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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所耳聞。但看在他年少,你就再給他一些時間吧。你們兩個年齡相仿,做得多想得少。現在年代不同,想當年我二十四歲的時候,正扛著槍玩命呢。” 陸老爺子的眼神望著窗外,似是緬懷過去,帶著深深的眷戀。 “爺爺,我知道的。少然對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嗯,對你好不好,也只有你自己知道。這小子太不像話,整天在外面吃喝玩樂,就是不知道干點正事。聽說你小叔把i.u的分公司都交給他打理,結果這才半個月的時間,分公司虧損30%的營業額。你說這臭小子是不是欠揍!” 硯歌柳眉微蹙,她確實不知道少然的這些事,而且從爺爺的口中,她分明聽出了他的不悅。 “爺爺,他……還需要時間!” 除了這句話,硯歌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 “嗯,我知道你是好心。所以我剛才也和少然他爸商量了一下,這小子整天不務正業,若是不好好規范一下,以后指不定會變成什么樣。” “爺爺,你的意思是……” 硯歌聽出了爺爺話里有話,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等著他開口,一時間有些茫然。 “所以,我決定過了這個月,就把這臭小子送去部隊里鍛煉一下。不過你放心,短則半年,多則一年就讓他回來。這次,我通過關系讓他以特招入伍的身份去新兵營。好好磨練磨練他那一身的痞氣。丫頭,你多擔待。爺爺這么做,也是出于你們兩個的未來考慮。等這小子有多改觀,你們好好過日子,多好。” 陸老爺子頗有些歉意的口吻,讓硯歌覺得特別的玄妙。 敢情爺爺這是要把少然送進部隊,擔心她會為此而有什么想法,所以才特意找她解釋這一番? 硯歌笑了,“爺爺,沒關系的。我尊重你和爸的任何決定。既然是對少然有好處,我當然沒有反對的理由!” 言畢,硯歌晶亮的眸子宛若嵌了星辰。 然而緊接著陸老爺子就擺擺手搖頭嘆息,“丫頭,你能這么想就最好了。正好,少然這次入伍,我也安排你過去陪他……” 晴天霹靂! 硯歌的笑僵在臉上,耳朵里嗡嗡的響個不停。 她震驚的看著陸老爺子,“爺爺,你說什么?” “丫頭,別害怕,不是讓你入伍,而是讓你陪著少然去b市。我看得出,這小子很聽你的話。如果直接把他送過去,我擔心會出問題。所以,你陪著他一起去,安心的在b市等著他,這樣一來看他還有什么話說!” 聽完陸老爺子的話,硯歌特別想告訴陸老爺子,其實把季晨送到b市,比送她去更有效。 但,她不能啊! 陸老爺子睇著硯歌失神的樣子,幽幽一嘆,“丫頭,別多想,如果你不愿意的話,直接告訴爺爺就好。不會強迫你一定要去的。” 硯歌掀開眼簾,瞬也不瞬的望著他,“爺爺,那我……在這邊的工作怎么辦?” “那些都不是問題,反正都是自己家的,跟你小叔說一聲就可以了.。況且,在b市那邊,你如果不愿意整日呆在家里,也可以出去上班,咱們家b市的產業也不少,隨便安排一份工作,又有何難!” 聽得出,陸老爺子早已經將一切都考慮周全。 甚至連她會問的問題都給出了完美的答案。 聽起來不錯,可硯歌莫名覺得自己成了陸少然的炮灰! 最重要的是,她覺得爺爺這決定,也許并不僅僅是為了鍛煉少然。 畢竟她在g市剛鬧出丑聞,不管真假,都對陸家有了一定的影響。 如果她和少然一起去b市的話,短時間內一定會遠離媒體的視線,而海天一號上所謂的出軌傳聞,也就會慢慢消失在大眾的眼前。 硯歌心里微涼,她看著陸老爺子滿含期待的眼神,紅唇蠕動,卻怎么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這個家里,她可以拒絕任何人,但唯獨陸老爺子,她實在沒臉開口。 “爺爺,我……能不能考慮一下。” “可以,完全沒問題。這件事,你先不要告訴少然,省得他中途給我出亂子。” 硯歌點頭,“好的,爺爺!” 陸老爺子離開之后,硯歌半餉都沒有動彈一下。 腦海中,全是陸老爺子的那一番話。 去b市,于她來說,其實沒什么影響。 但是莫名的不舍,又在拉扯著她故作堅強的神經。 她懂,爺爺這次真的出手了! 不但要徹底改變少然,而且要以這樣的方法來阻止他和季晨的發展。 少頃,晏柒從門外探頭探腦的進來。 她看了一眼失神的硯歌,坐在她身邊,“喂,咋了?” 硯歌回神,暗淡的眸子微垂,“爺爺說,讓我陪著少然去b市……” “啊?這么突然?”晏柒蹙眉,睨著硯歌的側臉,“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說考慮一下。” 晏柒表情一怔,立馬激動的拍著她的肩膀,“硯歌,考慮毛啊。當然是無條件答應了!” ☆、078:這顧硯歌是什么來頭,太嚇人了! 078:這顧硯歌是什么來頭,太嚇人了! “硯歌,考慮毛啊,當然是無條件答應了!” 晏柒興奮又激動的拍著硯歌的肩膀,笑意盈盈的臉蛋上滿是不懷好意。 “讓我再想想吧。” 硯歌幽然嘆息,小臉深陷落寞。 見此,晏柒唇瓣動了動,想說的話也湮滅在唇角。 …… 翌日,硯歌和晏柒同時下樓,打從昨晚上開始,晏柒就住在了三層的客房里。 她算是充分執行陸凌鄴的要求,寸步不離的陪在硯歌身邊。 兩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一層,剛下樓梯,客廳內的凝滯的氣氛就讓人倍感意外。 硯歌和晏柒對視,一同看向客廳方向,不期然的就見到兩名穿著警服的男人正坐在端坐在沙發上。 “丫頭啊,過來!” 陸老爺子神情晦澀的睇著硯歌,開口的語氣有些生硬。 硯歌蹙眉,心下不好的預感十分強烈。 兩名警察看到硯歌,又動作一致的看了看手中的照片。 隨著硯歌靠近,他們起身,敬禮,“您好,顧硯歌女士。我們是g市津港分區刑偵隊的警察,這是我們的執法證!” 硯歌凜著小臉,視線掃過,蹙眉垂問,“請問,你們是來找我的嗎?” “沒錯!有一樁案子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