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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的面貌不再模糊,溫柔、慈愛,她開口輕喚:“思兒……” 百里思走進(jìn)那扇門,轉(zhuǎn)過身反手將門關(guān)緊,落栓。 遠(yuǎn)處,紫衫男子淺笑頷首:“你那記憶碎的不像話!既然如此,我便制造一場你永生難忘的記憶……在我的地方,想留下你,并不困難!” ☆、第 19 章 上官逸陽牽著木槿的手走回客房。路過百里思住的那間房子時(shí),他腳步微頓。 木槿壓低了聲音問道:“不進(jìn)去看看?不怕你那兄弟在幻境中走不出來?” 上官逸陽劍眉微挑,并未答木槿的問話。百里思是他的兄弟,兄弟有難,道義上講,不可不救,不能不救!可是,私心上講,倘若那幻境當(dāng)真能讓百里思出意外,哪怕只是永遠(yuǎn)將他困住,也許,于他上官家而言,都并非壞事。 客房里,木槿散下束起的長發(fā),拿起梳妝臺(tái)上的篦子一邊梳著頭發(fā),一邊問上官逸陽:“這山谷中事如此詭異,我夫君可有何特別想法?” 彼時(shí),上官逸陽已除下外衫,只著了一件白色睡袍坐在床畔:“先回答你第一個(gè)問題,我怕不怕百里思走不出幻境……”他想了想,不答反問道:“你覺著,那幻境主人可是壞人?” 木槿輕輕搖頭:“至少,對你我二人并不壞。” 上官逸陽道:“尚未進(jìn)谷時(shí),你便瞧見了這山谷為一片紫云所籠罩?!?/br> 木槿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上官逸陽又道:“你瞧見了,我也瞧見了,這山谷中人會(huì)看不見么?” 木槿眉心輕鎖,答道:“自然不會(huì)?!?/br> “既然他們看得見,我想……” 木槿站起身來,坐到上官逸陽身邊,側(cè)過頭望著他:“你在想,那紫衫男子也許是這谷中人‘豢養(yǎng)’的,或者本就聽命于這谷中話事人?” 上官逸陽輕輕頷首,抬起右手刮了刮木槿秀挺的鼻梁,笑著贊道:“我家木槿真是聰明,怪不得連那妖孽也要夸獎(jiǎng)你!” “這就聰明了?”木槿很是不以為意,這事,但凡是個(gè)有腦子的也想得到的。她抬起左手,輕輕蹭著鼻尖,思索著來龍去脈,良久良久,方才開口問道:“逸陽,你與這谷中話事人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身家清白!”上官逸陽一張臉上滿是真誠,匆忙解釋:“我爹,我那些祖宗們的牌位你不是沒見過。上官家一脈單傳,我上無兄姊,下無弟妹,更沒有姑母伯父……認(rèn)識(shí)你之前,我是孤家寡人,認(rèn)識(shí)你之后么……”他嘴角微挑:“我就只有你!” 木槿橫了他一眼,臉頰微微泛紅:“我在說正經(jīng)事!” “我有不正經(jīng)么?”他將頭微側(cè),向床里瞟了一眼。 木槿右手緊握成拳,緩緩提了起來,臉上怒意漸起。 上官逸陽忙將那拳頭攏進(jìn)手心:“你是天下第一,我打你不過!你這一拳頭落下來,打得我像那妖孽一般口吐鮮血,心疼的又是誰?”當(dāng)然還是他家木槿!上官逸陽伸左臂摟了木槿入懷,正色說道:“我料定,即便此刻百里思被困在幻境中,也不會(huì)出什么意外?!?/br> 木槿將頭微揚(yáng),眼波流轉(zhuǎn):“倘若那紫衫男子的目標(biāo)恰好是百里思,你又如何敢斷言他不會(huì)出意外。還說你不認(rèn)識(shí)這谷中話事人?” 上官逸陽微低下頭:“我的夫人,我是真的不知這谷中由誰管事。若是我當(dāng)真與除你之外的第二個(gè)‘夫人’相識(shí),那小丫頭又如何敢對你我二人下藥?不過……” 木槿聽他說的不無道理,卻突又停住,不由問道:“不過什么?” 上官逸陽眉頭輕鎖:“不過,也許……那位‘夫人’認(rèn)識(shí)我……”隱隱約約,一種絕無可能的念頭浮現(xiàn)在腦海,這么多年了,那個(gè)人,想一想也是奢望……上官府里每個(gè)人都說,她早已過世。 “逸陽?”木槿覺出了他的異樣,輕輕將他的手?jǐn)n在掌心。 “不礙的……”上官逸陽輕嘆一聲,良久良久,他說:“那妖孽的秘密,你我二人不知,倒也并非一定要問這谷中之人才可得到答案?!?/br> “哦?”木槿不由得心生好奇。 上官逸陽又道:“早在你嫁我為妻那日,我上官家的一切秘密就該對你和盤托出。有些事,瞞了你,絕非我本意……”他站起身來,雙手打開立在床邊的檀木柜子,取出了個(gè)藍(lán)色包袱。那包袱里裹著一方小小的檀木匣子。他將那檀木匣子放在桌上,轉(zhuǎn)過身拉起木槿,隨后對著那匣子說道:“長生,今日我正式介紹木槿給你認(rèn)識(shí)?!?/br> 睡了太久,突然被喚醒,易長生雖然只是個(gè)魂,神思仍舊不太清醒。他雙眼緊閉,直想躺回他那方小小的木匣里繼續(xù)睡下去。再睡上百年,物換星移,上官家的這些破事,他理也不要再理。 上官逸陽一拱手道:“逸陽懼內(nèi),煩請大神布設(shè)結(jié)界?!?/br> 木槿橫了他一眼,他‘懼內(nèi)’?他若是當(dāng)真懼內(nèi),此刻便應(yīng)該隨著自己回到蘇城去。而非在這詭異的山谷中給她介紹這縷幽魂。終究對眼前這個(gè)——‘大神’更感興趣,木槿微微躬身。 易長生右手虛握,掩住嘴打了個(gè)哈欠。他終于睜開了雙眼,湛藍(lán)色的瞳孔中仿似沁有一種魔力,滿室突被藍(lán)光籠罩。 “小子……”他緩緩開口:“喚吾何事?” ‘噗’的一聲,上官逸陽笑了出來:“易長生,這兒離上古有幾百幾千年那么遠(yuǎn),經(jīng)歷了如此漫長的歲月,你仍舊放不下你那上古身份?” 易長生輕哼一聲:“這女娃娃第一次見我,你總要賣我一些面子?!彼迤鹉榿砜粗鹃?,一字一頓道:“吾——乃——上——古——精——魂!”聲若洪鐘。 上官逸陽早在他出口時(shí),已抬起雙手捂住木槿雙耳,待得那聲音漸歇,他微微聳肩,含笑望向木槿:“他叫易長生,自稱上古精魂。聽說在我祖父的祖父的祖父那一輩起,便做了我上官家的跟屁蟲。” 易長生翻了個(gè)白眼,面對木槿,溫柔一笑:“我是被上官皓,也就是他祖父的祖父的祖父帶進(jìn)上官家的?!?/br> 上官逸陽忍不住插嘴:“聽說是他逼迫了我祖先?!?/br> 易長生即刻板下臉來,厲聲問道:“上官曄說的?” 上官逸陽卻道:“我家歷代家主手札中便有記載。沒記錯(cuò)的話,是我祖先親筆寫下的?!彼笫重?fù)在身后,右手握拳掩住嘴,咳了兩聲后,佯裝正色道:“‘我為那上古精魂所纏,不得已才將他帶回家中,望祖先勿怪。’”學(xué)得像模像樣,木槿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上官皓這個(gè)人!”易長生卻是冷冷一哼,想來,對他并不滿意。 木槿終于開口道:“您是上古……” “一縷幽魂?!币组L生全無避忌,這人世存在了多久,他便在此閑逛了多久。見慣了太多事,也聽說了太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