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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卉被驚醒。 她揉了揉眼睛從沙發上下來,替他把拐杖撿起來,“你要做什么?” 他不理她,從她手里拿過拐杖慢悠悠撐著站了起來,舒卉想去扶他還被他躲開。 舒卉撇撇嘴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然后靠在洗漱間門邊等他出來,打第二個哈氣的時候,他出來了,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哼了一聲,然后慢吞吞地在她躺過的沙發上坐下,拐杖隨手扔到一邊,抱臂問她,“你怎么來了?” 舒卉拿過放在床頭的水仙花輕嗅了一下,彎著腰舉到他面前,問,“喜歡嗎?” 他眸中含怒地看她,舒卉抓了抓卷發,又問,“還是你喜歡玫瑰花?” 他笑,冷冷的,“你給我送玫瑰花合適嗎?” “你要不喜歡就算了。”她撥了撥水仙,重新插回花瓶,然后拿過放在沙發上的包,“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吧。” 紀城抬起那只好腿擋了她一下,抿著唇怒問,“你就是來給我送花的?” 舒卉心里也有氣了,皺著眉問,“你憑什么生氣,我給你送花你有什么可氣的?” 她說完,在他那只好腿上踢了一腳就走了。手剛扶上門把手,就聽他‘哎呦’叫喚了一聲。 她又走回去,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你怎么了?” “疼。”他捂住胸口的位置,表情有些痛苦地說,“傷口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裂開了。” 舒卉的第一反應是去扯他的病號服,胸口的位置根本沒有傷,她瞪他,“騙我!” 紀城趁機抓住她抱進懷里吻了過去,極其野蠻地吻了她一記后淺淺吻著她的唇瓣說,“沒騙你,真的快要為你心裂了。” 舒卉嗓子眼有些發堵,親了親他臉上的傷,“對不起,我不該說不想再見到你那種話?!?/br> 作者有話要說: 出差,工地跑了兩天。哇哈哈哈,蹲墻角抽空碼的,將就著看吧【捂臉】 還有個坑,再去干【哭】 第50章 第50章 病房里,簡思正在紀城右腿的石膏上寫祝福語,認真寫完最后一筆,她不解問他,“卉卉姐來看你,你們不是和好了嗎,干嘛還一臉的怨夫相?” 她不提還好,一提紀城更生氣了,那天舒卉親完他就丟下他跑回A市了。 兩人恢復了聯系,但又好像和以前有點兒不大一樣,他有些弄不懂女人的心思,于是他把事情跟簡思描述一遍,問她,“你說她這是什么意思?” 簡思覺得很正常,翻他一個白眼,“她要上班啊,回去不是很正常?” 紀城腿要是能動都想踢她一腳,擰起濃眉,“我還比不上她的工作?” “目測是!”簡思鄙夷地在他身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現在傷都快好了,她干嘛還在你這兒浪費時間?” 浪費時間... 紀城心里憋著一口氣,怨念更深,簡思輕哼,“你別無理取鬧了,卉卉姐脾氣好才肯回你身邊,換做是我管你是死是活都江湖不再見,你好好養傷等好了把她接回來,別沒事兒找事兒了!” 紀城氣笑,“你是故意來氣我的吧!” “狼心狗肺!”簡思用筆在他石膏上敲了敲,“自打你住院后,溫綺珊那個包袱我已經替你管了一段時間,我是不想再管她了,來問問你的意見?” 紀城認真想了想,簡思提醒他,“卉卉姐肯回來你應該感恩戴德了,你可千萬不能再傷她的心了?!?/br> “知道?!奔o城皺了皺眉,“你表姐替她心理輔導做得怎么樣?” 簡思撇撇嘴,“要是沒什么效果呢,你是不是還要接著管她?” “得幫她,但是不能再讓她依賴我了。”紀城耙了耙頭發,“我問過我哥國外有沒有比較好的治療精神病的醫療機構,我想把她送去,我以前不明白舒卉介意這件事的心情,但是她和易信在一起后,我有點兒能理解,我不想再讓她難受了?!?/br> 簡思笑了一下,在他床邊坐下,翹起纖細的小美腿,“說實話,溫綺珊她經歷挺慘的,但我就是對她同情不起來,她要不是惦記別人的東西,也不會有今天。雖然這話有點兒冷血,但你們男人看待問題的角度確實和我們女人不一樣,你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就沒想過她自己也有責任嗎?你為她做這么多,我覺得已經仁至義盡了,真的。” 紀城略煩躁,“沒想那么多,就單純想幫她。” “這我能理解?!焙喫键c點頭,頗有感觸說,“但是孰輕孰重這個分寸你沒有掌握好?!?/br> 紀城訝然看她,“我怎么覺得你不大對勁?” “你才不對勁?!焙喫荚谒氖嗌锨昧艘幌?,唇角彎了彎,“我和莫之珩下月訂婚,希望你能好起來趕上我們的訂婚宴?!?/br> 紀城擰眉,“這么突然?” “一點也不突然。”簡思無所謂聳了聳肩,一副看透世事的樣子,“女人還是要選擇愛自己的男人,追著別人跑太累。別人還不領情,那就是犯賤。你看溫綺珊不懂這個道理,就變成現在這樣,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像她一樣。” 說罷,她略羨慕地看了一眼紀城,“雖然你和卉卉姐不算順利,但你們對彼此的心沒有變過,這點兒挺難得的,好好珍惜吧。” 簡思有多迷戀紀澤遠,紀城是知道的。 她現在放棄紀澤遠,這事兒給了紀城一點兒震撼,他想如果沒有這一場車禍,舒卉也許永遠也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他暗自慶幸著給她撥了個電話,那頭好半晌才接。 他問她,“你什么時候來看我?” 她略冷淡回答,“你做手術的時候?!?/br> 紀城忍了忍,又幽幽問她,“萬一我好不了怎么辦?” 她無所謂地說,“該怎么辦怎么辦。” 他把電話掐了。 三秒后又回撥過去,她不接了。 他連撥了十次,她接了,紀城不高興問她,“你什么意思,你有沒有當人老婆的自覺?” 她把電話掐了。 接下來兩天,打電話她都不接了,只給他短信回了四個字,兩個符號——出差,勿擾! 接下來幾天,一則頭條在娛樂圈掀起巨浪。 ——金曲歌王易信x月x日涉嫌在x會所吸毒??! 此事由某一被成功抓獲的明星親口\\交代,易信被依法請到警局錄口供。 被抓的明星一口咬定易信參與吸毒,但是易信有不在場的證據。 證據只對警局提供并未對外公布,他無罪釋放,但網上依然流言四起,一片混戰。 辟謠都沒用。 舒卉知道易信正忙著工作室的事兒,擔心這事兒會影響他的事業,想了想給他撥了個電話,“要不把你不在場的證據公布出去吧,我感覺有人在故意整你,不拿出鐵證,是堵不了別人的口的!” 易信笑著拒絕,只說,“清者自清?!?/br> 事實證明這只是他的美好幻想,易信經紀人私下和舒卉溝通了一下,然后曬出那天易