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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顧硯歌小姐配合調(diào)查!” “什么案子?” 警察目光炯炯,“這個還需要顧小姐隨我們回一趟分局協(xié)助錄口供。到時就知道了,請。” 雖然硯歌滿心不解,但面對警察不算強硬卻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她只能點頭。 “兩位警官,我是……” “晏家丫頭,讓他們?nèi)グ伞!?/br> 晏柒剛要說話,陸老爺子卻阻止了她想要跟上去的舉動。 兩名警察一左一右的站在硯歌身邊,她無奈之下,回頭看著晏柒,“我沒事,你在家等我把。” 晏柒柳眉緊擰,臉色難看。 待警車開口之后,晏柒看著陸文德,“老首長,警察剛才是怎么說的?” 出身軍營,對于這種情況晏柒并不陌生。 但令她詫異的是,陸文德的反應(yīng)。 “他們說,硯歌涉嫌一起命案,要求帶她回警局調(diào)查。早來了一個小時,不讓家里人通知,就坐在這等著你們下樓。” 陸文德的臉色陰沉難看,身為老首長,被警局的人如此對待,自然難以接受。 晏柒垂眸,眸子微閃,“我去疏通一下,津港分局我有朋友!” “嗯!”陸文德陰沉的臉色始終沒有好轉(zhuǎn),聽到晏柒的話后,他嘆息一聲,“最近還真是個多事之秋!” “老首長放心,我一定把硯歌安全帶回來。” 陸文德揉著眉心,對著晏柒擺擺手。 聽到她離開的腳步聲,陸文德這才抬起眸子,眼底泛著疲憊。 廚房里,一直心驚膽戰(zhàn)的黎婉悄悄走出來,見客廳已經(jīng)沒有警察的身影,忙不迭的走到陸文德身邊,“爸,這個顧硯歌簡直就是個掃把星。現(xiàn)在都命案纏身了,您還要維護她嗎?” “你住口!”陸文德怒喝,“子榮,你安排一下,我要見津港分局的局長。” 陸子榮從黎婉的身后走出來,不悅的甩她一個冷眼,“好的,爸,我這就是去安排!” “黎婉,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在家里,關(guān)上門,你對硯歌有多少不滿隨便你。但下一次,你若還敢當(dāng)著外人的面污蔑硯歌的話,我陸家絕不容你!” 陸老爺子滿目盛怒,捏著柺杖的手青筋暴露,氣的不清。 黎婉縮了縮脖子,臉色驟然一白。她看著陸老爺子盛怒的表情,囁嚅,“爸,是她鬧出了命案,你說我做什么?” “黎婉,你……” 還未離去的陸子榮,一把上前捏住了她的手腕,“你給我閉嘴,滾回房間去!” 一聲厲喝,陸子榮甚至還猛地甩開了她。 顯然,爺倆都被這個女人氣得夠嗆。 黎婉心下微慌,但仍然仰著頭,故作鎮(zhèn)定的上了樓。 陸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上,重重的嘆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爸,你別這么說。警察只是帶硯歌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 “希望吧!” 陸老爺子的聲音低沉喑啞,一瞬就像是蒼老了十歲似的。 陸子榮安穩(wěn)了幾句陸老爺子后,轉(zhuǎn)身走向玄關(guān)。 剛剛踏出大門,手機鈴響,他拿出一看,“喂,三兒!” “……” “剛才警察已經(jīng)把她帶走了!” “……” “這樣啊,那行,我和爸說一聲,你那邊有進展的話,記得通知我們。” 電話掛斷,起身要上樓的陸老爺子狐疑的看著他。 陸子榮去而復(fù)返,“爸,三兒來電話,說他已經(jīng)在去津港的路上,讓我們不用管了!” “他?” “嗯,三兒說他會處理的,讓我們等消息!” 陸老爺子濃長的黑眉緊鎖,片刻才嘆息,“那就聽他的吧。你也別折騰了,在家等著吧。” “好的,爸!” …… 津港分局,硯歌跟著兩個警察走進一間空曠的辦公室。 門上方的監(jiān)控器信號燈閃爍,硯歌打量周圍,一張審問臺,三把椅子,倒是出奇的簡便。 她坐下在兩個警察的對面,桌上還放著一杯白開水。 “顧小姐,接下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作為我們破案的主要依據(jù),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硯歌雙手捧著紙杯,輕輕點頭,“好。” 兩個警察對硯歌配合的態(tài)度似乎很滿意,其中一人打開文件夾,從里面拿出一張照片推到硯歌的面前,“顧小姐,請仔細辨認一下,這個人你可見過?” 硯歌瞬了他一眼,拿起照片的第一時間,她毫不猶豫的說:“見過!” 警察臉色一喜,“請問是在哪里?” 他們一人詢問,一人記錄,的的確確將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記錄在電腦上,非常詳細。 硯歌沒有遲疑,直接回答:“在海天一號!” “能不能說的具體一點呢?” 硯歌微微思忖,“海天一號頂層豪華套房,2208。” “也就是說,你和他是在房間里見過面?請問你們當(dāng)時在做什么?” 許是硯歌的回答不夠仔細,所以警察誤會了什么。 “我的確和他在房間里見過面,但并不認識。我只知道,他應(yīng)該是海天一號的服務(wù)人員。當(dāng)時他推著餐車給我送夜宵。” 硯歌的回答,頓時讓兩名民警的視線全都定在她臉上。 “你確定不認識他?” 硯歌點頭,“不認識!” “那……當(dāng)時他給你送餐的時間,大概是幾點鐘?” 硯歌想了想,倏地說道,“能否把我的手機拿來一下?我需要看一下,才能確定具體的時間。” “小劉,你去拿過來。” 負責(zé)記錄的警察走出房間,而另一人則瞬也不瞬的睇著硯歌,“顧小姐,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那么死者在臨死前,最后一個見到的人,應(yīng)該就是你!” 死者! 硯歌心下一凜,這才明白被帶到警局的原因。 她看著照片,“你是說,他就是在海天一號上出事的死者?” “沒錯!” 硯歌放下照片,搖頭輕笑,“他當(dāng)時把夜宵送到我的房間之后,就直接離開了。期間我和他說的話連三句都沒有。如果想調(diào)查詳情,我覺得你們直接調(diào)取監(jiān)控記錄,應(yīng)該會一目了然。” 警察的臉色古怪一變,“海天一號當(dāng)晚的監(jiān)控全部丟失了!” “什么?” 這下,硯歌的眉頭緊蹙,小臉也失去了之前的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