的學堂,經歷的男人多了,你在感情這門專業上才能畢業。可是每一段分手,無論是大吵結束,還是和平分手,對感情雙方的人來說都是一種傷害。他會讓你在面對下一段感情的時候踟躕不前。她感謝阮青竹的是,他讓她相信會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情。

    阮青竹再次拿起那條項鏈。紅白的寶石在晚霞的映襯下發出奪目的光彩。他將蘇袖袖及腰的烏發摞放到一側,輕輕的將項鏈交纏在她的頸后。她白皙如玉的頸子仿佛發著微光。他一時間心晃神迷,在她的頸側映了一吻。

    鄉下的天說變說變,不一會兒,烏泱泱的去就聚在了一起。兩個快速的跑到了一處屋檐下。不久,就下起了傾盆大雨。雨滴打在窗子上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再抬頭看樹上,只見樹葉被大雨沖刷的格外鮮亮。空氣中也有了泥土清新的味道。

    蘇袖袖看著這大雨,似乎沒有停下的趨勢,心里生起了微微的煩躁。這樣大的雨,是回不去城里了。只能讓jiejie跟母親說自己因為想念老家所以回了鄉下。這樣沒打招呼的獨自出來,母親估計又要不高興。

    幸好蘇袖袖老家離這里只有幾分鐘的步程。當年她們家搬去了市里,一方面這里的房子并不值錢,另一方面畢竟是父親長大的地方帶著兒時的加憶,便沒有把房子賣掉。

    兩人只能在這里過一夜了。

    阮青竹解下身下的外套放在兩人的頭頂上,兩人一路小跑到了老家。雖有個遮雨的東西,到了的時候,蘇袖袖的褲腳和袖子已經濕了。再看阮青竹,他左半邊身子幾乎濕透了。蘇袖袖知道他一直是將外套盡可能的遮住她的,不由眼睛里浮現出溫情。

    那屋子因著長年沒住人的原因,房子有微微的腐木味。家具都是很多年前時興的款式。現在看起來很有年代感。蘇袖袖翻箱搗柜。終于找到了父親年輕時的衣服。他遞了一套給阮青竹,自己拿了一件白襯衫。

    到了衛生間的時候,才發現別說是沖水的噴頭了,就是水龍頭都壞了。她沒有辦法,只好脫了衣服,用干毛巾隨便的擦了擦身子,就套上了父親的長襯衫。

    她出來的時候,阮青竹那幽深冷冽的寒眸中仿佛有火焰在跳動。那襯衫只到她大腿中部,細長白嫩的小腿就暴露在空氣中,白得晃人眼。襯衫底部微微的卷曲著,她的眼睛無辜又脆弱。

    察覺到他的眼光,她忙一路跑到了被窩里,將自己藏了起來。那慌不擇路的樣子像是一只小麋鹿。

    阮青竹穿著父親的衣服也十分不合身。他太過高大了,父親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明顯小了一個尺碼,看起來十分滑稽,倒像是馬戲團里的小丑一樣。她躲上被窩里,被子蒙著臉,只露出一雙烏溜溜毛茸茸的大眼睛看著他,一邊看一邊笑。

    阮青竹見她將自己裹成了一個蛹,那笑得聲音十分動聽,像是夜鶯一樣。剛才被她撩起的火燒得更旺了,幾步上前,將那個小胖蛹給抱了住,開始低頭吻她露出的光潔的額頭。一路向下吻去,吻上了她的翡水雙瞳,和她小巧挺翹的鼻尖,她仿佛知道他在逗她,只在他的懷里嬌嬌俏俏的笑著,一點也不反抗,實在是乖巧的狠。

    ☆、占有欲

    溫婉那邊簡直如墜冰窒。她一個人跑出來,除了蘇袖袖跑了出來跟他道歉,里面居然一個過來安慰她的都沒有。她愛了一整個青春的靜遠跟她說,喜歡只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到了今天的下場,是她活該。而那個一直在她身邊像守護神一樣保護她的阮青竹現在眼里心里也有了別的人。在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

    而她今天的不幸都是蘇袖袖造成的。是她一直引著她喜歡靜遠,也是他搶走了阮青竹,現在她什么都沒有了。

    青竹哥哥怎么能這樣,她明明已經告訴了他蘇袖袖不是好人,她的壞心眼比誰都多。為什么已經便應了和她分手,現在又和她在一起了。還為了她連大學都不上了,去上海守著她,蘇袖袖就這么好嘛?:

    她的眼淚瘋狂的從眼眶里流出來。想到根本不會有人為她掉的眼淚心疼,一時間更是痛不欲生。走到了家里,卻發現母親和劉叔叔在一起親密的說著話呢。她的眼睛直視著劉叔叔,目光里全是怨毒。

    雖然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可是她一直記得父親對她有多好。會把她抱在懷里玩舉高高,會用胡子故意礙她跟好玩。甚至父親死前最記掛最放不下的就是她。這個世界上,她只有一個父親。

    為什么眼前的這個男人要來破壞她的家庭!為什么她原有的幸福生活要一點一點的幻滅。

    看到溫婉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她的母親露出了黯然的神情。她還年輕,總不能一直給她的父親守著。老劉人對她非常好,一直幫襯著她。以前溫婉讀高中的時候,為了考慮到溫婉的心情她才一直瞞著自己跟老劉的事情。等到她上了大學,她才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溫婉,沒想到會遭到溫婉強烈的抵制。

    她拉了拉溫婉的手,用手帕給她擦了擦眼淚,心疼的說:“怎么了,怎么哭成了這個樣子?”

    溫婉立刻甩開了她的手,用手指著劉叔說:“為什么要把這個男人帶到我們的家來?”

    溫母感覺自己的心尖銳的疼痛。老劉還在這里呢,她怎么能指著長輩的頭喊著這個男人,她的教養呢?她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聲音也帶了慍怒。斥責溫婉道:“你怎么說話呢,要叫劉叔叔!”

    溫婉抬手胡亂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尖銳刻薄的道:“好。是不是我叫了劉叔叔,你以后就能跟他保持距離!我不要你跟他在一起。”

    溫母心痛如刀絞,女兒的不理解無疑讓她難受。她直道了幾聲你,你之后,忽然覺得天旋地轉,劉叔叔忙去扶了一把她,才免得她跌倒的風險。

    看到母親依偎在那個男人的懷里,那個男人還用微微責怪的目光看著她,仿佛她才是傷害母親的罪魁禍首。她忽然有種她才是這個家的外人,是這個家的闖入者的感覺。她再也受不了,轉身走了。門在她身后發出了劇烈的聲響。

    她漫玩目的的走著,發現自己走到了一處廢棄的廠房。曾經這里是父親開的紡織場,但是父親去世后,紡織場贏利一年不如一年,后來就倒閉了。廠房一直廢棄在這里。

    她一邊摸著廠房里一件一物,突然廠房里傳出來腳步聲。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她心里有些驚慌。

    隨著腳步身越來越近,她終于發現那是幾個染著黃頭發的小混混,其實一個赤著上身,肩膀上還紋著一條龍,栩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